第二天一早,叶泽他这睡得迷迷糊糊,门外“砰砰砰”敲门,他丈母娘焦急喊着,“小叶,快……快出来,小……小涛他出事了,快……快出来!”
他这脑袋发沉,听得这声,愣了下,又听这喊的这么着急,忙一骨碌从床上下来,穿着条裤衩子就给开了门,见丈母娘一脸焦急,惊慌,“婶,怎么了?小涛出啥事了?”
老太太急的话都捋不清了,“哎呀,小涛他……他被派出所抓去了,说是什么强.奸妇女呢,要坐牢啊,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这捶胸拍腿的,眼瞅就要哭了。“强……强.奸?!”
他这一脸疑惑,“不是,婶,你说明白啊,这……这小涛到底咋回事啊?”
老太太道:“不就那个叫楚楚的闺女嘛,她家今儿来人了,这不给人堵住,就……就给押派出所去了,那边非要说小涛他坏他家闺女呢,你说这……哎,当时我就该拦着这个混小子啊,这没结婚,两人怎么能住一起呢,这下坏事了吧!”
叶泽这下算是听明白了,估计是女方家里来人,林涛这家伙把人辛辛苦苦,养了十八年的姑娘就这么给拱了,能有好心情?心里却是落了地,估计对方是急了,两年轻人两情相悦,都是自愿的,强.奸?派出所自有定论。见老太太急的不行,道:“婶,这样好了,你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去派出所里看看,你在家等信!”
“不行,不行,我得去,这小涛要真坐了牢,我可怎么活呀!”
叶泽无奈,“婶,没那么严重。那行吧,咱一起去!”
他这穿好衣物,拿上车钥匙,带着老太太,开车就往所里赶。二十来分钟后,到了地头,进一楼大厅时,吵吵闹闹,那林涛跟他先前在家时穿着没啥两样,下边裤衩子,就上面多了件白色汗衫,脚下都是光脱脱的。瞧这样是给人从被窝里给揪出来的!这会一脸愁眉,那身前谢楚楚双手张开,给护着自己的男友,面前一老一少,看面相跟谢楚楚有几分相似,都是一身灰布衣,那年老的,一脸皱褶,肤色黝黑,两鬓斑白,那枯树皮般的手掌,拿着根烟杆子,对着自个闺女,恨铁不成钢道:“你要是要气死我嘛?啊!我这把你养这么大,你……你就给我做出这种烂糟破事来!”
谢楚楚脸蛋上挂着眼泪,一抽一抽道:“爹,我跟林涛是自愿的,他没有强迫我,我们真心相爱的,你……你就别再这闹了好嘛!”
老头子气的“呼呼呼”,那嘴唇上几根胡须,跟着抖动,那烟杆的手也是抖个不停,呵斥道:“给我让开,我今儿非揍死这强.奸犯不可!”
叶泽这边,跟他后头的老太太,也是个护犊子的,听得这话,一下就冲了上去,跟那老头子呛起来,“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啊!一口一个强.奸.犯,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自个闺女都说了,是自愿的,耳聋了,还要打死他,来来来!有种往这里敲,使劲敲……”东北老娘们,干战一点不含糊,头一低,意思往这大脑袋上招呼。那吹胡子瞪眼的老头,见这冷不丁边上窜出来的老太太,愣了半天,才道:“你……你谁啊?”
老太太抬起头,“呵!”
冷哼一声,“林涛是我儿子,你说我是谁?”
老头子一听,更来气了,“好啊!你来得更好,看看你家这小畜生,给干的好事,今儿要没个说法,我……”老太太双手一叉腰,大嗓门一怼,气势上绝对碾压,“你怎么样?咋滴?还想杀人啊!我告诉你,有点素质,这么大把年纪了,一口一个小畜生,那你闺女是什么了?烂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