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我架起来!”
叶泽面无表情,语气生冷,两个安保将地上的矮个男拽起,左右架好,这回乖了,不嚎了,看叶泽的眼神全是恐惧。“说吧,谁让你带这些人来闹事的?”
矮个男嘴角抽下,“没……没有,村民们自己来……来的!啪!”
又是一巴掌,干净利落,都他娘打顺手了!“再说!”
他这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语气漫不经心。“咕咚!”
矮个男咽口唾沫,上下嘴唇翕动两下,“真……真没有……啪!”
没有意外,巴掌再次降临!“再说!”
依旧重复着这话!“真……真没……啪啪!”
都他娘会连击了。“你……”矮个男双眼一红,委屈巴巴,眼看就要落泪了。“继续……谁让你来的……”“我真的不……”叶泽右手又要扬起,盛伟一边给拦住,“哥,算了吧,你看看……”他这看着都不忍了,“再打,这脸他娘的真成猪头了!”
这么一说,对面矮个男眼泪顿时“吧嗒吧嗒!”
往下淌,心里最后丝,且算是义气吧,消散个干净。带着哭腔道:“我……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求你别打了!”
“呵!”
叶泽冷笑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你看这多好,早乖乖配合,先前就不用受那些罪了,其实我这人心地蛮善良,蛮好说话的,打打杀杀最见不得,说吧,说了就放了你们……”边上老丁,王凯几人,忍不住嘴角抽了两下,对于无耻两字,他们算是得了精髓,有了全新的领悟。叶泽从兜里取出支笔,这可不是一般的写字笔,带有录音功能,一摁录音键,“说吧!”
矮个男说道:“那个,是……是那个马家屯的村支书黄镇桥,让……让我来这找茬的,先前失足掉下楼的牛六,在村里就是个无赖,之前收了黄镇桥两百块钱,吩咐其到家具城寻事,然后我就带人来打砸、威吓,逼迫老……家具城老板,赔钱给……给保护费!”
叶泽皱眉道:“这牛六是自个失足摔死的,还是黄镇桥让他跳的?”
矮个男摇头,“黄镇桥哪有这能耐让人去寻死,牛六估计被追的急了,自个脚下不稳,摔下去了,怨不得谁!”
“行!”
叶泽点头,“把先前拦家具城运输车,收过路费的事,给我说说。”
矮个男吱唔着又不开口了,“怎么?脸又不疼了?”
叶泽声音冷冷。矮个男见叶泽那冷冽的目光投来,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忙不迭道:“我说,我说,这些事还是那黄镇桥眼红家具城的生意火爆,想从中分得一杯羹……”过了有十来分钟吧,外头警车鸣笛声响起,“呵呵!”
叶泽冷笑声,总算是来了。从那一楼大门口进来的有七八个人,都身着警察制服,除了那头前一个,一身西装,一脸横肉,头上光秃秃的,一根毛都没有,右腋下夹个黑皮包,挺个啤酒肚,大咧咧走了进来。那被架着的矮个男,见那头前之人,跟见了亲妈一样,“嗷嗷”嚎,“哥,快来救我,救我啊……”几个警察来到面前,站在光头男边上的警察,一身警服穿的挎挎拉拉,帽子歪着,嘴里叼根烟,横眉冷眼,喝道:“怎么回事?你们这些保安反了天了,还敢对群众用私刑,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嘛?啊!赶紧把人给我放了,不然,这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得起的。”
“会有什么后果,你说来听听!”
叶泽冷冷说道。“嗯?”
那警察被这话问得一愣,顿时火起,“你特么谁啊?敢跟警察这么说话!”
盛伟一下就毛了,“你特么又谁啊,敢跟我哥这么说话,算特么老几,艹!”
在他眼里叶泽是老大,他就是老二,其它的麻烦让让,一个都不会怵。“尼玛币!”
警察一把抽出那腰间别着的警棍,就要动手打人了,围一圈的安保也不是吃素的,管你警察不警察,老板付他们工资,而且待遇不错,平日里对他们也很客气,这会不表现,更待何时?“唰!”
橡胶棍扬起,动作整齐一致,瞧这架势,你敢动手,就活活削死你。这货一下就萎了,色厉内荏道:“你……你们想干嘛?要袭警是吧!”
倒是边上那光头男能沉得住气,他拍了拍边上警察的手,道:“王所,消消气……我说两句好吧,呵呵!”
这位王所长也是个人物,见好就收,“哼!”
冷哼声,警棍别回腰间武装带上。光头男看向叶泽,脸上似笑非笑,“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叶泽瞧他一眼,估计这货就是那什么村霸,黄真桥了。“你可以把我当做这家具城的老板!”
黄镇桥眼神微眯,那站旁边的那个女人,章欣,他是认识的,不光生意做的大,这人长得也是带劲。之所以找这家具城下手,也就是这两点原因,一对方有钱,使使手段能敲一大笔,二,对方老板是个女的,女流之辈,吓一吓,唬一唬,自觉再简单不过,三嘛,呵呵,这么个极品,要是给整到手,这家具城到时就归自个了,女人也能夜夜给压胯下,任其驰骋,那就是一举两得。一想起那火热曼妙娇躯,浑身就忍不住一阵燥热,真是尤物极品啊!现在却是冒出个男的老板,先前可是专门打听过的,没听说这女人结婚了啊。黄镇桥心里有些不悦,道:“这位兄弟,不知你把我屯里这些村民都如此这般,所为何事啊?”
“呵呵!”
叶泽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就是那位黄支书吧,这现场如何?你这难道看不出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是那动荡十年呢?可以为所欲为,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这帮人手持武器冲进家具城,肆意打砸,这跟暴.徒有何不同?这种行为,就是给枪毙了,那也一点不冤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