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刘进祖带着陈平披上黑色的外衣,穿上紧身裤。 “我们为什么要打扮的那么怪异,你这身装备从哪里来的?”
陈平浑身不舒服的问道。 刘进祖嘘了一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道:“我们要悄悄的进村,不能打枪。”
陈平还是疑惑,苦涩着脸说道:“你不是说你和那边关系很好,为什么我们还要这个样子?”
“因为我知道老板你是悄悄的进去偷东西的,所以还是安全一点比较好,毕竟他们肯定也不会允许的!”
刘进祖老成的说道。 陈平不乐意了,说道:“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说偷,这个是拿来研究的你懂不懂!”
刘进祖没有说话,拉着陈平蹑手蹑脚的在路上走着。 米国的营地比九州安全,配备着大量的安保人员,并且全方位无死角的防守。 “这种情况我们要怎么进去,你有好好研究吗?”
陈平走在路上,用着望远镜看了看眼远方说道。 刘进祖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们走下水道完全可以过去的,你可就放心吧!”
陈平点了点头,他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顺着阴暗的下水道,里面的气味极其难闻,万幸的是在北极,所以没有什么虫鼠。 并且在此之前,为了怕陈平受不了这个寒冷,刘进祖还特地选择了之前他公司的产品,这样陈平就可以改装出可以取暖的装置。 不过陈平知道没有必要,一对一的情况下刘进祖能不能打得过他都不一定,所以陈平知道自己一定可以顶得住。 “前面就是出口了,马上我先上去之后试探一下情况,如果要是有人在的话我们就要等一等了!”
刘进祖偷偷摸摸的佝偻着腰往前走去。 毕竟现在是合作的关系,不可能直接把对方干掉的。 过了一小会,刘进祖就溜了回来:“我给你说,那边有一个老教授在睡觉,我们轻手轻脚走进去,那家伙八十几岁了,不会被轻易打扰清醒的。”
陈平笑着说道:“万一要是吵醒的话,你准备怎么处理?”
刘进祖挥了下拳头,装作自己强有力的样子说道:“到时候我一拳把他头给他打掉,老板你帮我作证我不在现场。”
陈平偏过头去,小声自己说着:“到时候为了我们两国的和平发展,我觉得还是把你上交比较好。”
刘进祖哭丧着脸,拍了拍陈平的肩说道:“老板,你才给我开过工资怎么就这个样子啊,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亲爱的老员工啊!”
“怎么会是老员工呢,你不是上段时间才入职的吗?”
“老板话不能这么说啊,起码咱们是共患难过来的啊,毕竟我给你做事!”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实验室内部的边缘部分,按照道理来说老教授应该就在那里睡觉呢,但是刘进祖惊奇的发现他人竟然不见了。 刘进祖赶紧把陈平拉到摄像头拍摄不到的地方,总不能真把人家头打掉吧… 陈平环顾所有培养皿,他眼前一亮,这确实让他找到了。 那是一群黄色网状的微生物,在不断的活跃着,这是记载中名为“三四方程”的微生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取那么奇怪的名字,但是其中确实如此。 这个族群和其他的不一样,他们拥有着自己的头脑和领导者,对于他们而言,领导者就是相当于他们的大脑,其他的只是各司其职,并没有思考。 陈平戴上手套,拿出镊子悄悄的打开实验舱的门,选取了涌动快速的一边,他小心翼翼的将之放入培养皿之中,幸好提前放了营养物质。 “走啊,你怎么还在门口!”
陈平搭着刘进祖的肩,小声的说着。 “我发现他们好像是一个空壳,进行训练的士兵也都不见了,包括一大帮研究的老教授!”
刘进祖神神秘秘的说道。 陈平:“???”
“所以是不是他们发现了我们不知道的,所以才在半夜消失不见只为给我们打马虎眼?”
“我也是如此怀疑,老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陈平自然也是艺高人胆大,他笑着说道:“那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主要是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刘进祖趴在地上听着声音,好一会才起身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在对面那个山后面,那是一个空洞!”
“你听出来了,那你知道他们是在干嘛?”
刘进祖再次蹲下去,听了听说道:“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挖掘设备,并且好像人数众多。”
陈平和刘进祖摸着黑翻过了一座山,发现洞口前戒备森严,并且还有多位安保人员持枪站在门口。 “你们在干什么?”
有两位巡逻发现了陈平二人,他们着急的打着手电筒朝着二人照去。 同时多方保卫人员持枪朝着陈平他们追去。 此时,在米国基地指挥部。 “什么,为什么会让两位九州人闯入我们的基地,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一旦被九州发现我们一定会要求被夺取成果。”
基地指挥官勃然大怒,继续叼着一个烟斗说道:“立刻击毙,在这边消失一个人的话没有什么影响,就说失落滑下山去了。”
旁边两列士兵立马立正,旁边的队长敬礼说道:“对面已经有人被我们击伤,我们现在只需要困兽之战,把去往九州的路线全部封锁。”
刘进祖和陈平二人在极速狂奔,因为刘进祖腰间手掌,所以陈平只好把他抗在肩上。 “老板,你还是把我放弃了吧,我是没有希望跑出去了,你还有希望!”
陈平暗骂了一句,说道:“你在说什么东西呢?我怎么可能把你丢下,而且我需要到一个合适的地点。”
刘进祖捂着伤口,那一颗子弹不知道有没有打到他的肾,如果打到了的话一定是活不了的,所以他希望陈平可以自己逃。 他算是看出来了,陈平的体力比他要好的,如果陈平要是跑的话那是一定可以跑掉的。 “你说我们能不能出去?”
“哈哈哈,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