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全身发痒,渐渐痒到骨头里,痒到你挠的遍体鳞伤也无济于事。”
郝永刚眼皮跳了跳,怒道:“骗鬼呢?当老子是三岁小孩,你说痒就痒?”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没中招吗?因为我是个大夫啊,在出问题之前,就帮桂花嫂解了那什么观音倒。”
李渔继续道:“现在信不信呢?不信也没关系,很快你就会亲身体会到了,而等到了明天,所有你抓挠过的地方就会开始溃烂流脓,所以,痒的时候尽量忍住别挠啊!”
“到第三天,脓变成血,相信我,止不住的,越流越多!”
郝永刚听的不寒而栗,却强撑着骂道:“就算你能解观音倒又怎样,真当自己是神仙了?”
“第四天,流血止住之时,也就是你的死期,你会因为气血太过衰弱而呼吸困难,渐渐陷入窒息,活活憋死。”
李渔起身,瞥了眼已经傻眼,有些惊疑不定的郝永刚,淡淡道:“这个死法,你可还满意?”
“你休想吓唬我,老子好歹也是堂会的人,什么风浪没见过!”
郝永刚色厉内荏的大喊。李渔微微摇头,直接转身出门去,给他求饶的机会了,既然不要那就算了。见他出来,刘黑虎慌忙迎上来,想问又不敢开口。“怕什么,活着呢!”
李渔咧嘴笑道:“去把他拖出去,丢给郝家沟的人。”
“哦哦,是想让他的同伴出现,咱们好瓮中捉鳖吗?”
刘黑虎小心问道。“捉什么鳖啊,去割点肉,回家包饺子吃去,也顺便让你看看我的鸭场。”
刘黑虎怔怔,随即眉开眼笑赶忙应下。李渔率先下楼,听说郝桂花已经苏醒,被吴新崖带着去卖肉了,才稍微放下心来。他倒是真担心郝桂花知道郝大军他们来干嘛的,到时候难免伤心,这样被提前带走了更好。见他出现,郝家沟的人面色都很不自然,估计已经打听过事情经过了,自知理亏。不多时,刘黑虎拖着郝永刚下楼来,直接丢到门外。随即小混混们散去,刘黑虎也直接跟着李渔离开。郝家沟的众人愣了愣,随即扑上去就对着郝永刚一顿狂殴,甚至还讨论着要不要拖回宗祠受刑。郝永刚确定李渔等人不再周围,便趁机发狠唬住郝大军等人,随即狼狈逃窜。“渔哥,你好像也没再打郝永刚,就这么放过他了?”
朝肉市走着的路上,刘黑虎疑惑不解。李渔远远看见了郝桂花,乐呵呵的招招手,嘴上说道:“他已经是个死人,就别再提了,晦气!”
刘黑虎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而且他也不确定,李渔到底敢不敢要人命?不过既然李渔不让提,他便不再提,跟着买完肉,又乐呵呵的跟着去鸭场。郝永刚顾不上伤疼,拼了命的撒丫子跑,好不容易才甩掉了追打他的郝大军等人。在犄角旮旯里躲到安全之后,他思来想去,觉得葫芦镇真不能再呆了,那个上门货实在是有点诡异。至于什么要命的说法,他是不信的,可眼下凭他已经对付不了李渔,还是回去吧情况告诉吕山比较好。简单清理了伤口取车刚准备离开,他巧合突然发觉身上有些痒,而且很快蔓延全身,郝永刚心头一惊看了眼时间,随即面色大变,竟然,刚好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