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知道你这女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卑贱还可以改,又贱又不甘心当一个任劳任怨任的女孩,改不了。”
“外婆,你可笑不?”
听着老人家的一席话,顾溪冉想笑,却笑不出来。这个人怎么那么可笑,就因为没有好的出身就应该成为一个任打任骂的人吗?她终于知道楚殷为什么会歪了,有这么一位固执己见的奶奶,不歪才怪。“顾溪冉,我今天来也不是来跟你耍嘴皮子的,我就是警告你一句,最好别作妖,否则别怪我无情。”
闻言,顾溪冉讥讽一笑,“你什么时候有情过?在你的眼里,情义的出发点是拥有多少财富,多少身世吧,外婆,这里是二十一世纪,不是你的朝代,不是你的大清,也就我能容忍你,若是你的这些话说出去,别人只会当你是一个疯子。”
一席话说的顾溪冉的心脏砰砰砰的跳,要不是面前这个人的身份,她绝对会出手打人。“卑贱就是卑贱,无论哪个朝代都有贫穷与贵族,别拿那些可笑的情义来跟我衡量这些,情义这东西算什么。”
外婆眼底划过一抹顾溪冉看不懂的神色,冷哼一声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顾溪冉愣愣的看着老人来了又走,来时的意气风发已经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是顾溪冉的错觉,她好像看见外婆的身形有些佝偻,看见她的眼眶红了一圈。摇了摇头,顾溪冉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随即低眉又开始处理文件起来。“姐,刚才那是什么人啊。”
办公室突然被一群人闯了进来,都是工作室的人,顾溪冉知道他们肯定是偷听到什么了,不由摇摇头,“是楚墨的外婆。”
“切。”
众人鄙夷的扫了眼门口,工作室的小妹最先打抱不平道,“那人肯定没有朋友,还以为这里是旧时代呢,居然还卑贱就是卑贱的。”
闻言,顾溪冉抿唇笑了笑,就让他们出去。不知道外婆去找她的事情是怎么传到楚墨耳中的,下班的时候,楚墨急急忙忙的就赶到了她的办公室将她带着离开。那个时候顾溪冉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多多少少有些许狼狈,就那么被楚墨带着离开了公司回了家。家里,秦丽芝看见顾溪冉的巴掌印也气的不行。都说女人嫁到婆家就不会得到疼爱,而秦丽芝却不一样,她把顾溪冉当成了亲生女儿一样疼,看见顾溪冉受伤,她自然心疼。摸了摸顾溪冉的脸颊,她问道,“谁打的?”
其实就是一点点小伤,顾溪冉虽然被所有人宠但却不恃宠而骄,所以摇了摇头没有说出是谁,怎么说那个人也是楚墨的外婆。而楚墨却已经拿过手机拨打了电话。顾溪冉眼睛好,一下子就看见了楚墨手机显示屏上面的名字,急忙想阻止,而那边却是接了电话。“怎么了?我的外孙终于想到我了?”
话筒里传来开朗的声音,顾溪冉坐在楚墨身旁,听的一清二楚。“来家里一趟。”
楚墨黑着脸并没有接话,只凉凉的丢下这一句话就挂了电话。秦丽芝看得清楚,也知道了这巴掌是谁打的,一时两难了起来。再怎么不亲近那个人也是她的妈妈,给了她生命,小时候护着楚墨长大的女人。“楚墨,你别闹了,别让妈为难。”
顾溪冉看秦丽芝为难的神色,伸手拉了拉楚墨的手。“我在婚礼现场就警告过她,她不听,三番五次的捣乱我也容忍了,可她还是不知好歹,我就不可能一次次容忍,亲情不是她伤害人的借口,我说过会护你一辈子也绝不是说说而已。”
楚墨伸手揉了揉顾溪冉的脸颊,眼底划过一抹心疼,这个外婆他容忍过,只是她不知道收敛而已,那就怪不得他亲自动手了。“是啊,溪冉,你现在忍了,她就会得寸进尺。”
自己母亲什么德行秦丽芝是知道的,所以也开始劝慰起顾溪冉来。而顾溪冉想到的是白天外婆走的时候的模样,眼底划过一丝不忍。外孙召唤,外婆来的倒是快,没多久就到了。一进门她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顾溪冉,眼底划过一抹不屑,她就说楚墨怎么突然找她,原来是这贱女人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