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香受损?”
轩辕漓看着祭师的眼里带着笑意。“是啊!”
在那眼神下,祭师有点心慌,还是顺着说道。“那本王倒是不知,什么样的受损,能让三支香同时断裂,还恰好是同样的位置。”
“这……”祭师一时之间被问住,面露为难之色。他根本就没去想过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还是本王来替你说吧!这香根本就不是受损,而是特制。”
在祭师闪烁的眼神中,轩辕漓用手抹去香上面的一层遮掩,露出里面黑色的物质。那是由一些细小的黑沙制成,火星燃不过,当然到了一定时间,人拿着稍微一晃,就会断裂。另外的两根香内里,亦是如此。众人见此,都目光有所疑虑的看向祭师。轩辕冥在旁,狠狠的握了握拳。“这可能是徒弟不小心拿错了。”
祭师感受到众人视线,心里微慌,面上还是故作镇定道。“祭师一会儿说受损,一会儿说拿错,这到底哪句话才是真呢?”
轩辕漓神色仍是带着笑意,语气漫散。可祭师在那目光下,却是更加心慌,额上开始泛起细密的冷汗。对轩辕漓的话,也不知该如何去回复。他总觉得,不管回答什么,都会被这王爷给拿住话柄。而祭师的徒弟,更是早已不知所措的站在那。“三弟,或许是祭师忙于祈福大典,所以一时忘记,这事儿,也没什么,你就不要耽误祭师继续举行大典。”
轩辕冥上前,想要两句话揭过这事。“皇兄可说错了,在祈福大典如此重要的仪式上,身为祭师,更应该仔细,不能犯错。”
“还有,本王很好奇,祭师为什么要制作这种根本就不燃的香。自古上香都是希望香火盛燃,能有个好兆头,这种故意要它不燃的,本王还是头一次见。”
随即,轩辕漓话锋一转,问向祭师。众人闻言,都惊觉过来。对呀!为什么要制作这种香。看向祭师的目光,越发审视起来。祭师的额头上,冷汗更甚。心里也是越发慌乱起来。时不时,偷偷的去瞄轩辕冥。“你来说,为什么要制这种香?”
突然,轩辕漓指着一旁,瑟瑟发抖的祭师徒弟问道。“不知道,这些都是师傅吩咐的,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被点名,祭师的徒弟浑身一颤,慌乱的回着。“逆徒,你在乱说什么?”
祭师听此,大吼一声。这般激烈反应,加上种种可疑迹象,要说没什么,打死众人也不信。“大胆祭师,既敢在祈福大典上动手脚,来人,给朕押下去,等候审问。”
轩辕冥在旁,厉喝一声。祭师想要求饶,却在轩辕冥的眼神下,闭了嘴。旋即,几个侍卫上前,把祭师和他的徒弟都给带了下去。发生了这样的事,祈福大典自然是不可能再继续进行下去。轩辕冥沉着脸,心情阴郁的离开。对破坏了他计划的轩辕漓,恼恨不已。随后,妃嫔大臣也都相继离开。太后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原本好好的一个祈福大典,居然变成了这样。围在外面的百姓,看着那被押走的祭师,互相低头,不知在议论猜测什么。离开前,妘初看了看她家媳妇。轩辕漓眨着丹凤眼,魅惑的回视着她。妘初嘴角一抽,便转眸懒得再理这智障。回到宫里,轩辕冥在御书房发了好一通的脾气。想到轩辕漓,他眼里的阴郁就止不住。要不是他现在还动不了他,他恨不能立马把他五马分尸。不止破坏他的计划,还差点让得他的计划败露。他一定要快点拿到虎符,把军权握在手上。这样,才能慢慢的去收拾他。想着,轩辕冥情绪这才慢慢缓和。随后,又唤来暗卫,小声嘱咐了几句。等暗卫离开,眸子瞬间变得阴冷狠戾。他的手下,不留无用之人。更不留知道太多的人。所以祭师一等,必须死。……很快,祭师师徒,因为想要皇贵妃在祈福大典上难堪,最终失败,在牢里畏罪自杀的事传出。虽然这个理由很难让人信服,但是人都死了,也就没有人再去深究。毕竟有些事,还是少知道一点好。妘初听到这个消息,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之后,仍是每天悠闲惬意的看看话本子,晒晒太阳吃点点心睡觉。途中,她出了一次梅沁宫。在原剧里,女主就是在祈福大典后穿来的。然后在女主一次收拾欺负她的妃嫔时,被轩辕冥撞到,引起了他的注意。而那时,原主每天自顾不暇,被妃嫔流产的事整得惶惶的不敢出宫门,所以并不知道女主与轩辕冥的事。后来没多久,原主就被打进了冷宫。因此跟女主,并无恩怨。女主也只是从别人口中听到过原主。对这被称为毒妇的原主,没过多关注,因为这并不关她的事。所以妘初中途出去,就是在轩辕冥见到女主前,把她带走。然后趁晚上,把她放出宫去。反正女主也不想在后宫争宠,她就顺手助人为乐嘛![……]我差点就信了。送走了女主,拆散男女主的任务就算是完成。妘初拍拍手,继续过她的悠闲日子。顺便,让爷爷暗中跟轩辕漓联合。上官凛是忠心,但不是愚忠。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轩辕冥对原主别有居心。但是原主被爱情蒙了眼,看不清,义无反顾的进了宫。为了原主,上官凛也只得与轩辕冥虚与委蛇。只是最终还是败了。一个月后。妃嫔们相继被曝出有孕,这对沉寂了些许的后宫来说,肯定是大喜事。太后更是开心,因为婉贵妃也有了。只要能顺利诞下皇子,那她绝对是会成为皇后的。当然这也就是太后的美好想法,真以为轩辕冥傻,会让她们两姑侄在后宫独大吗?而且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这都是他暗卫的孽种,他又岂会让其顺顺利利出生。有了身孕,婉贵妃在后宫中是越发嚣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