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又找到那位大人商议大事了,“他们昨晚潜进皇宫,肯定是打配方的主意,看来他们的目标已不在劫狱上了。”
那位大人或许是跟皇上太久了,也会算计得很了,“皇上大可放心,只要他爹娘一天在我们手上,他乔一铭就一定会现身的。”
皇上听了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们现在的目的是引乔一铭出现,并确保他会出现。”
“这有什么难的。近的不说,远一点的,他爹娘行刑的那天,他一定会来的,到时候布下天罗地网,捉他不是难事。”
那位大人说得轻松得很。这皇上却不这么认为,细细分析起来,“那可不一定,他们已经劫狱已经两次,本可以成功救人,可乔氏夫妇不肯离去,就说明他们只想还自己清白,能不能活命已经不重要了。他们也一定开导过他们儿子了。这也就是他们这几天没去劫狱的缘故。所以,行刑那天,他们基本不会出现了。”
那位大人听得脸色都变了,“如果真如皇上所说,那我们手中的棋子不就没用了?”
皇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错,所以我们必须寻找新的棋子。对了,公孙宛之那边什么情况?”
“她还是没有出门,不知是看出了我们的计划,还是已经与乔一铭心生间隙。”
听到如此八卦的情感问题猜测,这皇帝老儿又有了新的灵感,“很好,等一下你昭告天下,我三天后迎娶公孙宛之进宫?”
那位大人是彻底懵了,“皇上,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皇上又开始盘算起来,“靠他爹娘引不出他。我就不信以他的未婚妻为诱饵还引不出他?朕相信,不管他俩发生过什么,他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嫁给大她二十岁的皇上。到时候埋伏好一切,就等他自投罗网了。”
那位大人听了贱兮兮地笑了,“妙招是妙招,可在人情上有点说不过去,毕竟公孙宛之刚死了爹,还在守孝期,就这么迎娶人家进宫,传出去多多少少有损皇上的英明。”
这话让皇上有些不开心了,“你懂什么,就是因为她刚死了爹,独自一人无依无靠的。朕这时候迎娶她,给她个依靠,说出去是皇上爱民如子,懂得体贴百姓。再说了,有史以来,嫁给帝皇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有多少人家的女子想嫁都不行。”
“皇上要不要再想想?”
皇上脸一板,“不要再说了,为了早日拿到灵珠,朕顾不了那么多了。立即去办,不得有误。”
“臣遵旨。”
那位大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皇上就是皇上,办事效率就是这么高,不到半天,圣旨就传到了公孙府里。“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公孙丞相之女公孙宛之,贤良淑德,风姿绰约,朕决定纳她为妃,三日后迎娶进宫,举行婚礼,不得有误,钦此。”
听完太监的宣读诏书,公孙宛之听得一怔一怔的,没有任何反应。太监假装咳嗽了几声,“公孙宛之,成为皇上妃子是你的荣幸,快接旨啊,难道你想不从?”
一旁跪着的管家小声提醒道,“小姐,快接啊,抗旨不遵是死罪啊。”
“民女接旨。”
公孙宛之终究还是接过了太监手中的诏书。只是待皇宫的人离去,公孙宛之立即就晕了过去。吓得管家急忙呼叫,“小姐,小姐,醒醒。来人啊,快叫大夫。”
当然,皇上要娶妃如此盛大隆重的国之喜事,再加上皇上有意为引出乔一铭大肆宣传,很快就传到了寻常百姓家里。所以外出买东西的若凡,是无精打采地提着一点东西无精打采地回到了竹林小屋。不明所以的乔一铭埋怨起来,“你怎么就买这么一点东西,还去了那么久,明天上路的粮食不买了吗?”
若凡面无表情地放下东西,“不买了,我们走不了了。”
乔一铭一听就要炸了,“怎么走不了?我都说我的伤不碍事了,趁现在天色还早,赶紧去买。”
若凡的脸色很是凝重,“宛之她出事了,我们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去面对。”
乔一铭还是没信,想着宛之她能有什么事,堂堂丞相的女儿没人敢动她的。若凡脱口而出,“皇上敢。”
乔一铭终于紧张起来了,“你是说皇上逼问她我们的下落?”
若凡只得如实相告,现在满大街都传遍了,三天后,皇上要迎娶宛之,各路大臣已经在送礼,公孙府也已经在张灯结彩。听到这惊天大消息,乔一铭是彻底乱了阵脚,“什么?皇上那老家伙还要娶妃?不,这一定是假的。”
“大家都知道娶妃是假的,目的无非就是引你出来。可你能眼睁睁看着宛之嫁给一个都可以给自己当爹的人吗。”
若凡认真地盯着乔一铭等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