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重要的人。“家里面。放心,这段你不在的日子,儿子好好的,家好好的,镖局好好的,就等着你回来接手一切。”
此刻的钱雪红终于如释重负。“谢谢你雪红,苦了你了。”
钱雪红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不苦不苦,你回来就好,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别哭了,进去说。”
但细心的钱雪红还是提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的困惑,“对了,这段时间你去哪了?还有,你一直随身携带的祖传宝剑怎么不见了。”
乔有卿顿了一下,“我押镖时被打落山崖,伤得很重,得一农户相救,养了很久的伤才痊愈。至于宝剑,我看身边没什么报答人家的,就把它赠送给别人了。”
如此合情合理的说法,钱雪红也没有怀疑什么了,“原来这样。也是,宝剑没有了可以再造,命没了就没了,我支持你。”
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地进家门了,好不欢喜!但有人欢喜有人忧,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也到了舒兰被迫离开清远岛的日子,此时的她肚子已经微微胖,背着包袱,手里还拿着乔有卿送给她的那柄宝剑。一个人站在海边的黑夜里,瞭望着村口的方向,感慨油然而生,“这个月的初五如约而至,可他们不会来了。大家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没想到来送我的人一个都没有,爹也没有来,或许真的是我太让他们失望了。再见了,我最爱的家乡,每一片土地,每一条河流,每一个人,无论走到哪,我都会永远记得你们。”
舒兰缓缓踏上了船,撑杆离开,望着前面一望无际的海面与夜空浑然一体,舒兰似乎又充满了希望,“乔大哥,我来找你了,还带来了我们的孩子。这个孩子的出生注定要承受他们的唾弃,他们都说他是孽种。可我不会放弃他,无论如何我也要生下他。你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毕竟初次到中原,经过好多天的长途跋涉,舒兰终于找到了乔有卿口中的那个在京城的镇天镖局,此时的她肚子已经大到行动多有不便了。但命运就是那么捉弄人,此时的乔有卿刚好出去走镖了,在家主事的是钱雪红。“夫人,外面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说要见老爷。”
听到管家的汇报,钱雪红彻底懵了,“大肚子的女人?不见,老爷出去押镖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
但管家犹豫了,“可她手中拿着老爷的贴身宝剑。”
这下,钱雪红也不得不重视起来了,“有这等事?让她进来。”
很快,管家把舒兰带进来了。钱雪红还在疑惑,“就是你要找我相公?”
舒兰还是一脸的天真单纯,“我不知道你相公是谁,我要找的是乔有卿,就是这把剑的主人。”
钱雪红更诧异了,“乔有卿就是我相公啊,你手里的那把剑也是我相公的,你哪位?”
这下,舒兰是彻底惊了,“你相公?不可能的,我跟他几个月前才成的亲,分开也没多久。”
“可他的确是我相公,我们的儿子都三岁了,要不,我让他出来见见你?”
心里窝着火的钱雪红慢慢变得强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