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闲来无事的岩心也忍不住去打探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柳承平也是好奇得不行,“说来听听。”
岩心一本正经,“全都是因为无尘向宛之姐示爱。”
柳承平惊得直接瞪大了双眼,“无尘示爱,这怎么可能?”
岩心说得斩钉截铁,“就是这样。刚好被若凡看到了,若凡死活不相信无尘会做这样的事,决定试探无尘的身份,就发生了昨晚的的事。”
这下柳承平也不得不信了,现在看来若凡的怀疑也不无道理。岩心仔细想了想,“话说回来,这无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来之后像变了个人一样,不但不躲避宛之姐了,还处处接近。”
柳承平也是单纯得很,“那挺好的,无尘对宛之的情,以前大家不都看在眼睛里吗?这次他终于鼓起勇气了。”
其实岩心也这么认为,关键是乔一铭也这么想,他一心希望能有个人代替他照顾公孙宛之,现在好不容易看到无尘愿意这样了,高兴还来不及,所以他怎么都不相信若凡的话。至于乐易,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一心就是跟着若凡走的,哪怕是错的。柳承平也不想再花脑力多想了,“这几个人的关系真是太乱了,还是我们好。”
岩心忍不住偷笑起来,“谁跟你好了,自作多情。”
若凡走后的又一夜,尽管更深露重,但乔一铭依旧睡意全无,还是在发呆,沉思,或说是忏悔。见乔一铭房里灯还亮着了,公孙宛之进来了,“这么晚还没睡?”
乔一铭一点心思都提不上来,“没,你不也没睡吗?”
公孙宛之试探道,“在想她?”
乔一铭叹了口气,“人都走了,也没什么好想的。”
公孙宛之忍不住猜测,“你是不是后悔自己把她赶走了?”
乔一铭已不想再多说什么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对了,无尘的伤怎么样了?”
“都处理好了,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苦了他了。”
每每想起,公孙宛之是心疼不已。乔一铭急忙解释,“你还在怪若凡吗?其实她……”公孙宛之立即打断,“我没怪她,你不用担心。没想到她人走了,你还是处处替她考虑。”
乔一铭补充道,“她只是冲动了点,其实本性不坏。”
“我知道。”
公孙宛之迟疑了一下,“一铭,你说我们会不会错怪她们了?”
乔一铭有些诧异,“你也这么觉得吗?是不是无尘又对你做了什么?”
被说中的公孙宛之有些心虚,没敢看乔一铭,“没,只是他从魔界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
乔一铭也没有细想,“变了不好吗?以前他太过于保守,太过于压抑自己,这样会很苦。现在好了,直面自己的感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是……”公孙宛之还想解释。但乔一铭很快就打断了,“别可是了,他对你这么好,你也别错过了。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哦,那你晚安。”
公孙宛之只得转身离开,心里已经忍不住想,“若凡走了,他还是一个劲地把我推向无尘,看来那么多年的感情终究是回不来了。至于无尘有没有问题?看来我还要试试他。”
又一日,与大家分开后的若凡一个人在街道上无精打采地走着。当然,不放心的乐易始终在后面跟着,跟着忧愁起来,“都几天了,她还是这个样子。”
突然灵机一动,满脸愉悦地走上去,“若凡跟我来。”
把若凡拉到一面具摊前。老板热情得不行,“公子,看你的娘子不太高兴,买个送她吧,我给你便宜点。”
“若凡,你看这些面具多好看,我们买一些回玉蜂岭好不好?”
乐易兴奋得像个孩子,把一个戴在自己脸上,“怎么样?你看这个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