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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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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有了这种恨铁不成钢的念头。榆木脑袋,说好的学霸,应该不会阅读理解的能力为零吧?仍然不明白聂庄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张新城这人,特别有意思,他有一个跟强迫症截然相反的毛病,什么事情都不喜欢刨根问底,大概是冷漠的性格所致。不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更不愿意别人插足到她的生活之中。因此,就只能这样跟聂庄,互相听不懂的打哑迷。索性公司里的人,都不是说话拐弯抹角的人,否则张新城的工作效率,绝对直线降低。“是的,所有人都在。”

老老实实给出了自己知道的答案,张新城在此之前被边缘化了,却并不意味着,他就对银河的事情,一问三不知了。那种闷头不说话,只做事的人,往往才是所有信息汇集的中心。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张新城了,聂庄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肯定是他打开地方式不对,不然怎么就觉得问个事情那么难?“今天没有人说要找我吗?”

话音未落,远远的就传过来另一个声音,典型的人跟声音不匹配系列?“你想要谁找你啊?是嫩模还是女演员啊?”

听听这话里的轻佻浮躁。打死都没人相信,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温文尔雅出名的阮二少吧?走近了还不忘再补一刀:“我说你现在这身子骨,就不要作死了好吗?小心~亏虚!”

这别有意味的,敢不敢更明显一点?车祸昏迷,长达一年的时间,虽然时间没有特别的长,可是这样的一段时间里,聂庄的身体,不可避免的退化了,肌肉萎缩无力,最初他刚醒过来的时候,甚至自己独立行走,都不是那么的方便。现在这瘦骨嶙峋的模样,还是已经做过了复建的。医生说,恢复要循序渐进。聂庄不耐地拍掉停在肩头的手。这正在问重要的事情,就算是阮千丞,他也会暂时丢到一边。心念着张新城的回答,不用聂庄再多问一句,他自己就很肯定回答了:“暂时没有,Judy那里应该也没有,否则她会告诉我。”

然后跟阮千丞礼貌性问好,“阮总监。”

这一年里。如果没有阮千丞的影响维护,张新城只怕是现在都不能完好地站在这里。“我好,我怕你们Boss不好,一回来就找女人,你要不要这么生猛?”

也不过多添加揣测,阮千丞只是在这里范围内,进行猜测。瞧着聂庄这着急的样子,就不像是在等男人。总裁归来,想要亲而近之,自愿暖床的,绝对可以用卡车来形容了吧。“你哪里看到女人了?不要跟个女人一样罗里吧嗦。”

满心欢喜,竟然被浇了盆冷水,聂庄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人竟然没有来。对待阮千丞的态度,自然就不客气起来了。“看,开口女人,闭口女人,还说不是为了女人。”

姿态优雅地转身坐在沙发上,阮千丞只转过来半个含笑的侧脸,多久?忘记有多久没有这么耍浑地跟聂庄说话了。语罢,另一半的脸,忍不住染上了半分落寂。火气可以说是十分的大了,蹭的一下站起来,两指扣住领结,左右拉扯松开,聂庄怎么就觉得这么牙痒痒呢!“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阮千丞知道算了,偏偏聂庄还知道,阮千丞什么都不知道,这更让他有点憋屈了。都怪那该死的女人!“阿庄。”

同坐在沙发上,实际上是各怀心思,思绪远飘,聂庄都没有察觉,阮千丞喊自己的语调都变了。“怎么了,我在。”

闷声,聂庄下意识回答他。“能这样有你答应我的时候,真好啊。”

身旁都发出了这样的喟叹,聂庄又不是张新城,这样都察觉不到。往后靠着坐垫,因为烦躁,聂庄忍不住揉了两下,乌黑的发丝就微乱了,他闻言一怔,旋即反应过来,拿手用力锤了锤阮千丞的肩头,虽是嫌弃他,声音带着一丝儿郑重:“矫情巴拉,这种话是你该说的吗?”

“我有很多,应该说……”阮千丞被锤得往后一仰,虚叹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开了话头:“我……”不等他开始说,聂庄含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一通抢白:“你想说你对不起我,你想说是我当了你的替罪羊,你想说你跟阿希两情相悦,你想说你愿意把阿希让给我,你想说你有多么害怕,我这辈子就那么睡过去了,再也醒不来了,。是吗?”

“我……你……”温润的眉目上,很少这么简明扼要地挂上了吃惊,毫不收敛的吃惊,也着实是因为阮千丞想要说的话,全部都被聂庄给说个正着,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以聂庄的性格,去调查这些事情,简直是易如反掌。“不,阿希不是东西,没办法让来让去。”

适当地补充一两句,阮千丞没想到自己日日夜夜360多个日日夜夜的事情,就这么被倒豆子般的说了个干净,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说实话聂庄很满意,至少阮千丞再也没有把尹佳希拒之门外了,他呐呐地问:“如果我说,我说的这些事情都不是假以他人之口知道的,没有请私家侦探调查你们,也没有不相信你们会背着我做什么,这件事情,原本就是我不不好,让他们乱点鸳鸯谱了,如果我说这些都是我亲眼看到的你信吗?或者说……千丞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一连串的问号,抨击得阮千丞早就失了镇定自若的模样,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鬼魂两个字,阮千丞尽力保持自己的清明神志,可是看向聂庄,他就不淡定了。聂庄的脸上,闪着奇怪的神色。“你的意思是什么?”

坚信聂庄不会无缘无故说出来这样的话,阮千丞试探性地问道。组织好措辞,并且确定不会吓到阮千丞,聂庄白缓缓开口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昏迷的这一年里,都是以魂魄的状态,在你们身边。”

“怎么可能?”

来自于人类对于某种神秘未知力量的惧怕,阮千丞完全无意识地弹起来,往旁边,距离聂庄更远的地方挪动,他还不忘看了一眼张新城,他微微低着头,隔着镜片,可以感受到他看过来的目光。不可置信,慌张,张新城”完美的面部线条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不知道,阮千丞总算是相对安心下来了。“看着你一次次把阿希拒之千里之外,说实话我真的很想揍你你一顿。”

并没有正面回答,聂庄采取了另一种更有说服力的方法。知道自己这个兄弟,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真实的经历,手心发汗,艰难地吞一口口水,阮千丞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得安心听聂庄继续讲下去。谁知道聂庄并不打算讲了,这么看着他,原来是要等待他的反应。轻咳一声,对于这种闻所未闻的事情,阮千丞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另一边。不然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饭桌上,乔默沐浴在外婆慈爱的目光里,美滋滋喝完了最后一口豆浆,胃里暖洋洋,熨帖得很。这段时间外公外婆跟她有很多话说,儿时的经历想法,以及兴趣爱好,由奶奶抚养长大,不可避免的就要谈论到她。秦文熏每次都气到吹胡子瞪眼,然后由杨悦卿又重复梁医生的话。她今天起的特别早,崔锡给她安排了一个小商演。按他的话说,黑料多也算是变相的一种红了,他们没有证据坐实了乔默‘乔默’,乔默自己也没能够把那些事情说清楚。那么,就这么着吧,反正娱乐圈里的无头公案也不是一起两起了,路人粉丝都是忘性比记性大的,只要乔默表现好一点,他们很快就会忘记有那些事情的。由此可以见大,崔锡都是这样的反应,那换了别人呢?乔默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别人羡慕嫉妒她,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享受得太多了,因此而夹带而来的不好的事情,挡都挡不住。余光瞥到,身后两个门神,怎么都是格格不入。秦覃的外甥女这个身份,乔默怎么就莫名觉得很扎心了呢?同样看了一眼两个保镖的,还有诚惶诚恐的崔锡,双眼发射出诡异的光芒,憋了好久,才弱弱地问道:“你感觉……你幸福吗?”

在崔锡看来,秦覃简直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修养非常好,身份不一般,唱歌还很好听,长相也是直男审美中的英俊潇洒,怎么都是神一般的存在。乔默一下子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绝对是秦家的小公主,幸福感绝对要爆表了吧?幸福?幸福感没有,火气跟郁闷倒是一肚子!“我姓乔!”

鸟都不鸟崔锡,乔默没好气地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出去了。所谓的商演,就是穿得美美的,来充充场子,皮粉色抹胸小礼服,前短后长,半编起来的短发,笑起来杏眼微弯,仙气十足又不失俏皮可爱。不过美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乔默走路的时候,不光要保持得体的微笑,还得小心看着后面的裙摆,一不小心摔了,脸面绝对荡然无存!看着台下人山人海,无数的闪光灯疯狂闪烁,乔默的心里总算是有了一丝慰藉。银河没有忘记她!了罗经理没有把她拉进黑名单,感谢人参形状的萝卜。不说话!忘记有多久,没有这样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公众面前,深呼吸一口,酸涩在胸腔里满满地化开化开,蔓延至四肢百骸,紧接着就是鼻头一酸。哎……有点小感动是怎么回事。她就是来当花瓶的,口才那都是主持人的事情,主持人在吧啦吧啦讲一大堆的时候,乔默有片刻的失神。向来眼尖,乔默一下子就发现最前排穿着复古砖红色裙子的蓁蓁,一如既往是绸缎般顺滑黑亮的及腰长发,齐刘海压下来,衬得些许的婴儿肥,十分可爱,左脸颊上粘一张红色的贴纸。总之就是两个字——醒目。这是怕乔默看不到吗?小迷妹的心思,乔默还是懂的,想当初她还没有什么名气,是个小透明的时候,巴不得自己能够一夜爆红,大放异彩,然后谬兮就能看得到她了。大概每个做粉丝的心思,都是一样的吧。也就能够体谅了。乔默认认真真地看了蓁蓁旁边的人,可是一无所获,完全不知道谁是谁,只有些许的脸熟,她忘记了自己只认识蓁蓁了。自家的爱豆不红,一想起这些粉丝,乔默的心头盘旋着淡淡的愧疚感。说到粉丝,乔默差点忘记,崔锡无意中提起过,后援会会长小漫要去生孩子了,可能没什么办法继续主持一些事情,所以想要退位,新会长的人选还在甄选。他们都这么努力了。乔默还有什么理由打退堂鼓,就算有千难万险,她也要坚持下去!忍不住又发了一把毒鸡汤……“好,相信大家肯定很喜欢乔默小姐,现在我们有请乔默小姐来跟我们说几句话吧~”主持人谈笑风生的报幕终于结束了,把话题回到乔默身上,这是一个女主持人,嘴皮子相当的六,米白色短裙,露出来细白地大长腿,牙齿很白,又整齐,笑起来是说不出的舒服亲切感,前凸后翘,身材超级好,让人挪不开眼球。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直觉,乔默总觉得那笑容深处,带着的并不都是好意,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话筒,乔默先是对主持人报以微笑,而后乖巧地同在场的人问好:“大家好,我是乔默很高兴在这里能够跟大家见面~”话还没说完,乔默就感受到身后一阵恶寒,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轻捏指尖,分明,她分明在这女主持人的眼里,看到了不屑,怨毒,以及冷意。台下一派鼓掌欢呼,佯装不经意地瞥过女主持人身前,那小牌子上,赫然写着莫昕宜三个字。飞快地搜寻着记忆,乔默没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啊。真是奇了怪了。一颗心揣在胸腔里不上不下,乔默莫名的心跳加速起来,大概是人们对于不知名危机的一种防御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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