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是罗梦初故意陷害给罗梦白的。不管是谁,他现在要的是时炎平安无事。“罗梦初呢?”
时北望怒道。罗梦初心猛的一咯噔,随后假装巧的出现。“罗梦初,你把时炎小少爷弄到哪里去了,赶紧把他交出来。”
罗梦白突然抓住她质问。“姐姐,你胡说八道什么?”
“时炎小少爷不见了,你敢说不是你绑走的?”
“姐姐,万事得讲究个证据,你口说无凭的,就想定我的罪吗?”
罗梦白冷笑:“我现在是没有证据,但是这两件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巧合吗,不是你做的,还能有谁。”
“姐姐,我跟你的关系是不好,可还没有恶毒到对一个8岁的小孩子下手,还是摄政王的亲生儿子,难道我不要这颗脑袋了吗?”
罗梦初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力争这件事情跟自己没关系。“王爷,您手里要是有证据,证明是我绑架的小少爷,我绝无二话,王爷可以随时取了我的性命,如果仅凭猜测就认为是我做的,对我实在是太不公平。而且我们家里的事,我再愚蠢也不可能去牵扯到一个孩子。”
说完,南初念松口气。都这么说了,应该能马上撇清关系了吧。“现在的确是没有证据,但是嫌疑人就是你们其中一个,如果我儿少了一根汗毛,你们两个都难逃一死。”
“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压回去。”
罗梦白震惊。即便是没有证据,罗梦初也是最大的嫌疑,为什么把她也抓去?“王爷,万万不可啊,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家小女做的。”
时北望道:“相国公,我也很想相信,不是你的女儿做的,可现在正就指向了你的两个女儿,若是查到其中一人,你这相国府……”“王爷,我敢用我这老头子的命保证,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梦白做的,现在罗梦初已经不是我的女儿了,即便她做错任何事情都相国府无关。”
相国公极力与罗梦初撇清关系。时北望没再理会相国公,命令手下的人,将两人尽快压回去。“梦白,我的女儿。”
相国夫人追出来,却被相国公一把拉回来。“你干什么啊,你没看到咱们的女儿被抓走了吗,你赶紧想办法把咱们的女儿救出来呀。”
相国夫人懊恼的哭起来。相国公恨铁不成钢,“我怎么养了罗梦初这个白眼狼啊,真是要把我给害死啊。”
“你现在赶紧想想女儿怎么办。梦白要是被梦初给连累了,那我们相国府就真的完蛋了。”
“别哭了,我现在比你更头疼。”
相国公气愤甩袖。“来人,你们几个赶紧去摄政王府打探消息,有任何消息赶紧向我汇报。”
“是。”
……摄政王府。罗梦初和罗梦白被关押在一个房间,门口有重兵把守。罗梦白都要气吐血了,而罗梦初却悠哉哉的坐在凳子上喝茶。“罗梦初,这茶你还能喝得下去?”
“小少爷又不是我绑架的,我为什么喝不下去?”
“你……”罗梦白手指颤抖,“你还真是恶毒,连一个8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我恶毒?哈哈……对,我恶毒,有本事你去王爷那里告我呀,你看王爷相不相信你。”
南初念都要佩服自己反派的演技了,果然一点不憋屈。“罗梦初,你占据了我的位置那么多年,我没有跟你计较,你想法设法的陷害我,我也是对你处处忍让……但我始终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恶毒。”
“等等,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叫做我占据了你的位置,当初我是被抱错的,去年才得知我是假千金,受害者应该是我啊。而且自从你回来之后,抢走了家人对我所有的宠爱,让我一下子从天堂跌入地狱,换做是你,你会如何。”
罗梦白沉默下来。南初念冷笑:“所以少用你那高贵的姿态对我指指点点,如果说我们两个真要比较起来的话,其实我们两个都半斤八两,同样是受害者,只不过你比我幸运一点罢了。”
“那这也不是你害人的理由。”
罗梦白道。“我害谁了?在证据没有找到的情况下,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到时候会被打脸的。”
南初念爽极了,随后走到塌前休息。……摄政王府,书房阁。“王爷,相国府两位千金,已经被关了起来,接下来要怎么处置?”
焦寺两手抱拳,恭敬弯腰。时北望脸色黑沉,“她们两个必定有一人知道炎儿的下落,不管有什么办法,一定要把炎儿的下落逼问出来。”
“明白了。”
“等一等。”
时北望忽然抬手,漆黑的眼睛一深,“我亲自审问。”
罗梦白看罗梦初睡的那么香,也开始怀疑,是不是她干的,不然怎么那么心安理得。不管了,不管是不是罗梦初干的,她都要借着这一次机会,除掉罗梦初。罗梦白抬眼,房间的门突然打开。男人一身正气走进来,又面似阎罗般可怕。“王爷。”
时北望身上的气场太强大,罗梦白眼神本能的露出惊恐的神色。而时北望的目光,却落在了塌上睡得正香的女人身上。都被抓进摄政王府了,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睡得那么香。“王爷,是找到证据了吗?”
罗梦白无比期待的看着时北望。而时北望未曾试着给她一个眼神,却大步走到了罗梦初面前。焦寺要把罗梦初叫醒,被时北望给制止了。时北望扬了扬下巴,然后示意焦寺把罗梦白带去另外一个房间关起来。焦寺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这么做,但他这么吩咐,一定有他的道理。罗梦白也懵圈,王爷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发现是罗梦初绑走了时炎?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这塌太硬了,南初念翻来覆去也睡不好。她睁开眼睛,映入眼眶是时北望那张阴鸷的面孔时,她惊恐的尖叫起来。一睁开眼睛就是这男人,简直太吓人了。“这是做了多大的亏心事才叫的这么厉害。”
南初念马上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不是的,王爷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刚才惊吓到了王爷,请王爷恕罪。”
音落,男人狠狠扼住她的下巴,一双漆黑深渊的眸子直视着她,让人不禁浑身发抖。“我调查过你,在家里你就这个娇纵的大小姐,罗梦白从乡下接回来之后,你就生出了嫉妒心里,所以想方设法的陷害她,不仅可以让她毁了清白,又能让她得罪我,你这一招出的真妙啊。”
“好痛。”
这男人的力气,不是她能抵得过得。“王爷,我是嫉妒姐姐,可我真的没有伤害小少爷啊。一定是有别的人别有用心,利用这一点,误以为是我做的。”
虽然反派当起来不受委屈,可有时候也憋屈啊。尤其是在被男女主吊打的时候。“除了你,没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罗梦初我没有耐心跟你耗,快说出炎儿的下落,否则我就让你死在荒郊野外,死后的身体被野狼吃掉,连骨头都不剩。”
传闻摄政王时北望犹如冥王一般心狠手辣,杀伐果断。他刚才说的,也不是在唬人。南初念当然还是害怕的。因为她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武力值。所以她现在必须得把火烧到女主那去,可是……现在看来,时北望断然是不会再相信她了。“王爷就算你把我弄死,也不是我干的,我如果真的伤害了小少爷,我不得好死。”
发毒誓谁不会啊,女主会的,她也会。“啊!”
哎呀,疼死我了。时北望这一脚可真不轻啊。“你以为你发毒誓我就能相信你了。罗梦初,即便你现在不承认,等我找到了炎儿,现场指认你,我看你怎么狡辩。”
“王爷,真的不是我。呜呜……”南初念痛哭了,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时北望最讨厌女人哭了。“给我闭嘴。”
哭声制止了,但是原来还是在刷刷的往下流。时北望眉头紧促。果然是一个被娇惯大小姐。这哪里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来人。”
时北望一声令下,房间内很快进来一个人。“王爷吩咐。”
“没有我的命令,不能给她半分口粮,连水都不能给她喝。”
“王爷,你不能不给我饭吃啊,你这样做我会饿死的。”
南初念求哭着饶,却被时北望硬生生推开,房门紧闭,南初念立马恢复正常。终于不用演了。南初念依旧卧在榻上休息。“兔宝宝,我饿了,有没有免费的口粮啊。”
[有的。]南初念看在面前两只鸡腿,鸡爪还有香喷喷的鱼,拿起筷子饥饿的吃起来。负责看门的几个男人,莫名其妙的从门缝里闻到了肉香。他们奇怪,房间里怎么可能会飘出饭香,所以两人一致认为,应该是别处传来的。南初念吃饱喝足之后,开始在房间里锻炼,不然吃饱直接睡觉对胃不好。一天一夜过去了,罗梦白那边,没有听到有关于任何罗梦初的消息,这是怎么回事?连王爷都没从她口中问出来什么吗?“咕噜咕噜……”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的她,肚子已经饿得受不了,想必这一定是王爷的意思,目的就是让他们说出实话。房间里连喝水都没有,罗梦白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她必须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有人吗?我要见王爷,我要见王爷。”
否则看守的焦寺把门打开。“愿意说出实话了。”
“我见王爷是有话要对他说。”
“除了关于小少爷的事,王爷可没心思听你说其他的事。”
焦寺铁面无私道。“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是罗梦初绑架的小少爷,如果再不把小少爷救出来的话,小少爷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焦寺双眸一紧,“那你直接告诉我便是。”
“不……我一定要亲自告诉王爷。”
“啊!”
话落,突然一把锋利的刀落在她的脖子旁边,她惊恐的不敢说话。“这里可不是你胡闹的地方,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尽快说出来,敢有半句磨蹭,你绝对不会活着离开摄政王府。”
罗梦白余光撇在锋利的刀刃上,瑟瑟发抖。“我知道罗梦初最近经常去一家客栈,那家客栈一定有罗梦初认识的人,不如……王爷可以派人去搜一搜,兴许能找到小少爷。”
“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是真的,坊间都在传闻那福禄客栈是罗梦初开的,这一点我还没有得到证实,至于是不是,王爷一查便知。以我对罗梦初的了解,她一定会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焦寺开始有点相信了。因为这家福禄客栈,他的确没有带人去搜过。焦寺立马将这一消息并报给时北望。……福禄客栈。大宝饿的浑身难受,可是他浑身被绑了起来,根本逃不出这里。“大哥哥,我想喝口水。”
“没水。”
“你这是在虐待我。”
“我本来就是在虐待你。”
大宝委屈极了,本想着穿过来可以帮助妈妈完成任务,可却没想到,被人绑在这里,也不是以后是死是活。“那个罗梦白,是想要把我饿死吗?”
虽然当初已经猜测到,很有可能不是罗梦白干的,但是,至于到底是谁,也只有等出去才能知道了。“对,罗梦白特意吩咐了,多饿你几天。”
大宝又问:“那她为什么不直接去杀了我?”
通过这一点,他更加证明了,想要害他的人并不是罗梦白。张忌烦躁地站起身,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他,“因为你这个后娘啊,还要完成一件大事,你暂时还死不了,等她要你死的时候,你绝对不会活着。”
大宝只能故作很害怕的挤出眼泪来。“我年纪这么小,你能不能别杀我。”
张忌正开口,突然听到楼下有动静。“都给我搜,一间都不能放过。”
张忌赶紧打开一条门缝。他看到官府带着人,一间一间的找人,想必他们一定是在找时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