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句听到他如此自大的宣言。肖雯忍不住轻笑起来，纤细的身体笑得微微晃动，许久，她才止住笑，“冷之焕，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早在你前面离开海市时，就已经一干二净了。”

“我给了自己足足三十一天的希望，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你不要的一颗棋子而已。刘雨晴才是你真心保护的人，你现在何必又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若真需要我配合，可以拿上台面上，好好商量，也许我会看在您财大气粗肯出钱的份上，再和您合作一把。”

肖雯不徐平疾地说到这里，见对方阴晴不定的神色，继续笑道，“不必弄这些暧昧手段，和您做生意，可比和您玩这种游戏轻松多了。”

她说得很轻巧，完全妄顾自己好像被重新剖开的鲜血淋淋地的伤疤有多痛。她也没想到，在心痛成一片一片时，她还能如此麻木。“我拿了命去救你时，你以为我是在玩吗？”

冷之焕缓缓地站了起来，他一动，周围就好像有股压力像无形的龙卷风一样平地而起，带着隐隐地千钧之怒，在一步步逼近。肖雯的眼皮跳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让她想要后退。“和你解释了这么多次，你以为我没有为当初的决定后悔过吗？”

他步步向她走来，气压越来越低。“是我打算不计较以前的一切，和你重新开始，你没有权利说半个不字！”

她让他已经打算放下在他心里盘旋杂扎数十年的恨意，她居然还敢对他的付出无动于衷。肖雯觉得自己好像惹怒了一头暴龙。面前的冷之焕膨胀的怒意让她咬着唇，提醒自己不能退怯，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真做过什么罪大恶之极之事，曾经伤害过他一样，他能放过自己，就已是天大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