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我师弟伤了你的人,实属意外,不过我的人赢了,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江辰虽可怜岳德残废了,却也没忘记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岳德成了现在这副模样,那是他咎由自取,站了司徒揽月的队,不完全是因为大空下手太狠。各为目的,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司徒揽月并未因为岳德落败,就露出惊慌神色,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江辰还真吓不到他。“如果你觉得废了岳德,就能够吓到我,那未免太看轻我司徒揽月了。”
顿了顿,司徒揽月道:“你要的无非是我吞了燕家的那笔钱,那笔钱我可以吐出来,但你废了我的人,就想让我这么妥协,你觉得可能吗?”
“你想怎样?”
江辰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司徒揽月敢坑人,就一定是有准备会有人报复他的。“我可以给你个机会,让你拿回那笔钱,从现在开始,三天之内我的人会全城追杀你二人,如果你二人能在三天之内保住性命,我就给你个机会,公平的比试一场,岳德的师兄就在港台,你的人废了岳德,这件事他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三天后你与岳德的师兄比试一场,他赢了,你二人自废双腿离开,他输了,我就把已经吞下的钱吐出来,并公开表示这次的事是我司徒家的决策失误,与燕家无关。”
司徒揽月紧盯着江辰道:“江辰,你敢不敢?”
江辰眼睛微微眯起,司徒揽月这一招可谓是将各种厉害关系都运用到了极致。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足以发生许多变故了。“夜长梦多,这港台又是你司徒家的地盘,我如何能相信你的话?”
“这一点你放心,我司徒揽月虽然也干过杀人越货的事,但我还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我可以像你保证,这件事会得到许多人的承认,甚至港台地区官面上的高层,都可以请出来为你做保证,所以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敢是不敢?”
司徒揽月的话很有分量,江辰不得不承认这似乎是解决燕家危机的唯一办法。“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姑且信你是个君子,但你也莫要欺负我二人是傻子,如果你食言了,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必定取了你的性命。”
江辰这算是放狠话了,但这也是事实,两个御气上人狠下心来要杀一个普通人,就算对方身份再显赫,也逃不出这追杀。“江辰,你出了这香云楼,我的人就会对你展开追杀,你可以在这里先休息一晚,我能容你在这里待到明天早上。”
司徒揽月刚才的那番话,其实也是无奈之举,他也需要安排人手,更何况岳德师兄那边他也需要有个交代。岳德残废了,其师门不会善罢甘休,司徒揽月必须找个替罪羔羊,把这件事顶下来。江辰答应了自己的条件,那么他就成了那只替罪羔羊,日后即便自己和岳德师门的关系也不会好到哪去,但起码不会成为死敌。“不必了,司徒先生,三日之后司徒家见。”
江辰说罢向大空一招手,二人快步离去。司徒揽月这才急忙招呼手下将岳德抬去治疗,同时看向身后几个武者道:“还请各位做个见证者,三日之后在我司徒家将会有一场御气强者之间的对决,如果各位有兴趣,可以来做个看客,这次的事全然与各位无关,所以大家不必担心过后司徒家会找后账。”
几名武者彼此对视,刚才有一瞬间他们确实担心司徒揽月会迁怒于他们的。毕竟他们也是司徒揽月请来的人,即便是客人,但也是对主人有所求的。眼见岳德被大空废掉双腿却没出手,他们都怕司徒揽月过后会迁怒于他们。……离开了香云楼,江辰与大空马不停蹄的坐车赶回酒店。途中他给付时东打了个电话,把自己这边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你们果然还是动手了!”
付时东心下暗暗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以江辰的性子是绝容不下司徒揽月任意胡来的,所以闹到最后会出现的情况就是江辰与司徒揽月大打出手。“这港台我暂时不能待了,你帮我找个地方,起码扛过这三天再说。”
江辰这一刻倒是显得没那么有底气了,他确实没有仅凭两个人面对司徒家铺天盖地追杀的勇气,这不是个人英雄主义的时候,要尊重事实。“好,我马上帮你联系,一会儿给你回电话,你想想办法赶到最近的港口去等我消息。”
港台临海,港口四通八达,而来这里除了飞机和陆路之外,最好的办法就是坐船,所以离开坐船也是最方便的方式。挂了电话,江辰招呼司机随便在附近找个地方停车,他与大空一起下了车。坐车最容易被查到位置,他必须和大空步行前往港口。二人刚走出了两条街,便有一辆黑色轿车跟了上来。这车子速度飞快,直扑人行道上的江辰二人而来。二人急忙躲开,车子也是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车窗摇下,几根黑洞洞的枪管伸了出来。“大空,废了他们。”
江辰招呼了一声,贴着车子绕到了另外一侧。大空也不答话,跨前一步,伸手一巴掌打碎了车窗,从里面硬生生的拉出来了一个还未来得及开枪的男子。“砰!砰!”
车内的人受到惊吓开了枪,却都搭在了被大空当做挡箭牌的男子身上。江辰也绕到了车子另外一侧,伸手打开车门,把后座上的另外一个人拉了下来。几声枪响很快消散在了空气中,幸好这里是偏街,没有什么人走动,不然还真会引起不小的骚动。江辰把车上的四人都打昏了过去,又将他们的枪随意的扔到了车子的后备箱内,便开车带着大空向码头赶去。司徒揽月怎么也不会想到,江辰居然会开车他手下的车前往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