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王凡你发火啊，怎么了，班上谁这么能耐，能把好脾气的你给惹怒了？”

赵雪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语气新奇：“你刚才不会在班上大开杀戒了吧，然后呢，现在这是准备拎着书包逃之夭夭了？”

“不。”

王凡耸搭着眼皮，无精打采道：“我倒是想大开杀戒来着，可一想到那样可能会让我在女神心目中仅存的形象彻底破灭，我TM又忍下来了。”

赵雪娜一脸同情的看着他，毫不留情的直白道：“你不用忍的，反正本来你在阿穗心目中也没啥形象可言。”

“……”裴穗也觉得眼前的王凡感觉怪怪的，想了想，她轻声问了句：“是因为偷拍事件么？”

“啊？”

王凡怔住了，明显没反应过来。“是因为她们在谈论偷拍事件，所以，你才这么生气的么？”

少女微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复杂，漠然又麻木：“在她们看来，遭遇偷拍事件的我，纯属活该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