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亲对象是盛晚棠?”
傅寒州突然问道。“是啊,寒州哥,你还有印象么?”
宋嘉佑吃着南枝切的水果,腮帮子鼓鼓的。“哎你们家这虽然小是小了点,但够温馨啊。”
那嘴巴还叭叭叭。傅寒州看不上他这样,随口道:“记得,小时候咱们一群人出去玩,结果把她落在树上的那个。”
宋嘉佑都忘了这茬了,虞笙凉飕飕道:“真是没风度。”
“后来呢?她没吓哭吧。”
简思娜问了一嘴。傅寒州凉凉道:“没有,她坐在树上哼着歌。”
傅寒州没说的是,要是他没看错,小时候他还亲眼看到过盛晚棠父亲送她的小狗被野狗给咬死了,她竟然单枪匹马去找那野狗。弄得浑身是伤回来,他记得那时候,才七八岁。傅寒州从来不会用疯来形容一个人,但盛晚棠……除了这个形容词,他竟然想不到别的词汇。“没相亲成功也好。”
落她手里,谢礼东怕是没活路了。虞笙对别人的事不敢兴趣,干脆去看看南枝怎么做饭。宋嘉佑想陆星辞了,给他打电话,竟然还在失联……“不是,这两个男人现在各自有新欢,就把咱们给忘了?”
—大洋彼岸谢礼东驱车回来,从后备箱提了一箱的酒。女人打开大门,长发在空中打着旋,一双眼睛亮晶晶地。“谢先生,你回来啦?”
谢礼东看到她站在那,穿着自己买的裙子,心中徒然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这女人已经在他这呆了一星期了。之前救了她一次,再回来的时候,整个别墅像被人入侵了一样,女人正在接受警方盘查,说是那几个小混混又闯进来了。谢礼东看着她哭红的双眼,有些愧疚。但还是忍不住发了火,怎么又去招惹那批人了。女人小声啜泣着,指着桌上的饭菜,“我只是想谢谢你,为你做一桌饭菜,结果就被人盯上了,他们确定别墅里就我一个才……”谢礼东顿时哑然,看着女人委屈的样子,觉得自己现在跟那些恶霸没什么区别。结果这么一心软,从帮她要回证件,到等她被朋友接走,然后被朋友出卖又被他救了。兜兜转转,跟他都绕不开关系。谢礼东拿着东西进了门,女人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你什么时候走。”
谢礼东问道。女人闻言,尴尬又无措得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么。”
谢礼东无奈扶额,“没有,我不是来这定居的,我很快就会走,国内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不能收留你太久。”
而且这女人惹的麻烦不少,一会是黑社会的,一会又是交友不慎。“你要走了?”
女人朝着他走近。“谢先生,你还会回来么。”
屋内没点灯,月光撒在女人的身上,还有不到几个小时,天就会亮。她那双腿又长又白,其实更符合亚洲人审美。谢礼东嘴里叼着烟,听到她的声音,缓缓开口,“不会回来。”
他只不过来躲避一下,何况在这的记忆不算美好。“那先生,您要记得我,我叫乔乔,乔木的乔,海棠就是乔木,如果有机会回国内,我还能再见到你么。”
女人已经走到他身边,身上暖馨的气息袭来,谢礼东看着她的脸,一时间有些恍惚,连烟头烫到了手指,都没发觉。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乔乔,确实长了一张勾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