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但如果她处于被动的、焦虑的状态,那就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击垮她的心态只需要完全回避,以牙还牙就可以。果然,急了。宋云深之前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钟遥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现在可以得出答案了。她心里门清,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会给人造成什么样的困扰。但她不在乎。亦或者可以说,宁可以这样的方式,得到傅寒州的关注,也不能彻底沦为一个背景板。她不是真的自恋,也不是真的听不懂人话,而是只能这样做,最有效,也是唯一能让傅寒州有动作的事。她只是没料到也不了解,傅寒州决绝起来,可以做到哪一步。估计是这么多年来,傅寒州从未用过手段对付她,所以给了她傅寒州不会怎么样的希望。几乎傅寒州一开始跟宋云深表达这个人的时候,宋云深就想好了怎么对付钟遥。他不喜欢在一个案子上,浪费太多的时间,毕竟他的每一秒,都是要钱的,所以了解各色人群,一击即中,是他能减少浪费时间的法门。宋云深没吭声,目光淡淡地。身旁的助理却用钟遥最不喜欢的眼神看她。钟遥一拍桌,“你聋了么,这些东西我不看,我要见报案人,还是说南枝只想躲在男人后头。”
“我告诉你吧,你既然我姓钟,也傅家跟钟家是什么关系,还需要我解释么?实在不行上个网也行,我和他是一家人,他有什么理由控告我?”
宋云深转头小声跟程雪吩咐,“等会你继续用刚才的眼神看她,要搞得她心态崩溃,不要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程雪了然,“明白。”
程雪一边说,一边讥讽地笑出了声,随后又装没事去本子上写字。钟遥蹙眉,“你要是还想在H市混,就趁早转告南枝,撤销报案,不然闹到明面上,别自己得不偿失,连好不容易苦心谋划来的感情也没了。”
宋云深没说话,程雪啧了一声。钟遥忍无可忍,眯起眼睛指着程雪道:“你是什么东西,你给我出去!”
南枝找来的人,果然都是不入流的。宋云深看了眼时间,监控器里应该也录下了这女人不配合调查的样子了,才满意地微笑道:“钟遥女士,我再次重申,我是替傅寒州先生来的。”
“好,你死鸭子嘴硬是吧,那我也等我的律师来,我要告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