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她们两个都是站在一个手上的蚂蚱。“您说的对,但是我要给他说些什么呀?”
“你要告诉何雨柱,两人就不是一路人,以后肯定过不到一起。”
“可我听何小雨说,他俩聊的来。”
张氏嫌弃的呸了一声,“不要听她瞎说,冉老师只是一时被爱情冲昏了头,就算他们现在在聊的来,何雨柱就是一个粗人,人家冉老师可是个文化人,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又怎么能过到一起!”
秦淮茹觉得张氏这话说的有理,正巧院儿里传来何玉柱的声音。秦淮茹撩开窗户帘子望了一眼,眼睁睁的看着何雨柱进了他的屋里面。“我看就今天晚上,这件事情不能再耽搁。”
秦淮茹点了点头,想着不准空手而去,要不然显得别有目的。“这样吧,我待会儿给他炒盘花生米,给他带一瓶酒去,到时候他一高兴了,我说什么话他都能听进去。”
张氏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的神情,可奈何何雨柱关系着他们一家老小的口粮,也只能狠下心来,将这一盘花生米给他。“你们可得省着点儿吃,没有吃完的记得拿回来,我们平常都不舍得吃这些好东西的。”
当天晚上,秦淮茹就提着一瓶酒和一盘花生米去了何雨柱的屋前。平常她都是直接闯进去,现如今在屋前停了一会儿,鼓足了勇气才敲响了屋门。“雨柱,你在吗,我是秦淮茹!”
“有什么事儿吗?”
秦淮茹并没有听到朝着这边走来的脚步声,心底一阵失落,但想到全家老小的以后,再一次喊道。“我这刚炒好了一盘花生米,想着你平常对我那么多帮助,所以特意给你送过来,顺带给你拿了一瓶酒。”
“我不稀罕,以后不要给我送这些东西来了。”
“何雨柱,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应该互相帮助啊!”
何雨柱冷冷一哼,眼里充满了不屑。还有脸说什么互相帮助,往常都是我帮助你家,也没瞧见你说一句谢谢。还是因为这几天我对你态度冷淡,你才舍得拿盘花生米吧,论平常,连个渣渣都不会给我剩,现在好意思在这里和我说这些,我才不会心慈手软的。“我说秦寡妇,你能不能离我远远的,我可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何雨柱!”
秦淮茹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眼泪浸湿了眼眶。何雨柱的眉眼间已经流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你说再多的废话也没有用,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何雨柱,我都没有想到你是这么无情的人,算我看错了你!”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去,不要在我面前哭哭啼啼,要是被街坊四邻的看见了,还真以为是我在欺负你!”
秦淮茹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哭哭啼啼的回到了房间里面。“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呀?”
张氏疑惑的询问。“没事!”
秦淮茹收了收眼角的泪水,直奔着屋内走去,关上了屋门。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哗啦哗啦的往下流淌,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泣。事情到达这个地步,也怪她当初总是那样对何雨柱,可她现在每天都冷脸贴着热屁股,还是对她爱答不理的。黑夜中一个小角落闪着一双眼睛,眼珠子乱转着,心里面正谋划着什么!眼瞧着秦淮茹跑进屋里,像只小老鼠一样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敲响了何雨柱的屋门。何雨柱彻底没有耐心了,冷冷的朝着门外一声大喊。“秦淮茹,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呀,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你是不是听不进去呀?”
“何雨柱!”
何雨柱听到棒梗稚嫩的声音,“是你娘叫你来的吗?”
“何雨柱,我刚才可听到你们两个的小秘密,我明天就去和我们班里的同学说!”
“嘿!这个臭小子!”
何雨柱推开门骂道。棒梗朝着他做了个鬼脸,“你给我点儿钱,我就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冉老师和同学们了!”
“想要钱?你过来一下!”
棒梗傻愣愣的走了过去,伸出黑乎乎的小爪子,“给我五分钱就行了!”
何雨柱趁机抓住他的胳膊,“还想坑我的钱,我看你是屁股痒痒了!”
何雨柱连扯带拽的把他带进了一个深巷子里,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我看你以后还敢讹我的钱吗,再有下次可不是扒裤子这么简单了!”
棒梗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哇哇的大哭着。捂着屁股跑回了家中,可还是引来了大家的注意,发出哈哈的嘲笑声。一进了屋门,秦淮茹就瞧见他腿上少了东西,皱着眉头问道,“你都多大的人,怎么还不穿裤子,你这是把裤子丢哪里去了呀?”
棒梗委屈巴巴的望着,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着,手指着何雨柱房间的方向。“还不是那个何雨柱,是他扒了我的裤子!”
“棒梗,你叫他何雨柱也就算了,我可从来都没有教过你说瞎话,污蔑人家。”
张氏不相信他说的话,毕竟一个大人怎么可能扒了孩子的裤子。“棒梗,你给我如实招来,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把你的裤子抢了!”
“真是他,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的话!”
“我暂时相信你说的话,那你到时候我说一说,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扒你的裤子呀?”
棒梗一句话说不出来,他总不能告诉秦淮茹是因为偷听到两人说话,借此去讹何雨柱的钱。看着他这个样子,两人更加不相信他说的话。“我就知道,人家怎么可能去把你的裤子,一定是你被小孩儿欺负了故意嫁祸给何雨柱吧,告诉我是哪家小孩,我帮你治治他们去!”
“真不是别人欺负,就是何雨柱!”
“你怎么还在说谎,小心我打你屁股!”
“你们就是不肯相信我!”
棒梗抹着眼泪,气轰轰的跑出了家门。“你看着孩子,又要跑到哪里去?”
秦淮茹一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