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是饥渴了?”
你妹的饥渴了!路小雪幽怨的看他一眼。乔臻见她不像是撒谎,想了一下,坐在床边,问她:“真的?”
路小雪特别真诚的点头,“真的,我不骗你,我发誓。”
说着她举起三根手指,露出从未有过的认真脸。乔臻又想了一下,“那让哥用手指头验验?不会戳破的。”
验你麻痹啊!路小雪都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又恢复了之前一直在床上乱扑腾的状态,啊啊啊的嘴里乱叫。乔臻看的得趣,笑得不行,“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可爱。”
呵、呵。既然乔臻不信,路小雪又不退让,那么就只能用世界上最公平公正的办法来裁决——石头剪刀布!“别逼我!”
路小雪将右手放在背后,微微往前倾着身子,美丽又不施粉黛的五官此时格外狰狞扭曲。反观乔臻,悠闲自在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沿,微微挑眉,“可以开始了?”
“石头!”
“剪刀!”
“布!”
“砰——!”
乔臻眼冒金星,迟钝的抬起比划着石头的手抬起摸了摸头顶,果然触手粘腻,一阵温热顺着发间流下。他眼前阵阵发昏,看着路小雪举着花瓶连连后退,还咽口水——“是你脑袋太结实了还是花瓶太结实?”
他不知道路小雪什么时候顺了个花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路小雪,下次再信你,老子不信乔!然后就昏过去了。路小雪把花瓶放回原处,伸手探了探乔臻的鼻息,见没断气,顿时心安的跑到副密室里也挂着的风景画边上摸索。最后在边上那个嵌着一截枯木的盆栽下机关。顺利的打开了门,路小雪没关上密室,而是迅速跑出去,慌张的跟前台酒保说,“不好了,乔哥性脏病发作,你们快去救他啊!”
一时间酒吧乱成一团,路小雪趁乱溜了,离开SS的前一刻,她想的是,她该为那个徐曼曼的哥哥的手哀悼,还是为自己再一次拔了虎须默哀?下次再见面,新仇旧恨一起算,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了……凌烨君见路小雪回来的挺早,有些诧异,但没问。不过不需要他问,路小雪就很郁闷的主动开口了——“是个圈套,不是什么生日宴。”
“嗯。”
凌烨君给她倒了杯水。路小雪眼泪啪嗒的就掉下来了,凌烨君吓了一跳,这么久以来好像就路父入土为安的那天,看她这么悄无声息的哭过。虽然两个人相处不久,但是在凌烨君的印象里,路小雪的性格已经足够鲜明。一个喜欢夸大情绪,很善于伪装又巧舌如簧的女人。但是这样默默无声的掉眼泪却是……“那个。”
凌烨君有点为难,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路小雪却突然站起身,直接扑进身边的凌烨君怀里,鼻涕眼泪全擦他肩上!然后才委屈的哇哇大哭。凌烨君本来就不擅长哄女人,但要他现在推开,也下不去手,于是当着柱子被包了小半天。听路小雪停下了哭声开始抽噎,他才略有嫌弃的推开她,递上一张纸,神色不耐极了,“哭什么,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