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得好!”
“再多打几下,免得这些人以为初丫头和你在村里无权无势好欺负,天天来骚扰!”
……村民们丝毫没觉着凌逸辰踹了梁丽芸有什么不妥的,她仗着自己带着人来的各种趾高气昂欺负人,的确是欠揍!夏初勾唇,到嘴边的话重新咽下去,不打算说了,就静静的看着庄立业和梁丽芸两个小丑面对如此实力的碾压下要怎么办。“走!我们走!报官,去报官!让官差把这个死丫头和她的奸夫都给我抓起来!”
梁丽芸深知自己是刚不过凌逸辰和夏初这个死丫头了,退而求其次,立刻要大家先撤,去官府找了官差来再说。凌逸辰和夏初再嚣张,也不敢对官差动手吧!“不是说要带我们去官府么?你们怎么的要自己走了?”
凌逸辰继续靠近庄立业和梁丽芸两人,吓得他们连连后退。“你别以为你会两下三脚猫的功夫,我们不能拿你怎么样就对你没办法了!等我们去官府报了官,官差来缉拿你们,看你们是不是敢对官差动手!”
梁丽芸狐假虎威的说着,在庄立业的搀扶下一路退出梁丽芸家院子。“我就算是对官差动了手,他们又能奈我何?这小小的安平镇,一共才有几个官差,十个手指头能数过来吧,你以为我会怕他们么?”
凌逸辰态度依旧强势,甚至言语里透出他一点也不畏惧官差,甚至遇到非常时刻还会打官差的意思。周围村民们吓坏了,纷纷开始怀疑凌逸辰忽然到他们村里住,该不会是在别的地方打了人家官府的官差被人家通缉才躲到村里的吧?“你好大的口气!居然敢不把官府放在眼里!”
庄立业皱着眉头呵斥,“你可知道官府是朝廷管辖的,和官府过不去就是和朝廷过不去,你区区一个穷酸书生,也敢不把朝廷当一回事!你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凌逸辰神情依旧淡定。“我一个脑袋也掉不了,倒是你……脑袋很危险。”
周围村民们,再度唏嘘一片。夏初皱眉,细细打量着凌逸辰气场全开的表情。到现在他还是没办法分辨凌逸辰是真的不畏惧,还是故意装出来的气场。该死的神秘男人!“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可是朝廷未来的栋梁之材,我的脑袋怎么可能很危险,倒是你,藐视朝廷!现在就跟我去官府!”
庄立业骂的口水四溅。夏初算是看出来了,一骂人就喷口水是庄立业家里的家庭遗传啊。啧啧啧,这遗传也不遗传点好点的东西,蛮脏的。“那走吧,还不走等着天黑再去么?”
凌逸辰说罢,跟着庄立业他们一群人出了院子,他没兴趣等着官差来抓,要去官府就干干脆脆的去。“凌先生,官府咱们还是不要去了吧,他们在官府里有认识的人,若是去了,不仅仅是我们初儿会遭罪,你也会遭罪的……”李翠花有些担忧的走到凌逸辰面前劝凌逸辰。庄立业嘲讽,“你别以为他现在不去就没事了,等我们去了官府说明情况以后官差一样会来把这对奸夫淫妇抓到官府去审问,现在自己去和被抓去都一样,只是时间快慢的问题!”
李翠花闻言,整个人神色都耸拉下来。柳远川皱眉,大老粗的脾气又上来了,走到夏初面前护着夏初道,“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我女儿!”
柳夏末也是挽着夏初的胳膊,一脸要保护好夏初的小表情跟着道,“对,我也会保护好姐姐的,不会让姐姐被欺负!”
“你们少在这里一唱一和了,要自己自觉去官府现在立刻就去,想等着被抓去就滚回家等着官差来抓,不要再这墨迹!”
梁丽芸不客气道。她感觉自己的肚子现在不疼多了,似乎自己身体缓过来了,也就不打算先去看大夫,直接到衙门把这件事情处理了再说!“去衙门就去衙门,我们身正不怕影子孬,我就不相信了真的还能说成假的,假的还能说成真的!”
柳远川这样大着嗓门喊了一句,扯着李翠花和夏初的手跟在后面往外走。院子里的所有人陆陆续续都跟了出来。最后一个村民非常好心的帮凌逸辰把院子的房门给关上了,并且把大锁又锁了回去。毕竟林子里是有野猪的,若是人不在家里的东西被野猪糟蹋了太可惜了。介于要去镇上衙门,要走不少的路,好多村民都放弃了这一波热闹。不过还是有几十个村民非常有兴趣,非得跟着一起去衙门看看庭审的时候,官差大人要如何偏袒根本没什么理的庄立业一家,开开眼!一路上李翠花急得直掉眼泪,生怕夏初会被官府的人打板子或者上刑罚来刑讯逼供,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先例。有的人被抓了以后不承认罪刑,他们非得认定就是他做的,就会用刑,一直到把人折磨到承认罪名为止。若是夏初抵死不认,他们非得逼着夏初认,那夏初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她都不敢深想下去。夏初知道这一次在劫难逃,她去也得去官府,不去也得去官府,也认命了,不打算逃避,镇静的安抚着李翠花,让她不要太担心。柳远川一路上隔一阵就叹一口气,俨然是在忧心夏初的事情,只是没有说出来。终于一行人浩浩荡荡到达官府门口,有些简陋的官府大门口挂着一张写了四个字的牌匾。铁面无私!夏初翻了个白眼差点笑出来。就这种关系户来报官就能被袒护的府衙,哪里来的脸面给自己挂个铁面无私的牌匾?脸不要了?官府门口站着两个捕快,看到庄立业他们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过来,立刻跑进去通知负责镇上官府的总官差大人。总官差大人立即从后堂跑到前堂来,准备开始审案。这一次的案子可关乎着他能不能再升官,一定要好好对待!不一会儿夏初和庄立业她们就被官差带进官府大堂。夏初看到大堂正中间案桌后面,坐着一个中年且有些发福的穿着官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