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古代的乡下人就是这样,面对自己不熟悉的套路,就以为人家智商高猜出来的情况是人家能掐会算。夏初也懒得解释,就让他们这样以为吧,省事。那个男人被踹的懵了,爬起来后整个脸色狰狞的可怕。“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暗算我,要不是刚才你忽然偷袭我,你以为你能把我踹翻吗!”
那个男人觉着自己一个男人被一个小丫头踹翻了,整个人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太丢脸了。“你不要以为你是个小丫头我就不敢打你!”
夏初扯着唇角,对他勾勾手。“你最好是有本事打我,别一会又被我踹飞了面子碎一地。”
夏初这么说着,自己反而主动靠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马上提起万分的警惕看着夏初,同时在考虑怎么对夏初下手,把自己刚才的脸面捡回来,又不会让人家说他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丫头斤斤计较,对小丫头下那么重的手。只是,他还没想好呢,夏初已经忽然一个健步加快了自己的动作,跳起来一脚踹在他胸口上,再次将他踹飞出去一米多远。围观群众一个个看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在地上。天,这还是个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么?“现在你服了么?别又说我是偷袭!咱们现在好好来缕缕你说我们圣言堂的人偷你钱的事,若是不给我把事情说的明明白白,还我们圣言堂的人一个清白,别想走!”
夏初说着,已经走到那个男人面前了。丝毫不怕那个男人爬起来后反击,反正这种只有蛮力的人,最多只能欺负欺负老人了。“我呸,你以为你侥幸踹了我两脚就能威胁到我,让我改口说你的人没有偷钱了?那个老头子明明就是偷了我钱!我钱袋里本来多少钱我会不知道么!他中途已经把钱转移了一些,现在我的钱袋子里少了钱,是我不放过你们才对!”
那个男人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怒骂着。夏初毫不犹豫抬脚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从新踩趴在地上。“你说我是侥幸?承认自己不如一个小丫头这么难么?我就这么踩着你,你有本事挣脱么?”
夏初这么说着,不等他回答继续。“还有,你说刘老偷了你的钱袋,中途转移了钱,那你倒是告诉我,他把钱转移到哪里去了?你有没有从他身上搜出来别的钱?”
那个男人被踩着背,根本没办法爬起来,表情无比恼怒。这个死丫头欺人太甚!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尽了面子。“死丫头你少在这里偷换概念,我是被偷钱包的人,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他把钱转移到哪里去了!而且,都说了是把钱转移藏起来,他怎么可能藏在自己身上,从他身上搜不出来别的钱不是理所应当么?”
刘老听到那个男人这么说,面色微微抖了抖,老脸白了。他感觉自己是真的没办法解释清楚了,这种污蔑扣到脑门上,怎么洗?他根本没办法证明自己没有藏过钱。“柳姑娘,算了吧,您就不要帮我说话了,免得再被他说你是我的帮凶,污了圣言堂的名誉就好了,我今天回去就收拾东西离开,不会连累圣言堂的。”
老人这么说着,想到最近这段时间在圣言堂与其他乞友一起做做事,吃饱喝足的美好日子,心中不知道多舍不得。只是,自己发生了这种事情,还是自己自觉离开吧,不然害了圣言堂他就更是罪人了。夏初丝毫不觉着这件事情麻烦和棘手,用眼神示意刘老不用担心。“沈老你不要胡说八道了,既然你说你不知道,没有偷过,那么我便会帮你证明清白,你一样留在圣言堂做事便好了,不要说傻话。”
夏初安抚完沈老,继续吧话茬对到地上那个男人身上。“你刚才说在沈老身上找不到其他钱对吧?你说他把钱转移到别的地方了,你不是神仙你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对吧?”
那个男人一边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一边咬牙切齿回答:“对!你这个死丫头重复我刚才说的话想干什么?”
“那我现在问你一个你也许不知道,但是你必须要明明白白回答我的问题!”
夏初这么说着,将自己踩着那个那人身上的脚暗中用力了几分。下面被踩着的男人感觉的到,旁边的围观群众看不出来。“你要是还是想问我一些我不可能知道的刁钻问题来偷换概念,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我劝你还是省省!事实就是事实,无论你怎么说都改变不了!”
男人这么骂着,夏初踩在他背上的力道再一次加重了,让他胸口和地面紧紧的贴着,压迫的快喘不过气来。“真有意思,我都还没问你就说我在偷换概念,转移大家注意力。”
“其实我想问的很简单,既然你说了他中途转移过钱,藏到了你找不到的地方,那为什么他不把所有钱都转移了,或者把钱袋子藏了,把部分钱带在身上,要留着装了部分钱的你原来的钱袋子带在身上?”
“你觉得他是多蠢啊,偷了钱还时时刻刻把罪证留在身上,让你来发现?你倒是好好给我解释清楚。”
夏初这话一问完,周围围观群众纷纷觉着夏初说的有道理。哪个小偷偷钱不是留下钱,扔了钱袋子,免得被人抓到来个铁证如山。那个男人被问的语塞,一时间回答不上来,想了好一会才回应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他觉着这个钱袋子漂亮舍不得丢掉呢!也许他是对自己偷了我的钱,我不可能发现是他偷的所以肆无忌惮呢!那么多可能性,你问那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呢?”
夏初笑笑,将他手里紧紧抓着的那个钱袋子从他的手里拿过来。“就你这个钱袋子?漂亮?你可知道我专门让人用什么料子,给他们每个人做了什么样的钱袋子?需要稀罕你这个看起来满大街都是的廉价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