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只觉神清气爽。不生病的感觉太好了。吃了早餐,换了衣服,刑少擎已经准时出现在门口。刑少擎帮她拉开车门,十分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宁蓝对他一笑,露出标准微笑的八颗雪白牙齿。一声细小的咔声突然传入刑少擎的耳朵,他关门的动作一顿,眸光不经意的扫过马路边上某个草丛。“走啊,少擎。”
宁蓝探出头,催促道。“嗯。”
刑少擎坐上主驾驶的座位,发动了车子。车子渐渐的驶远,一个脖子上挂着照相机的男人兴奋的从草丛里蹦出来,翻看着刚刚拍到的照片。大新闻啊!如今风头正盛的宁蓝和暂代领导刑少擎的风流情史!用这个做噱头一定能拿下头条。哈哈,他要火了!宁蓝对这一切浑然不知,抵达了刑少擎的私宅,宁蓝洗了洗手,给银针做了消毒处理。傅明珠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屋内只有她和宁蓝两个人,宁蓝戴上口罩,点燃了香炉里的安神香。“不能用麻醉,所以过程中肯定会疼痛,忍着点。”
傅明珠重重的点头,只要能站起来,什么痛她都能忍。宁蓝色眯眯的在她前凸后翘的身材上流连了半响,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落针。她屏息凝神,全神贯注,虽然人体上的每个穴位她都熟记于心,但需要扎针的地方太多了,且每一次的施针所用到的力度也不一样,注意力一定要专注。十五分钟后,傅明珠俨然成了一只刺猬,背后和双腿全是粗粗细细的银针。宁蓝取出十几个用来拔罐的那种小巧玻璃瓶,用镊子夹着蘸满了药物的棉花在瓶内仔细,均匀的涂抹了一遍。随后她把玻璃瓶吸在十几个已经扎了针的重点穴位上。傅明珠死死的咬着牙,感觉身体一阵酸麻,特别是骨髓内,仿佛被千百只蚂蚁啃噬,折磨的她想大叫。傅明珠不好受,宁蓝同样心力交瘁,脸色发白,额头一片冷汗涔涔。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依次拔掉玻璃罐和银针,随即把傅明珠放入在一个浴桶里。浴桶里装满了各种中药的混合液体,傅明珠身体刚沉下去,就不受控制的呻吟,那股酸麻越发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