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蓝下意识的拿手一挡,不料手腕不知道被谁抓住,紧接着对方一个用力,她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阿拓!”
展拓一手揽着宁蓝,一手抓住凌楚楚的手,猛地一甩。“谁给你胆子敢动我的女人?”
凌楚楚被甩的重重跌倒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这一摔可比之前的那一下要重的多,她只觉浑身的骨头都断掉了几根,痛的她眼泪掉了下来。展拓的出现让众人一阵轰动,刚忙着看热闹了,都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温莉舒出一口气,摆手让姗姗来迟的保安退到一边。幸好宁蓝没出事,不然就展拓这小心眼,还不得把她给撕了?“元帅……”凌楚楚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还不忘告状,“是宁蓝推我的……”宁蓝想笑,合着她还不知道她是被展拓甩在地上的吗?展拓眼神冰冷,声音更是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凌小姐,若是我下次再看到你对我的女人动手,那咱们就军事法庭见!”
说着,他揽着宁蓝的腰肢,也不跟众人打招呼,径自转身。围观的人群自觉的退出一条可供两人通行的道路,目送两人渐行渐远。宁蓝只来得及回头对温莉做了个抱歉的表情又挥了挥手。温莉回了一个笑容,示意没事,然后叫保安把挣扎不休的凌楚楚拖了出去。温清急匆匆的赶来,听到这件事的缘由,立即沉下脸,“我们温家不欢迎这样的客人,以后凌家的任何人都不许再踏入温家一步!”
凌楚楚的下场吓白了不少小姑娘的脸色,她们心里对宁蓝是不甘的,嫉妒的,好些人都想过找宁蓝麻烦,只不过被凌楚楚先行一步的抢先了。幸好是凌楚楚,否则落入那个凄惨下场的可就是她们了。凌楚楚这辈子算是毁了。未婚先孕被众所周知,又得罪了温家,更了不得的是得罪了元帅!元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么对凌楚楚,以后帝都的人谁敢和凌家走的近?元帅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警告了凌楚楚,又何尝不是在警告在场的每一个人呢?众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打定了一个主意,不管再怎么眼红嫉妒,都不要去惹宁蓝。别到时候出气不成,把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那可真是不值得。回到了怡然小筑,宁蓝洗了个澡,擦了点护肤品躺在床上,展拓见到她来,立即关上了光脑。宁蓝叉腰,刚准备和展拓好好的清算他自作主张的错误,却因为他的一句话愣住了。“宝贝,我明天要出任务,可能要离开帝都几天。”
宁蓝一怔,装出来的怒火顿时不翼而飞,连连追问,“任务?什么任务?”
“意国那边的军事演习刚刚结束,决定来一次真实的死亡特训,我为指挥官。”
展拓将她抱在怀里,柔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然。宁蓝挠了挠头发,掩饰掉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忧,“死亡特训?听起来很危险的样子。”
展拓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一脸宠溺地道,“我是指挥官,做的都是些排兵布阵的事,又不用亲自上战场。”
宁蓝想想也觉得是,就算展拓上战场,就凭他的武力值和战斗值,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
一想到和他分开几天宁蓝就极为不舍。展拓在她额头落下温柔一吻,“我就去几天,而且你不是还有事么?”
宁蓝垂下了头。对哦,傅明珠的治疗到了最关键的地步,她不敢放松,免得前功尽弃。之前她还答应了刑少擎的老婆,还是那句话,对待病人或者病情,她从不会食言而肥或者信口开河。“我会想你的。”
她蹭了蹭展拓精壮的胸口,纤长的手指像是在弹钢琴一样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慢慢跳跃。展拓性感的喉结动了一下,嗓音有些暗哑,“那你就用行动告诉我,你有多想我,嗯?”
宁蓝秒懂,豪放的跨在他的腰间去扯他的浴袍,俯下上身在他胸口留下密密麻麻的浅吻。“当然好,展哥哥,今晚上我会榨干你最后一点体力的!”
展拓挑了挑眉,脸上的笑容有些邪气,声音沙哑,“这话该是我说才对。”
宁蓝不服气的皱了皱小鼻子,“那就放马过来吧!”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两人因为翌日要分开,难舍难分的缠绵,一直到天色破晓,两人都没有停止这项少儿不宜的体力活动。宁蓝的雄心壮志在元帅大人破表的战斗值下被碾成了渣渣,她又困又累嗓子又痛,身体像被拆开了一样,酸疼的很。宁蓝很没出息的求饶了,“展大侠,求你放小的一马,小的还想活到八十岁,不想英年早逝。”
展大侠俊脸满是情欲之色,一双黑眸幽暗的不像话,一缕发丝贴在他汗湿的额头上,衬着象牙白的肌肤,简直就是个妖孽!“我还有三个小时就要出发了,乖,宝贝,等你醒过来就见不到我了,你难道不想和我多亲热一会?”
宁蓝纠结了,她想说她怕死但又想和他多温存一下,这么一犹豫就再度被展大侠拉入了欲望的海洋里。这一次结束,宁蓝几乎是半睡半晕过去的。展拓吻了吻她的嘴唇,长腿一迈下了床,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两人的身体。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展拓取过军裤,白衬衫,然后是外套,军靴。戴好军帽,正了正帽檐,他望着镜子里眉目沉静的自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充斥着杀伐气息的微笑。不管那个人是基于什么原因要对宁蓝动手,但他的女人,谁都没有资格伤害。展拓站在床边凝视了宁蓝好几分钟,才低头吻了吻她柔软的唇,眷念缱绻的摩挲了几下,随即起身出门。把房门轻轻的关上,展拓上了车,对李门下令,“不管谁问起你,你都不能说出我真实的去向。”
“是,元帅!”
李门比了个军礼。展拓捏了捏眉心,还没离开,他就已经开始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