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武此时已经满心的怒火,电话拨通之后,对面霍民意道:“怎么,不顺利吗?”
“二叔,你不知道那个蜡像有多嚣张!”
霍文武将秦逸的表现甚至不需要添油加醋说一遍,对面的霍民意已经感觉秦逸十分嚣张了。沉默了一会,霍民意道:“你先不要离开云城,我怀疑事情不简单,这个蜡像之前表现的很有诚意,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
“二叔,我亲眼所见,他甚至要杀我,刚刚我只要动一下,他真的就敢杀了我,我已经调集保镖过来,二叔,这种人不用惯着,难道咱们霍家还需要他一个杀手盟友不成!”
霍文武语调中透彻浓浓的愤恨。霍民意沉声道:“按照我的命令去做!记住了,不要离开云城,因为你可能会有危险,找一个最大最显眼的地方住下,即便有人想动手,那也会有顾忌。”
“我,我会有危险?难道他还敢追杀我不成!要杀刚刚就动手了,他……”“你是在质疑我的话吗?”
霍民意一句话顿时让霍文武胆战心惊,他道:“不不,二叔您误会了,我马上按您的意思去办!”
霍民意听后挂了电话,而霍文武却是担忧起来,他二叔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样的话,或许真的有人会对自己不利,想到这里,霍文武立刻对司机道:“转头,咱们回酒店!”
“是,先生!”
司机答应一声,而后车子立刻掉头,根本没有在意交通规则,后方与旁边车道,瞬间发生一连串的碰撞以及急刹车……与此同时,就在霍文武原本路线的前方一百米左右的位置上,十几辆卡车整装货物,正在待命,只要发现霍文武的车,立刻冲上去,十几辆车一起出发,鬼知道还能不能看到霍文武的囫囵尸体。也就在这时,领头的人突然接到电话。“改变任务,目标回酒店了,去酒店杀了他,不要留下把柄,记住,杀之前给我问清一件事,就问他……”“是,先生。”
远远地,商盟的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些卡车的后方,车内,孙英豪放下手机,面露不屑:“踏入云城,你们霍家人就别想活着离开,方楚蓝的账,老子就算在你们头上了!”
……当夜,云城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发生杀人案,松江霍氏实业集团总经理霍文武死因不明,瞬间引起轰动。因为这件事,霍氏实业股价暴跌,传闻霍氏与云城广盛集团合作的多项生意,也因为这次袭击事件告吹,两大商业巨子,关系彻底破裂,甚至出现彼此恶意收购的传闻,但不知是真是假。也是当夜,松江霍家老宅灯火通明,霍民意摔了自己使用多年的茶碗,霍文武经手的多项生意因此停滞。霍民意满脸铁青的回到房间,拿起电话拨通后,开口道:“琉克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没问题,我也有点小恼火。”
这一夜注定松江与云城许多人睡不着,但秘密别墅的众人却睡得很是香甜,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秦逸和四眼知道,但两人没有说,毕竟,这是蜡像做的,很多人还不知道蜡像的存在。秦逸一直在等一个对他来说极为重要的消息,直到半夜,孙英豪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孙英豪道:“其实你该想到的。”
秦逸顿时气恼,不过马上他反应过来,长长出了一口气,道:“嗯,想到了,我挂了。”
“别呀!”
孙英豪不干了,他有些气急败坏的道:“我原本以为卖个关子,你会很着急,怎么?你这么有信心?”
秦逸笑道:“不是我有信心,是你这轻佻的声音让我有信心,下次要演戏就别这么浮夸好吗!”
孙英豪无奈之际,道:“好吧,你知道霍文武出现在云城的事情,他根本没有接到任何消息。”
秦逸亲耳听到孙英豪说出来,当即再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笑道:“果然是我多想了。”
对面,孙英豪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也不一定,这次的事情太小,就算真有人故意泄露,也不会选择泄露这件事,你这么聪明,不会不懂我的意思。”
秦逸笑道:“的确,我明白,但我还是宁愿相信我们之中没有人会做这种事,试探的事情,以后我……”“停,别说的这么绝对,我更倾向于相信我们之间有这个人存在,这样我们也能更谨慎,你和萧小姐也能更安全。”
孙英豪说道。秦逸突然发觉自己以前好像小看了孙英豪,倒也是,能当上云城的商盟监事,自然不是一般人。“好,你说的不错,倒是我太理想了。”
“也不是你理想,只是你太在意这些人了。”
“有吗?这群鬼一天闹死!”
“没这群鬼,你们夫妻自己能玩转?”
“告辞!”
“呵呵!”
两人对呛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秦逸转头看向床上的萧庭铃,女人正睡得香甜,薄薄的鹅绒被下弧度无比优美,看着就让秦逸心火旺盛,因为他知道被子下面的皮肤有多光滑,美人有多妩媚。不过他也只是想想,这都半夜了,前半夜和萧庭铃一直激战到十二点多,女人被攻城略地连连求饶,最后还是用了唇曲线救国,才让秦逸得以释放。如今,得到了好消息,秦逸心里开心,将手机放在枕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滑腻的触感让他更加炙热,不由得伸手摸去。自己媳妇真空的模样,秦逸早就知道,从两人睡在一起,他们就有了这种习惯。手掌最终终于将爱人惊醒了,萧庭铃回身搂住秦逸,呢喃道:“坏人,还不够吗?”
“不够!一辈子,十辈子都不够!”
秦逸轻吻萧庭铃的唇,温柔的说道。似乎睡了一觉便养足了精神,萧庭铃竟然开始回应,爱意不断的发酵,浓烈到了极点的时候,突然迸溅出火烈的烟花,绽放出春天般的温暖与夏日般的烈焰,渐入佳境之后,便是惊天的动荡,一次次的升华,一次次的滴水落莲,两人共同普奏出深夜里的交响曲。这次的战场没有转移,鹅毛被子便被无情的反复践踏,它有节奏的高高跃起,被主人带着翻来滚去,一段时间之内还屈辱的执行着床单的使命,有节奏的低低深陷。直到某一时刻沧海桑田,火山内疯狂涌现的岩浆与海洋融合,不分彼此,房间内才慢慢平静,两人相拥,挪去床边的位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