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的门口,此时的彭启明和马卓正站在了府门口。马卓一脸得意的看着门前的两个随从开口道:“我们潘阳县的县令大人过来探望苏大人,将门打开让我们大人过去。”
两个随从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一人开口道:“回去吧!我们大人现在重病,不见客!”
马卓没想到居然会被拒绝,脸色顿时不好看,声音充满着怒气道:“我身边可是县令大人,你居然敢不开门!”
一个随从立即道:“我们大人不见客,也不容人打扰,即使他是县令大人,那也没有办法!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县令大人从不见客的吗?”
他说完,直接就没有再看马卓的脸色,而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四周。这一下,顿时就让马卓的神色变了变,看向了在一旁的彭启明,道:“大人,怎么办?”
彭启明的脸色此时也十分的难看,他看着这两个随从,眸子中闪过了一抹的怒意。“现在苏大人重病,本官作为临县的县令,过来探望,都不能进去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抹的官腔,开口道,一双眸子更是在二人的身上来回扫视。他这充满着官威的气势一放出来,顿时就让这二人的脸色也变了变。“还不开门,让我们大人进去!”
马卓在一旁立即吼道。二人听到这,顿时就打了一个机灵,一人看着马卓开口道:“大人不会让人进去的!”
说完,二人依旧没有要开门的迹象,而且话语中,也是让马卓听出来,这是让他们从哪来回拿去的意思。彭启明脸上的怒火顿时就升了上来。“你一个小小的随从,竟然敢如此无视本官!”
彭启明怒喝道。马卓见此,立即也开口道:“你们两个狗东西!是不是不想活了?”
两个随从并没有任何的害怕和退缩。“大人,现在我们人单力薄,要不,我们先撤?”
马卓此时胆怯的开口道。彭启明冷冷的扫了吗马卓一眼。“我堂堂一个县令大人,竟然被你们二人如此的拒之门外!真当本官拿你们没有办法吗?”
他声音充满着怒气看着两个随从。也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传来。“谁在府门大喊大叫?”
众人听到声音,就见是一身青衣的夏蝉走了出来。“夏蝉姑娘。”
两个随从立即恭敬的看着夏蝉开口喊道。彭启明看着出现的夏蝉,声音带着怒气的道:“夏蝉,这就是你们苏府的待客之道吗?竟然将本官拒之门外!”
夏蝉只是脸色平静的看着他,开口道:“彭大人,我们府邸上的人,做的并未不对。”
这一下,顿时就让彭启明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夏蝉竟然也敢这么不给他面子,当场就拐弯抹角的说着他的不是。只听夏蝉继续开口道:“彭大人看来是一直都不知道,我们大人是从不待客的,不仅仅是百姓,就连官场的人,都不例外,其中,自然也包括彭大人您。”
她说到这,一双眸子也盯着彭启明。“你一个小小婢女也敢这么说话!”
彭启明顿时怒气就上来了,道。“彭大人是自己走,还是我找人来请你走?”
夏蝉一丝也没有退却,盯着他那双怒气冲冲的眸子,冷冷道。这一下,顿时就让彭启明怨恨的看了一眼夏蝉,随后一个拂袖,气冲冲的离去。马卓也紧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快速离去。夏蝉见他们离去了,这才转身朝着府邸内而去。等到夏蝉的身影不见了踪迹,格日乐塔娜的身影就从树下缓缓走了出来。她盯着门口的方向,缓缓而去。一个时辰后,华佗神色匆匆的走进了苏哲的房间,此时的夏蝉和坐在轮椅上的秋蝶都在一旁看着苏哲。“华大夫,是找到办法了吗?”
夏蝉立即就看着华佗开口问道。华佗连忙应了一声,叮嘱道:“我找到法子了,这里是草药,你亲自去煎药,可不要让别人碰,这个药,差一点点,都很可能出大问题,我和你说一下煎药要注意的地方。”
夏蝉连忙点头应下。等到华佗将一切都说好了之后,就看着秋蝶道:“我现在要为主子针灸,秋蝶姑娘先出去避一下。”
秋蝶连忙应下来,走了出去。华佗这才掏出了银针,朝着苏哲的身上扎了过去。此时在另一边的房间里,刘伯温正在和朱元璋说着国事。门口的马皇后则是一直徘徊着。终于等到门被刘伯温打开了,刘伯温也终于是发现了马皇后,开口道:“夫人。”
屋内的朱元璋听到刘伯温的话,也就走了出来,看着马皇后开口道:“妹子。”
马皇后看着朱元璋出来了,于是开口道:“苏大人现在被华大夫救治,我们前去看望一下。”
朱元璋这才点了点头道:“好。”
三人就一同朝着苏哲所在的方向而去。马皇后这个时候开口道:“葛姑娘去哪里了?一直没有看见她。”
朱元璋停住了脚步,道:“你没去喊她?”
马皇后摇了摇头。朱元璋就看着刘伯温开口道:“去找人喊她过来。”
刘伯温应了一声。等到三人到了苏哲的房门口,就看见秋蝶和老齐两个人在外面等待着。“现在怎么样?”
马皇后看着他们开口问道。秋蝶缓缓开口道:“还在等。”
就在此时,她忽然眼光一闪,连忙开口道:“冬馥,你怎么过来了?”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冬馥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我听说少爷现在正在救治,所以过来看看。”
秋蝶埋怨道:“你现在伤还没好,现在走过来,不怕扯痛伤口吗?”
冬馥只是笑了笑。朱元璋转头看了一眼刘伯温,意在问葛姑娘怎么现在还没来?刘伯温缓缓开口道:“刚刚他们说没有见到葛姑娘,不知道去哪里了。”
朱元璋听到这,顿时脸色一变。“这么一个姑娘家,都看不住吗?”
朱元璋顿时声音带着怒气吼道。刘伯温一直低垂着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