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无数遍要他小心的话语。她笑了笑点头,然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霍斯年看她离开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回来,就知道她是去找周熠了。看着她不情不愿的进来,问自己:“霍总还有什么吩咐。”
她知道霍斯年受伤是因为自己,她很内疚也有感激,但是这么多天把她当做丫鬟一样用道德绑架的方法把她禁锢在他的身边,许晚并不喜欢。他淡淡开口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自己出去。”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霍斯年,没有想到他能够把强迫和霸道表现的如此自然而然。心道林子颜来了自己就会解脱了,她没有过多的计较,扶着下床的他进了厕所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霍斯年已经剃成了寸头的模样,看起来俊朗了很多。以往的他好看在除了长相就是冷冽神秘,那股没有人敢接近的气质上,而此刻,许晚觉得他平添了更多的男子气概,英气逼人。好像霍斯年现在头上缝着针这么狼狈的模样都还是挺好看的。许晚沉浸在自己评价霍斯年中,脑袋忽然被他狠狠的敲了一下。“发什么呆,还不出去,你看我没力气脱裤子洗澡要帮我?”
她撇了嘴角没有说话,心道霍斯年要是不说话的话还能在加上几分。转身刚刚要出去,他却忽然伸手将厕所的门关上了。她疑惑的扭头看向他,霍斯年的面上却是故意的狡黠,只听他说:“既然你想帮我洗澡,成全你。”
仿佛给他洗澡是莫大的恩赐一般,许晚不悦的皱眉,转身就要出去。霍斯年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道:“我受伤了。”
如同往日一样用这样的话语在威胁着自己,但是这一次,许晚的心竟然软了。他的声音在水汽氤氲的厕所里带着一些湿气,好像是经过长时间浸泡而发出了一丝丝的撒娇。她愣了愣,很快回过神来,背对着他说:“别闹了。”
霍斯年用力将她拉入了怀中,她吓得赶紧看纱布上有没有血液浸出来。他见状道:“既然这么关心我,就不要挣扎让我用力气了。”
轻飘飘的声音如同蚀骨的蚂蚁,只是许晚感觉不到疼痛,只有磨人的麻和痒,而偏偏要死不死的,霍斯年的唇贴近了她的耳畔。“霍斯年!”
她残存着理智将他一把推开,但是霍斯年蹙眉捂着胸口痛苦的模样让许晚有些慌了。“你没事吧?”
上一秒还是恼怒的警告,这一秒就是关心。她上前扶着靠在墙壁上的霍斯年又问道:“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但是嘴唇已经发白了。许晚心惊胆战的要松开他去叫医生过来,却被他一把抱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