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与Z国公司合作，想要向不一样的方向发展。之所以提出这个竞赛，也是试验一下两个公司谁能看出我们公司未来的走向。”

“许总做到了。”

“所以这次起主导地位的，我选许氏。”

Nancy少有的严肃地解释着，她知道如果不给出一个充分的理由，会把许氏推到风口浪尖，这是她所不希望的。果然这些话一出，众人平静了下来，虽然还有些不服，但也认同了Nancy的决定。霍斯年垂下眼睫，不辨喜怒。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是霍氏少有地失去主导地位。他跟这个总负责人接触了几天，感觉她确实不拘小节，跟自己不是同一风格的人，没想到竟然因此猜错了她的意图。虽然Nancy给出了充分的理由，但他的内心仍然不平静。究竟许晚选中这个方案是自己思索出来的还是有人授意，是凑巧碰上还是有意为之，他的心里突然多出很多疑问。如果是凑巧，那许氏暂时还不足以为惧；如果是从海外公司的总方向上嗅出猫腻，他都没看出来的事，许晚看出了。那许晚现在就很可怕了，许氏的内里想来也深不可测。这次合作，霍氏虽然是合作的一方，但未免有种为他人作嫁衣裳之感。霍斯年知道，他这一次算是败在了她手里。而许晚不过是通过分析许氏自身形势所选取的最佳方案，有点瞎猫碰上死耗子，倒让霍斯年想多了。但是，许晚的其他部署依然很是正确，虽然数据上败给霍氏，但为自己赢得了尊重。她暗暗想，自己与霍氏的差距依然很大，这次只是碰巧跟Nancy的想法相撞，比起霍氏的营销手段许氏仍然还有要学习的地方。除去幸运成分，这一次，她还是败给了他。开完会，霍斯年面无表情低气压地走了出去，众人也散了开来，一时会议室只剩下Nancy和许晚。“Nancy，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许晚踌躇了一会，还是问道。Nancy像是早就知道了许晚要问什么，笑着说：“你是不是想问我选择你是不是出于私心？”

许晚点了点头。“哎呀，小晚，其实不看数据，我的心里是非常想选你的。”

Nancy吐了吐舌头，不显得突兀，使她多了一丝俏皮，“你这次确实没赢过霍总，我选择你也是经过考量的。”

接着Nancy说出了自己选择许晚的理由，许晚听到Nancy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相信了Nancy。她的解释从几个方面分析，条条是道，应该不会是出于私心。Nancy解释完，突然朝许晚挤眉弄眼。许晚有预感她要问什么，忙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出了霍氏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