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只是对林思楚充满执念，这种执念，让你本就变态的心里，更加扭曲。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在林思楚之前，你究竟干过多少肮脏的买卖，你我心里，都不用多说了吧。”

“是又如何，你们又没有证据，我就算承认，也不能定我的罪。”

朱满牛疼的直咧嘴，但十分硬气：“我不管你们是哪个地方派来的，这件事，就算捅到许天鸿那里，我也无惧。你们还看不明白吗？老夫是谁，应天司上下，谁敢管我。我要怎样，便要怎样，不是吗？”

很有底气，说话都这么硬。沈炼竖起拇指：“阶下囚到你这步的，真是少有。我承认世界灾变，联盟在苦苦支撑。人类在绝境和夹缝中生存已经很难了，也如你所说，可能真正，没人管得了你。但也请你记住了，不管这件事，有没有人能管得了你，我也会掘地三尺，让这件事大白于天下。人心要都如你这般，世界早就没救了。可那么多人，还在拼命的努力，和灾变区生死对抗，战区的兄弟们，每一天，都在和死神擦肩而过，就为了保护这个小小的联盟，还能有文明和秩序。可这些秩序，被你们这些狗娘样的，践踏的猪狗不如。”

“你也说了，天下乌鸦一般黑，世界这么凄惨，老夫为何不能自娱自乐，把喜欢的姑娘，弄到身边……”“所以啊，你敢做，就别怕我这种人，跟你死磕啊。”

沈炼摆手，林夏陈莺，再次对朱满牛，各种重创。朱满牛先是惨叫，但恢复的也很快。一次一次，疼的他满头大汗，如今沦陷，只怪他太轻敌了。“放心，你只有一个人，可我们有三个人。”

沈炼眯着眼睛：“就算是车轮战，我也能熬死你，什么时候你张嘴了，这件事才能结束。别怀疑我的坚持，你可以为所欲为，我也可以跟你死磕到底，从现在开始，你没有饭吃，没有水喝，不能睡觉，不许休息，我看你能熬多久……”朱满牛绝望了。他本就没有多么强烈的抵抗意志，这些年在联盟也是顺风顺水，在战区大战，他也是身先士卒，无非是身强体壮，一般的精神怪物，也弄不住他。所以，看起来勇猛精进的朱满牛，只是个样子货。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沈炼还没怎么吓唬他，就开始认怂了……“交代幕后之人，能放我走嘛？”

朱满牛开始谈判。“这要看你交代的情况，真实与否，如果你愿意做污点证人，那这件事，我们都有的谈。”

“这不可能；”朱满牛摇头：“我不可能做什么污点证人，我只能交代情况，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去搞定，我要做了证人，你们能不能扳倒那颗大树不知道，别把老子陷进去，这一次是我大意，下一次……”“哎呀妈呀！”

沈炼都乐了：“你还敢有下一次，朱满牛，看天上飞多少牛，怎么想的。先说出幕后是谁，在操控应天司，玩这么大，真当所有人是傻子，让你们胡作非为。”

“你想做救世主吗，少年？”

朱满牛眯着眼睛。“我不做救世主，我只想撕掉你们这些混蛋的网络，给死去人，一个交代。”

“黑暗的事情多了，你能管多少。”

“除非你们将整个世界，变成阴暗，否则你们这种垃圾，只配在黑暗中活着，我一定会让你们这些畜生，在太阳底下，接受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