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道:“进展顺利的话不用一年。”
不用一年赚到两三个亿,甚至是四亿,这是抢钱啊。秦氏公司要是一年能有两三千的利润,他们都能笑死。真是人与人得比,货与货得扔啊。“那个阿义啊,其实我们秦氏公司也想与麒麟集团合作,这些日子瑶瑶正在做计划书,准备明天去麒麟集团去找华部长,你这边可否帮帮忙啊?”
姚兰一脸期冀地问。虽然也想到秦书瑶献出身子,华天富可能会答应,但若是有刘义这边再帮忙岂不是更保险一些。而且事后与秦老太太说起来,他们也是立了功,到时能得到更多的好处的。“这.......”刘义有些犹豫。姚兰立即对秦书瑶说道:“瑶瑶,你还快和阿义喝一杯。”
秦书瑶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了酒杯,与刘义喝了一杯。刘义道:“本来华部长这样的大人物,我是不该轻易打扰的,不然给了我们公司二十个亿的项目已是给面子,我若再向其讨要别的项目,就有些过分了,但为了瑶瑶我愿意搭上一些面子。”
刘义能看出来,秦书瑶不是那种轻易为钱财折腰的女人,所以,他有意表现的真心一些。他道:“瑶瑶既然明天要见华部长,那我就今天给华部长打个电话说一下吧。”
他有意装逼。说罢,他就拨通了华天富的电话,对面的华天富虽然接了电话,但语气有些不耐烦。“华部长是我刘义啊。”
平日里都是在华天富面前自称小刘,这会儿为了面子便自称刘义。而且,所谓二十亿的项目的确是真的,但背后的老板是张超,刘义也只是在前面跑腿的。表面的代言人。这也是背后之人张超的不凡之处。他清楚张撼山要入驻金陵,所以就利用刘义来办,这样不显山不露水,成功则向张撼山请功,有利于继承张家家主之位,失败则也没有人知道。刘义说白了只是张超的一颗棋子。“小刘啊,有什么事情吗?”
“华部长,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负责人,她想从您这里拿到一些合作项目,我这边提前和您通个气,希望到时您能多帮趁帮趁。”
“对了,她与您已经预约好了,她是秦氏公司的秦书瑶。”
“行了,我现在还有事情呢,到时再说吧。”
“嘟嘟......”华天富已经挂了电话。刘义感觉碰了一鼻子灰,这样的情况就是拒绝了。华天富在电话中说的话,姚兰她们也听到了有些失望,不过没敢过多表示什么,不管如何,刘义是有钱人,不能失去。现在看来,就只能是让秦书瑶出献身体换项目了。“阿义啊,没关系的,这毕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再想办法就是,你不用为难。”
姚兰开口说道。刘义不想就这么丢了面子道:“姚阿姨,稍后我会再联系华部长的,我相信我还是有些面子的,实在不行,我就让张超少爷与华天富联系。”
见面结束,一行人离开。“瑶瑶,你看看,阿义对你的事情多上心,可比叶天麟强多了,他现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啊。”
出了包厢,姚兰怒气冲冲地道。她其实心里是想让秦书瑶去求叶天麟帮忙的。但,她不能明说,否则,还如何打击叶天麟?如何破坏叶天麟在秦书瑶心里的位置。秦书瑶如果不对叶天麟失望,就很难踏出那一步。无法给秦家带来巨大的利益。他们就得不到好处。无法让秦老太太重视。“你们看,那个抱孩子的人是不是叶天麟?”
秦松河突然间抬手指向一处。姚兰和秦书瑶看了过去,确认就是叶天麟。此时叶天麟已经用过餐,正抱着女儿叶灵然离开金陵宴。而张撼山、张千重、张山海、程杰他们正在相送。表现的如对帝王一般的客气。而叶天麟表现的从容不迫,似一切极为正常。秦书瑶看着这一幕,则是极为不屑。她现在有些瞧不起叶天麟了。靠自己的身体去换来的权力,真的那么好吗?“叶天麟,你是男人,你的尊严呢?”
“不管怎么说你是被人包养的,就算别人因为赵珂再对你如何恭敬,那也只是表面,骨子里是瞧不起你的。”
“你现在这般轻浮,自认了不起如此作威作福,有朝一日你会被这些现在对你恭敬献媚的人狠狠踩在脚下的。”
秦书瑶真想冲过去教训一下叶天麟,可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他的妻子,有什么权力呢。“希望他不会教坏然然吧。”
秦书瑶的心极痛,为什么人与人的差距会这么大。她突然间意识到刘义是那么的优秀。“妈,不管他,我们走吧。”
秦书瑶率先离开,不想让叶天麟看到她,更不想再看到叶天麟。姚兰有些羡慕叶天麟,真好啊,张家的人她不认识,但是程杰她是认识的,金陵餐饮业的大佬上过报道的。这样的大佬都对叶天麟如此态度,她如何能不羡慕。“唉,其实瑶瑶要是想开一些,接受叶天麟其实也挺好的,至少我们能得到很多好处啊。”
姚兰对着秦松河感叹道。秦松河道:“要不你去试着说说,就算不与叶天麟真如何,从叶天麟这里要些好处也行啊。”
“秦松河,你是不是没有长脑子啊,瑶瑶什么性格你会不清楚吗?你要她去找叶天麟要好处,怎么可能?她就是跪着去求华天富,也不会找叶天麟帮忙。”
姚兰喝骂道。秦松河叹了口气道:“这世上怎么还会有人不在乎权钱呢,竟这么固执。”
姚兰道:“眼下还是想办法,帮着瑶瑶把刘义钓到吧。”
秦松河道:“可若是瑶瑶明天让华天富睡了,刘义知道了,还会与瑶瑶交往吗?”
姚兰道:“说你不长脑子,你还真是笨啊,你就没有看出来,那刘义看着瑶瑶的眼神充满了欲望,而且刘义身价那么高,他怎么可能会真的娶瑶瑶,只不过是想玩玩而已。”
“既然如此,瑶瑶让谁睡过,和刘义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想自己玩一玩,不会在乎的,当然了,能不让刘义知道,就尽量不让他知道,多少会影响一些心情的,到时我们可不好从刘义那里要钱。”
秦松河道:“看来你已经想好怎么从刘义那里要钱了,我听你的。”
姚兰得意一哼道:“这就对了,你秦松河只有听我的,我们以后才有好日子过,秦书瑶不是我们的女儿,只是我们摇钱树,你一定要记得千万不能心软,否则我们可最后什么好处也拿不到啊。”
“明白。”
秦松河登时痛快应下。看着上出租车的秦书瑶的背影,秦松河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幸好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