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赶到了第二医院。”
“什么?他过去了?连夜?”
徐安好无不为之震惊,起初还以为萧露露有撒谎的嫌疑,没想到为了这么个女人,秦进平竟然会不辞辛苦地赶来。秦敬言点头道,“嗯,当时我为了确定父亲的态度,特意在打电话给他之前让南城去秦家附近守着。果不其然,通话结束之后,父亲便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那之后在医院内,南城听见什么没有?”
徐安好心脏砰砰直跳,祈祷着能够收集到什么关键信息。秦敬言遗憾地摇头道,“没有,南城说他们的说话内容十分模糊,不过……当时萧露露提到某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没有具体说是谁?”
“没有。”
线索又一次戛然而止。“至于萧露露刚才说的婚约一事,是她昨晚向父亲提出的请求,所以这件事压根是不存在的。她谎话连篇,根本不值得我们信任。”
秦敬言微微叹了一口气,“与其如此,不如还是直接放弃她吧,不过我还是会继续让人在暗中观察她,至于她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实在是太难判断。”
“的确,看来这次又是白忙活一场了。”
徐安好无奈地笑道,“不过难得见到你父亲如此不淡定的时候,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秦敬言亦是回以一笑,“既然如此,萧露露就交由父亲吧,相信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对于此事父亲一定乐意之至吧?”
“谁说不是呢。”
这时,秦敬言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颔首接起,“弗兰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哦,你是指上次的那个项目,当然,到时候弗兰先生抵达A城时我会亲自去接机。嗯,那就这么说定了。”
挂断电话之后,徐安好迫不及待地问道,“弗兰?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弗兰吧?”
老天,她宁愿这不过是凑巧而已。“嗯哼,就是你想的那个。怎么?很惊讶么?”
徐安好张了张嘴,“惊讶多少是会有的,话说你怎么会忽然想到要和他合作?他当时那么护着许胧月,我现在心里想想多少还是有点不痛快。”
“显而易见的是,这就是我与弗兰先生合作的主要原因。”
秦敬言笑道,“你不是想要接近许胧月吗?这是我们目前看来最好的办法。”
徐安好咬着唇说道,“你确定?我怎么觉得你有种以德报怨的嫌疑?”
“放心吧,许胧月曾经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秦敬言伸手揽过她的肩,“至于你,只要安安心心上班,陪着行知就好,不必操心其他,这些事交由我来处理就好。”
徐安好嗔怪道,“那可不行,事事都交给你了,那我做什么啊?把你累得半死,而我却每天逍遥快活着?这像话吗?”
“怎么不像话?我觉得很好啊。”
俯身吻了吻徐安好的额头,秦敬言反手攥过她揣着口袋的手,略微不满地说道,“我不仅要控制你的工作,就连你的双手,也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
徐安好先是愣了愣,继而笑得前俯后仰,直把秦敬言整个人都看懵了。“怎么……了?”
徐安好笑得浑身颤抖,“你什么时候也会说土味情话了?不好意思我没忍住。”
土味情话?他什么时候说了?委屈,方才那些明明都是发自肺腑的心里话,怎么到了她这儿,就有种乡村爱情故事的调调了?“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秦敬言叹口气道,罢了罢了,说出来就惨遭嫌弃,以后自己还是不说为好。徐安好忙举手投降,她最受不了秦敬言这无辜委屈的模样了,“好好好,我知道错了,你行行好,可别这样看着我了。”
“哪样看着你?”
“就那样那样啊。”
双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会儿,徐安好恍然发现秦敬言以个宠溺傻子的目光笼罩着自己,顿时反应过来,扑上去拧了拧他的脸,“你耍我!”
秦敬言笑了笑说,“哪有。”
说着便牵起她的手至唇边吻了吻。直到两人坐进了车子里,才总算是消停了一些。而此时秦家别墅内。霍思宁接到了来自私家侦探的电话,“你说什么?我丈夫去医院见了一个年轻女人?而且徐安好和秦敬言也在?他们说了什么,你快告诉我!”
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竟然全然不知,秦进平到底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而且,那个女人又是什么来路。私家侦探无奈道,“像医院这样的地方我实在是不好跟进去偷听,所以只是拍了几张照片供你参考。抱歉夫人,我已经尽力了。”
废物!简直就是个废物!霍思宁气得牙痒痒,偏偏之后还要与这位私家侦探继续合作,只好勉强和声和气地说道,“好,我知道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后续我会把钱汇到你的账户上。”
堪堪挂断电话的功夫,秦进平便推门走了进来。“老公,回来了?中午想吃点什么啊?”
霍思宁忙收了手机,笑吟吟地走了过来。秦进平不耐烦地脱下了身上的外套,说道,“照常吧,我回房休息了,你晚点再喊我。”
“好的,老公需要给你送杯温牛奶吗?”
霍思宁适时关切地问道。秦进平拾级而上,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不用了。”
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于走廊尽头。“你以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就不会自己去调查?真当我蠢?”
霍思宁嘀咕着拿起了沙发上的外套,正预备把它挂起来的时候,动作却在一瞬停止了。右袖口的位置上竟然有口红印!而且不止一次,甚至再稍稍往上一些的地方也染有晕开的口红印记。是那个女人的!一定是那个女人的!霍思宁疯狂地想着,她又联想到秦进平回来时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顿时到了更多,难道他们两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