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块甜甜圈的秦行知。这兔崽子,串串都“毁容”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吃东西!“额……这个,是个意外啦!对对,意外,意外,嘿嘿。”
秦行知乖乖地将觊觎已久的甜甜圈给放了回去,咬着手指头口齿不清地解释道。徐安好听着他含糊的解释,到底是有些失了耐心,不由得拔高了音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我……”秦行知吓得彻底捋不直舌头了,只好求助地看向一旁的爸爸秦敬言,平日里爸爸是家里最温柔的人了,相信他一定会帮自己说好话的。接收到来自小兔崽的求救信号,再望向一旁怒气难平的徐安好,秦敬言微叹了一口气说道,“行知,这件事爸爸也希望你能够解释清楚。”
哦豁,爸爸也跟妈妈统一战线了,看来这日子是没法过了。秦行知在心里委委屈屈地想道。在两人的灼灼的目光之下,秦行知嗫嚅着嘴唇,只好招了,“今天是串串生日啦,所以我就说点支蜡烛给它庆生,结果……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串串忽然扑了过来,然后它的脑阔就变成这样了!”
“串串的生日?我怎么不记得?”
徐安好一脸狐疑,串串是他们在烧烤摊路边捡来的,压根不知道它是几时生的,行知又是从何得知?“咳咳,就是,就是我跟串串私下里自己约定的生日啊,你们大人当然不知道喽。”
秦行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道。徐安好微眯着眼眸,以近乎咬牙切齿的语气说道,“秦行知,你还不肯说实话,嗯?”
“好吧好吧!我说我说!”
实在是编不下去了,秦行知缴械投降,呜咽着说道,“其实是我偶然发现了抽屉里的火柴,忽然想要玩一下,然后串串忽然扑了过来,火柴掉在了它脑阔正中央,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了。”
说着,秦行知不由得看向了串串的方向,见它正顶着头秃的脑仁无辜地打量着自己,他使劲咬了咬嘴唇,到底是忍不住了,哇地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