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众人,飞速前进。两个护卫,抬着一个滑竿。滑竿上,就是王煊赫。大约两刻钟后,就听到了‘轰隆隆’的声音,正是一个瀑布。而瀑布后,就有一个水帘洞,水帘洞后,又有一个封闭的小山谷,山谷中,有一群的飞行妖兽,还有宝贵的仙草。还有那,很出名的一种矿石:彩金璇石!这种石头,往往是碾碎成粉末,然后在炼器中,添加到铁水里,由此,大大增强灵器的威力。叶帆,最近时间,不是在整理各种光团么。制符光团,依旧没有太大收获。那些乱码,很是混乱,需要一点点的整理。但是,机甲的光团中,却出现过这个词语:彩金璇石!“不粗不错。”
叶帆没有发现异常,继续一身透明,涂抹辟虫草,远远的,在后面跟着。终于,来到了这小型瀑布,相似的一幕出现了,又有五六个散修,正在瀑布中,猎杀一种水蛇。战斗正在最激烈的时刻,王家护卫突然出现,祭起长刀长枪,赶走了那些散修,还杀了两人。“就你们,还配参加大赛。”
“一群散修。”
“哼!正好最近不如意,我将怒火,都发泄在散修身上。”
王玄锋出手,击杀了其中一个散修,似乎以为最近的霉运,乱发火。其他三个护卫,哈哈一笑。他们猎杀了水蛇,但是,这种二阶绿甲水蛇,并非他们的目标,他们的目标,是瀑布后,一个神秘的山谷。果然,和地图上记载的一模一样,在瀑布的中上部,竟然有一个山洞。瀑布后的山洞,瀑布好似水帘,所以就叫做水帘洞了。此时,王家众人,就纷纷钻入了水帘洞中,然后消失不见。叶帆,并没有任何警惕,他道:“美味的蛇蛇呀!”
“这些笨蛋,竟然浪费了如此美味的蛇肉、蛇血。”
叶帆拿起来,开始痴迷的喝着其中的蛇血……笨蛋?这世界上,没有人是真的笨蛋,聪明人多着呢。比如此时,那王玄锋,就设置了自己独特的攻击。就看到,他取出一个鬼蜘蛛来。鬼蜘蛛,竟然只有鸡蛋大小,绿色毛茸茸的身体,只是一阶的妖虫而已。这区区一阶的妖虫,几乎没有战力吧?一阶,就等于炼气期三层之下。关键时刻,王玄锋一咬牙道:“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一定是有人,在跟踪我们,对付我们。”
“这是最后一次尝试!”
说着,激发光诀,让这绿色鬼蜘蛛,吐出一道几乎透明,略微有暗绿色的蛛丝来。然后,王家众人,继续前进。众人中,那徐家堂兄弟,感觉自己越来越疲惫。自己,虽然不停的,试图集中精神,但是,脑海,一阵阵的发晕。“呜呜,真想睡一觉。”
“我全身,没有力气了。”
“还有,脚底板。”
这,其实是脚底,灵力缓慢流散的结果。但是,大白天,也不好脱去靴子,看自己的臭脚丫子呀。兄弟两人,依旧没有发现,灵力缓慢的流逝。毕竟,一路走来,几次战斗,本身就消耗了很多灵力。他们摇摇头,心中道:红莲儿,将我们强壮的两个兄弟,都炸干了!“无力,总在过度疲劳之后。”
徐老七道。“我腰疼。”
徐老九道。相反,前方的红莲儿,却似乎没有一点儿影响,还道:“这山洞,太狭窄了,人家过不去。”
对呀,你的某个地方,太大了,无法通过狭窄的山洞。咔嚓咔嚓。王玄锋,用高阶灵器,劈砍山石,开辟山洞,众人通过。进入水帘洞后,果然,有一个封闭的小山谷。山谷中,乍一看没有什么,是黑色的树木,黑色的野草。但仔细感觉,有彩色的光晕。顿时,李隆飞道:“泥土深处,一定有那彩色的矿石。”
“挖出来。”
“这种石头,碾碎成粉末后,用来炼器,最好了。”
那种矿石,是一种神奇的添加剂,这样说吧,你拿二阶的矿石,试图熔炼兵器。但是,如果在熔炼过程中,添加这种彩色矿石,就能熔炼出,接近三阶的灵器。这,在修仙界大名鼎鼎呀。“也就只有,墨海群岛,还残留一些。”
“在中原,你想买,都买不到。”
所以此时,众人极为兴奋,但是,既然有好的灵物,自然有看守的妖兽了。“硕鼠!”
一只巨型妖鼠,从泥土中钻了出来!大型的老鼠,比人还高。偏偏,有六个红色的眼睛,愤怒的看着众人:闯入黑甲血目鼠的巢穴了。顿时,激战爆发。这一次的战斗中,是弓箭手李隆飞和徐家两个兄弟,王玄锋没有出手。毕竟,这妖鼠的战力也是一般。三个护卫,消耗一部分灵力,应该就能击杀这黑甲鼠了。王玄锋,只是散发出神识,仔细看着手掌中,那绿色鬼蜘蛛。就在半刻钟后,突然,鸡蛋大小,毛茸茸的蜘蛛,发出了叫声。“果然有人,一路跟了进来,闯破了我的绿色蛛丝。”
“大家警惕起来,后面有人,正在追来。”
“大家,埋伏好!”
“是。”
击杀了巨鼠,三个护卫愤怒起来。真的有人,在暗算他们!以为,王家的护卫好欺负?只有我王家护卫,欺负散修,没有人能暗算我们!顿时,愤怒的众人,按照王玄锋的吩咐,开始伏击起来。只等待,那家伙,一进入陷阱,就狠狠一击!“杀!”
众人没有说话,眼睛中,都是怒火。连续击杀,我们五个兄弟啊!只是,其中,徐家堂兄弟两人,就感觉一阵阵的发虚,全身不停的出冷汗,甚至,眼前发黑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感觉,脚底板,黏唧唧的。”
“早知道,昨晚就洗脚。”
现在,伏击战马上就要爆发,也没有时间脱下靴子,好好看一看呀。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另一边。叶帆,将王家众人当做笨蛋,完全没有防备。他,也经过了瀑布,然后钻入这个水帘洞中。他口中,哼着小曲儿,以为,又是一次简单的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