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双方之间有任何一方失去了耐心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会动上真格。看这家伙的样子,是不打算再去追踪楚风几人了。显然,它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秦锐身上,也就不着急速战速决。对此,秦锐也是缓缓松了口气,自己留下的目的之一总算是起到了。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手上的动作,愈发的有条不紊。既然这家伙一时间不打算动真格,那他也不介意将其当作磨刀石。要知道,自己可是很长时间未曾遇到如此对手了,实在是让他太过兴奋。也好试试自己这筑基中期巅峰的修为到底如何,同时也将自己的那些术法剑招什么的拿出来好好磨砺一番。手中鸣渊仿佛同秦锐融为了一体,一些普普通通的剑招在秦锐手中如臂指使,丝毫没有什么阻塞之感。行云流水之下,秦锐对剑道与剑术的领悟都渐渐有了一层更深的理解。据说这个世界上有那种纯粹的剑修,孕育有一把或者数把本命飞剑。一口飞剑吐出,真真正正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纵你有术法千千万,吾自一剑破之。如霸王当世,可一力降十会,秦锐对于这样真真正正地剑仙风流,还是十分向往的。如果有机会,他还真想成为一位剑修,都不用如他先前一般抖搂什么高明的剑术。剑修所在之处,挥手抬袖之间,就是顶好的剑仙风流。秦锐并没有一直同那家伙近身缠斗。一计不行,便再生一计。这不,他直接同这大家伙拉开了距离。一柄飞剑袭杀敌寇,一时间,那飞剑有如脱缰的马,出圈的猪,横冲直撞。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处处透着玄机。总而言之,此刻秦锐心思只要微动,就能更改这飞剑的飞行轨迹。那蟒蛟一开始还想要躲闪,可是最终却发现这个人类修士使的这套御剑术实在是无理至极。倒不是说他这御剑术有多么高明,而是毫无章法,它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手忙脚乱。在他看来,这家伙就是个疯子,创出了这么一套疯狗剑法,见人就咬。先前那灵器飞剑未能在它身上留下任何一点伤痕。可如今这俨然变成了法宝,饶是以它的皮糙肉厚,还是难免挂彩。这不?秦锐刚祭出这御剑术没一会儿,这家伙身上就多出了道道伤痕。不过都是那种没什么伤害的伤痕。用世俗医生的话来说,那就是如果你再晚来医院几分钟的话,伤口都快愈合了。没错,就是愈合,还不是什么止血。这让蟒蛟有些愤怒,在他看来,秦锐就是它的食物,它之所以没有着急动手,不过是因为想要找个乐子而已。可是没想到现如今,他眼中的这只小老鼠,没有束手就擒不说,居然还弄坏了它心爱的鳞甲。这种被猎物戏耍的感觉,让他很是不爽。随即也不再存有什么玩闹的心思。秦锐一想,好像的的确确是这样,这都还没有尝试呢,就着急将自己否决。如此一来,还能成什么事?想到这里,心一横,既然带不走,愚公移山又如何?自己今日就来个遇山开山,遇河拔河。只是不知道这么庞大的灵气,是否能够支撑自己成功跨入筑基后期的行列。于是乎,秦锐怀揣着这么些期待,就此运转起了那神级功法天魔典。秦锐此刻整个人置身于这寒潭之中,只不过并不需要担心什么会窒息,筑基修士有着先天胎息。置身于水中,可如鱼一般,即便是生存于水中,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至少也是有着一些修士,会将自己的洞府开辟在那水中,也就是所谓的水府。天魔典一运转开来,周遭的灵气如被牵引,丝丝缕缕地朝着秦锐汇聚而去。此刻若是于寒潭之上看去,就会发现原本平静的水面,竟是一下子生出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在这漩涡的作用之下,寒潭之水不再平静,而是变得激荡起来。即便是周遭的石壁,也是因此产生了些颤动。不过这颤动并非没有规则,而是随着秦锐的呼吸吐纳在起起伏伏。可以说,此刻这岩洞之中的万事万物,那是自成天地,他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通秦锐产生着共鸣。秦锐的身体就如同一个无底洞一般,疯狂地吸收着自周遭潭水之中涌来的灵气。灵气汇入秦锐体内之后,自分两股,分别汇入其丹田和识海之中。二者之中的灵力气旋因此不断壮大,不过倒是没有什么饱和之感。周遭灵气有如鲸吞,不过于这寒潭之水而言,这么点消耗确实是微乎其微。果然,即便是拥有着神级功法,却也是没有办法一蹴而就。不过秦锐倒也是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至于能不能再赶上楚风的队伍,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毕竟自己此次外出,历练本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他想要在这历练途中找寻突破的契机,最好是在一年后的世界青年争霸赛前达到金丹期。华夏大地人杰地灵,自己这么点微末道行,在学院及周边那么点一亩三分地之中,貌似已经算是不错。可是要知道,这修为在那些大城市,大宗门之中,完完全全算不得什么。即便秦锐资质还算不错,或许也可以同那些天骄什么的进行对比。可是却也有着一个非常致命的短板,那就是他的修道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可以说,落下了十多年的光影。而这十多年,已然能够造就出许许多多的强者。于他这个修士而言,他不知道地球是否有着,甚至更高修为的存在。但既然筑基期也只不过是那世界青年争霸赛的参赛标准,如此来看的话,至少金丹期肯定也是有着不少的。……他有预感,凭借着寒潭之中的灵气浓郁程度,自己很有可能突破到筑基后期,只不过应该要花去些时日。本以为自己会在一场场大战之中得到磨砺,然后从中找寻到突破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