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非亲眼所见的话,他们是如何也不相信的。那名为玉衣的女修心声言语道:“这小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毫无背景之人,莫不是什么隐世大宗门的嫡传?”
那离末一听这话,内心也是有了谋算,他们不是李飞那种目光短浅之人,自然知晓这修真界的诸多内幕。随后离末一咬牙,沉声道:“少家主,咱们走吧。”
“可是……”“走!”
李飞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离末却以一种毋庸置疑的话语说道。李飞张了张嘴,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好这么黯然离场。走之前,也不忘放狠话,一脸不甘心道:“小子,先让你得意几天。”
秦锐对此,也是无所谓,原以为的一场恶战,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这边,离末和玉衣带着李飞离开。待得走远之后,李飞忍不住问道:“二位供奉,那小子不过是个筑基期的小修士,咱们为何要走?”
在他看来,即便秦锐实力不错,先前一身气势也是极为骇人,可是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个筑基修士。实力的差距摆在那里,可不是一些个诡谲手段就能够弥补得了的。可是今日倒好,明显是他们这一方胜券在握。即便对方也有一位元婴修士,可是自己这方却有两位,说成是碾压之局也不为过。他是真搞不懂自家这两位供奉是怎么想的,不仅没给他找回场子不说。这狠话放了一通,最终却只落得个灰溜溜退场的下场,可以说,真是把脸都给丢尽了。离末看了看自家这位少家主,不得不说,与一家之主相比,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同先前那个名叫秦锐的家伙相比,不管是实力,还是心性,都有着很大的差距。不过嘛,这教育一事,本就于他们这些客卿供奉无关。他们说白了就是拿钱办事,要么就是介于情分香火一说。只要护住李家周全便是了,像如今这种情况,便是护住少家主的周全。想到这些,离末说道:“少家主,你以后还是莫要去找那个秦锐的麻烦了。”
“为何?”
李飞一听顿时急了,他同秦锐结下的梁子可深了去了,怎么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他长这么大,可还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呢。这场子要是不找回来的话,这口气他是如何都咽不下去的。离末也没有多言,只是将刚才说过的话语重复,“总而言之,少家主你记住老夫的话,千万别在去找那个秦锐的麻烦。”
说道这里,顿了顿,继续道:“那家伙,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人。”
李飞一听这话,顿时乐了,气笑道:“离叔,你莫不是在说胡话吧,那小杂种不过是个毫无背景的乡野贱民,我这怎么就惹不起了?”
“毫无背景?”
离末一听这话,也不过是觉得好笑。随后便是一本正经问道:“不知少家主可曾听说过那种隐世的古老宗门?”
“隐世的古老宗门?”
李飞一脸疑惑道。除了他们这些修真家族家族之外,修真界之中还有着众多的修真宗门。他小时候比较淘气,天不怕地不怕,他父亲担心他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便让他仔细记了那些顶尖宗门和家族的相关资料。所以对于那些东西,他如数家珍。以至于他这人虽然嚣张跋扈惯了,但却从来都没有惹到过不该惹得人。他家族之中的那些人,一开始的时候也管教过,可是他屡教不改,最终他们也就由着他去了。隐世宗门这个名词,他自然是听说过,偶尔有听到家族之中的长辈提起过。可是对此,他也就是有个模糊的概念。修真界之中,有着那些明年上的宗门,也有些隐世宗门,这些宗门传承都相对比较古老,一般而言也都是不出世的。可是这不是在讨论秦锐那家伙的嘛,他仔细调查过,这小子确确实实是毫无背景。离末一脸严肃道:“那个叫秦锐的小子很有可能是那隐世宗门的嫡传,而且还是顶级的隐世宗门。”
“这怎么可能?”
对于这个说法,李飞是完全不信的。开什么玩笑,顶级的隐世宗门可是比当今修真界的超一流宗门还要强上不少,就秦锐那样的贱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宗门的嫡传。见他一脸的不相信,离末继续道:“你看他身上那些术法法宝,像是没有背景之人应该拥有的吗?”
“即便是运气好,得了些机缘,可你不觉得这些机缘有些过头了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至于信与不信,就看李飞自己了。只要他不是傻子,肯定都能够看出其中端倪。事实也的确如此,他早该想到这种可能,只不过是被心头的愤恨所蒙蔽,下意识的不愿意承认罢了。……此番闹剧结束,学院众人也都缓缓松了口气。别看他们先前面对那二位元婴修士尚且同仇敌忾。但回想起那股可怕的威压,此刻仍然是有些心有余悸。不过他们看向秦锐的目光之中,也是多出了些些光彩。对他们来说有如大山一般无法翻越的存在,秦锐敢于直面他们不说,在那威压之下,不仅未曾露出狼狈之意,甚至是还有余力反击。而后就是对方偃旗息鼓,就此退去。原本一场火药味十足,一触即发的恶战就这么被其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去。其实秦锐自己也没有想那么多,事情毕竟是因自己而起,而且那些人很明显也是冲着自己来的,那自己没理由让学院众人裹挟其中。一旁,刘云胡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秦小友莫要担心,你既是我们学院的一份子,那我们自然也不可能就这么将你置之度外。”
“是啊是啊!”
“不就是两个元婴期修士吗,咱们这么多人未必怕他们。”
“再说了,如今可是法治社会,京都可是政治中心,他们还能反了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