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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玉说被冤枉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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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玉说从出生就是景英王最为重视的儿子。因为景英王最爱的就是如今的景英王妃,就连以后的承袭也想让安玉说来承袭。这让先王妃留下的安靖安宁很不甘心。景英王因为景英王妃重视这个儿子,于是对安玉说甚是严格,安玉说读的书,写的字全都是景英王亲自教的。这让去书院的安靖嫉妒了。景英王妃因为这是她与景英王经历了很多事情好不容易生下的儿子,所以也很重视安玉说。因为太爱景英王了,从小就教导安玉说什么都要听父亲的话。而安宁自从生母去世后,在景英王府里就只剩下了亲生哥哥的安靖作为依靠了。继母对她和安靖一直都很不喜欢,所以安宁也因此讨厌了安玉说。于是,安宁和安靖算计了安玉说。一天夜里,安玉说的屋子里还亮着烛火点燃的灯。因为第二天景英王就会抽查,所以安玉说此时正在背书。“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当安玉说读到了“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的时候,突然听见窗外有一阵鬼鬼祟祟的声音。安玉说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这句的翻译。不要担心别人不了解自己,应该担心的是自己不了解别人。安玉说想叫小厮进来,但是又害怕打草惊蛇。于是自己壮着胆子把头探出窗外。只见月光下,院子里有一个黑影。太黑了,安玉说看不清他的脸。因为屋子里有光,那个黑影似是看到了安玉说,所以赶紧地走了。安玉说翻窗出去,想要跟上那个黑影。那个黑影脚步很轻,动静很小,像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安玉说也不敢搞出什么大动静。只见黑影在远处一扇窗前停下,安玉说快步追上。等到安玉说快到了,黑影又跑了。安玉说正想跑,却听到了那个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屋内一片春光,一个并不属于母妃的女声,娇滴滴地喊着“王爷~”还有另一个属于父王的声音。“奴家什么都愿意献给王爷~”“乖。”

安玉说听得脸都红了。没想到父王竟然背着母妃有其他情人。这时,屋里的女人突然说“王爷,窗外好像有人?”

安玉说心想不妙,脚底抹了油似的快溜。景英王打开窗户的时候,看了眼周围什么人也没有,于是对着身后说“没有,你太多疑了。”

说完便关上了窗。安玉说刚跑到隔壁,正气喘吁吁地蹲下。这时,安玉说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黑影。他又在远处晃悠。安玉说立马追上去。直到安玉说跟着跟着,才发现自己进了景英王的书房。黑影不见了,但是地上掉了一本像书的东西。安玉说只想捡起来放好。就在安玉说捡起来的时候,突然有亮光进了书房。安玉说回头一看,只见安宁带着几个下人拿着烛灯进来了。安宁一看见安玉说,先是说“咦?这么晚了阿说怎的在这里?父王可不许他不在的时候书房还有其他人啊。”

然后将目光停留在安玉说手上的东西上。安宁声音里多了几分得意,“来人,阿说今日想偷账本,赶紧去禀告父王。”

安宁身边一个侍女赶紧就去了。安玉说给自己辩解:“我没有偷账本!”

景英王刚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好跟那个女人云雨完了,怒气冲冲地赶来。一来就夺过了安玉说手里的账本,然后扇了安玉说一耳光。安玉说知道书房里的账本是景英王绝不容许其他人碰的东西,但是从来没见过景英王如此生气的样子。安玉说半边脸都被打红了,留下了一个巴掌印,却还理直气壮地说:“父王,儿臣没有偷账本!账本是掉在地上的,儿臣只是想捡起来放好。如果不是安宁进来,如此漆黑的环境儿臣都不知道这是账本。”

可是景英王却冷笑了,心里认定了安玉说在撒谎。因为后面那句漆黑的环境?安宁在进来的时候就趁机让下人在显眼处放下一盏烛灯,看起来仿佛是此刻用来照亮书房,实际上安宁知道景英王观察到细节是不会说出来的,父王只会认为这是安玉说带进来的。而且,账本这种东西本就是景英王特意藏好的,怎么可能掉在地上呢?除非是人为的。而这个人,自然就是安靖。安靖出入过几次书房,认真记下了书房哪些地方放着哪些东西。因为景英王觉得用锁锁在盒子里太显眼了,只要人看到了谁不知道这种盒子里必定是重要的东西,所以书房没有这样的盒子,账本也只是藏在了书架子上,放在两本从来不看的书中间。安靖也是发现书架上的书只有这两本看着比其他书籍都要很新,中间却放着一本看上去有些旧的,只是当时景英王也在书房,不敢拿来看。却告诉了安宁。安靖就是负责把账本放在了地上,然后扮做黑影吸引了安玉说。安宁则带着侍女在附近“散心”,怕自己“危险”就让好几个人跟着自己。等安靖吸引安玉说进了书房之后,就会在景英王的院门旁的树下丢了一只安宁的耳环。而月光下,耳环在那个位置会反光,安宁只要看到了,便过来捡起来,捡起来就会跟下人说这是前几天不见的耳环原来掉在这里了。然后安宁往院子里看了一眼,会假装自己看见了黑影在里面鬼鬼祟祟,于是带着下人们就进去了。而安靖本身只让安玉说发现自己,故意引安玉说到那扇窗户前,只要里面人发觉了一丝外面有人,不管当时有没有看到安玉说,等安宁当场“抓”到安玉说拿着账本,景英王赶来的时候,就会完全认定安玉说是偷偷摸摸来偷账本的。“来人,看好小少爷,让他在自己的院子里每日抄论语三十遍,抄不完第二日就不用让他吃饭了。”

景英王下了命令,下人不敢不从。“儿臣什么也没做!”

景英王额间的青筋跳了:“更不许他踏出院子一步!”

安玉说还想为自己辩解,但是景英王挥了挥手,安玉说就被下人强行带了回去。安玉说一路上都在喊着“儿臣是冤枉的!父王!”

可惜景英王不信。安玉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细想才发现,这一切都太巧了。可惜现在已经被父王禁足了,自己也没有证据,父王还不相信自己,属实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咽下这口气。“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安玉说不甘心地将这句念了好多次,似是只要念得多了,心中的气便不再那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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