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吾乃吕布吕奉先,侯家霸占我吕家田地,我是上门说理,并非闹事!”
“侯家霸占了你家的田地?”
丁原语气疑惑,他对此事并不了解。候武生怕事情暴露,慌忙解释。“丁刺史莫要被他迷惑,让我先把他赶走,再来与你议事。”
候武说完,立即下令动手。其实他已经后悔没有趁吕布晕倒时把吕布宰了。要不是今日丁原上门找他,他早动手了。十多个护院拿着长棍包围吕布,但他丝毫不怕。他也不知为何,面对众多敌人,身体里的血液竟然开始沸腾起来!两个护院率先向他冲来。吕布使出一招双龙出海。他的拳头爆发出可怕的力量,重重地打在护院身上。那二人身体如同断线风筝倒飞出去。站在他们身后的人也被一起砸飞,还差点撞倒看热闹的候武。候武低头一看,腿差点没被吓软。那两个被打飞的护院,胸膛凹进去一块,看着异常恐怖!吕布一招得手,继续进攻。他脚步移动,身体快如闪电,只是眨眼间便靠近旁边三人。那三人正想用木棍还击,然而木棍刚举起,吕布的鞭腿已经甩来!三个护院被踢飞两丈远,身体撞在假山上面,当场昏迷过去。吕布收拾三人后用脚撩起木棍,单手接住。一顿棍法自然而然地就使了出来。庭院之中,棍影重重,杀气腾腾。吕布的身体上下翻飞,落叶围着他旋转飞舞。他的棍法复杂多变,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他拿着木棍冲进人群,双手一顿乱扫,又有数人被他打飞。有两个不怕死的妄想从背后袭击。但吕布后背仿佛长了眼睛一样。他低头弯腰,轻松躲过对方的攻击。随之身体翻转,木棍紧随而至。那两个袭击的人被木棍扫飞。不用多时,吕布就收拾掉那十几个护院。他收棍而立,腰杆挺得笔直,如同利剑直插云霄。一双虎目直瞪候武,身体迸发出无边气势,把候武压得喘不过气。就连一旁的丁原也震惊不已。他自问也算得上沙场宿将,久经战阵。在他麾下更是高手无数,猛将如云。但像吕布如此厉害的,还是第一次见。现在的吕布看上去根本不像乡野小子,更像是血战沙场的统军大将!如今并州并不安宁,既要对付胡人,又要防范黄巾余党,正是用人之际。一时之间,丁原动了爱才之心。又见吕布长得相貌堂堂,威武不凡,他心中更是喜欢。“吕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丁刺史面前动手!”
候武不知丁原所想,眼见手下全军覆没,他气急败坏。“你人多欺人少,我为何不能还击。”
“你人多打不过我人少,是技不如人!”
“我上门要回被你霸占的田地,这叫讨回公道。”
“我相信丁刺史能明辨是非,分出谁对谁错。”
吕布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仅仅几句话,就把候武说得哑口无言。候武早听说吕布乃鲁莽之人,腹中无几两墨水。如今一见,这哪里是粗人,分明是个能说会道的辩士!丁原还真被吕布的话说服了。其实他早有耳闻侯家在九原一带作恶。不过念在候武他爹曾经对他有恩,所以才没计较。但现在吕布都找上门了,哪里还会有假。“候武,吕布所言可真?!”
丁原的脸色逐渐严肃。“这……丁刺史,请勿要信他的话!”
候武只能硬着头皮否认。“来人,给我彻查,如若真有此事,必定重罚侯家!”
丁原没有这么容易被糊弄,立即派人前去查办。近卫得到命令,即刻行动。不到半个时辰,近卫就回来了。他们将侯家在九原作恶之事一一汇报。候武欺男霸女,霸占他人田地。甚至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的事,一件没少做。种种恶行,足以治重罪。丁原听完,火冒三丈。他有想过候武做出过分之事,却没想过严重至此,他真后悔没有早点调查。“候武,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丁刺史,我知罪,看在我爹的份上,你饶了我吧!”
候武当场跪下痛哭,请求饶恕。丁原看了吕布一眼,心中暗生一计,说道:“你可要归还吕家的田地?”
“小人不仅归还,还额外赠送他十亩地!”
候武彻底认怂,不仅要还,还要再多送。为了避免被治罪,这时让他喊吕布爹他都愿意。“吕布,候武愿意归还田地,你要如何处置他?”
丁原问道。吕布微微一愣,没想到丁原竟然会让他来做决定。以他脾性,当然想重重惩戒候武,给自己和吕家出一口恶气。但一想到侯家曾经对丁原有恩,要是他做得太绝,必定惹来丁原不满。现今之下,他得罪不起丁原!“依我所看,候武有罪,但罪不至死,应当关押五年,让他面壁思过,改过自新。”
“好,本刺史便依你所言,来人,把候武押回太原大牢,好好看守!”
丁原微微点头,似乎对吕布刚刚那番话非常满意。近卫押送候武前往太原。此时武早被吓得面无人色,能够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吕布对丁原抱拳感激,然后便告辞离去。丁原把他喊住:“等下,相识便是缘分,何必急着走。”
“刺史大人有何吩咐?”
吕布停下脚步,心中卧了个大槽。该不会这么快就要到认爹环节了吧?!难道他要莫名其妙多个便宜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