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你别太激动了,先深呼吸缓口气。”
看他这激动的嘴张的老大,又说不出话的样子,叶紫涵才赶紧安慰他。实在没办法,他这双手也受伤了,都被包得很严实了,不然就让他用手写了。不过在叶紫涵的安慰引导下,再加上余小刀又给他喂了一杯水,他也算是缓过来了,终于是又能说一点话了。“我当时被他们追杀是在衙门,我觉得他们是冲你的弟弟来的。”
吴永恒用了挺长时间才说完这一句话,说的挺费劲,而且有点含糊不清。但叶紫涵还是听清楚了,所以也就没再多问他。“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吴大人就放心吧,你在这里静心的养着伤,我会去把这事情处理好的。我想只要小建的事情有了结果,想必他们也就不会再对吴大人你不利了。”
叶紫涵是挺认真的安慰了吴永恒一番,说完后,倒是真的站起身便出了门。既然真是从陆建来的,那也确实只需要处理好陆建的事,吴永恒那样就没什么事情了。“我与叶大夫一道去吧。”
余小刀在叶紫涵出门后,倒在后面追了出来,说要陪她一起去处理这事。“余捕快走了,吴大人怎么办?他连水都得不到喝,你要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这怕不是太合适吧?”
叶紫涵也知余小刀或许是一片好心,但如今吴永恒根本就不能没有人照顾。且吴永恒在这客栈的事情,怕是他的亲人都不知道。这有时候,也是真搞笑的,没准敌人能把你的行踪弄得明明白白,但自己的亲人却未必能够知道。“那行吧,那叶大夫你小心一些。”
余小刀听叶紫涵这么说后,也是无奈的点了一下头。不过最后,他还是又对叶紫涵叮嘱了一句,说:“叶大夫,我怀疑很可能现牙里面有叛徒,所以叶大夫若是要去衙门找衙门的那些人,定要多加小心。”
“嗯,我知道了,余捕快还是赶紧回去照顾好吴大人吧。”
这个余小刀不说,叶紫涵都会留意的,毕竟她和这里的衙门的人本就不熟。“叶大夫,是什么情况?吴大人他可能说出事因了吗?”
叶紫涵都已经走出客栈了,却没想到赵俊浩竟然在门口等着她,见她一出来,便迎上来问起了原因。“不能。”
叶紫涵微微摇头,脸上略显忧愁。赵俊浩听后也是默默的低下了头,少许才对叶紫涵问:“那叶大夫这是准备要去何处?”
“当然是要去衙门走一趟,吴大人怎么说也是衙门的领导,他受伤这么大的事情,衙门有权知道。且我觉得,衙门的人也该知道些什么内幕吧,毕竟无人会无缘无故的、追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
叶紫涵叹了一口气后,才说了自己的想法。“叶大夫说的甚是,那我们现在就去衙门看看吧。”
赵俊浩点了点头,赞成的同意了她的决定,且还要同她一道去衙门。“不是,赵公子不是说要与胡公子,带蝶儿他们一道去姜雨县?”
突然听赵俊浩说要他跟他去衙门,叶紫涵就皱起了眉,便是问起了他之前答应帮她收粮食的事了。虽说没给他什么好处,但这话是他自己答应的嘛。“这事我让胡山带他们过去了,只是看着别人做事,又不用他亲自动手的,我不去他也该做的来。”
赵俊浩到时候事情交给了胡山。听到赵俊浩的话,叶紫涵却皱起了眉头。“这……,那老太太回去吗?不会是只让蝶儿和胡山两人去吧?”
叶紫涵觉得就他们两个去有点不合适。不是怕他们事情做的不好,而是担心陆蝶儿对胡山的感情。虽然胡山仅仅把他当成小妹妹,但赵蝶儿已经到了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再说这里本来就喜欢把孩子挺小的定亲,更容易误导人,就像陆蝶儿常常就在那里念叨,说自己年龄不小了,总以为别人像她这个年纪都该结婚嫁人了。“这个我是不知道哎,我也不好问了,毕竟我就是一个外人,老太太对我本来还有成见呢。”
说起陆老太太,赵俊浩却只是皱眉。平时陆老太太确实和他不太对付,总是各种的给他脸色看,所以他说陆老太太对他有成见,也不是瞎说的。“行吧,那是我多话了,到时候我来问一下。”
叶紫涵皱了一下眉,还是决定亲自去问陆老太太。“吴大人不在,这衙门门都不开的?”
他们正说着话,就已经来到了衙门门口,但看到衙门的情况时,叶紫涵确实挺惊讶的。不知道怎么形容,竟然是大门紧闭,门口的灰尘树叶都能随风飘了。这也不过才几日时间,这衙门竟然就破败成这样。难道没得一个管事的,衙门里面的人就都不做事了吗?“想想也对呀,吴大人都不在,你让谁来开这个衙门管这事情。”
赵俊浩倒是还挺不以为然的,觉得是常态。当然,叶紫涵也没办法和他争论。而且叶紫涵也不是和他争这个问题的。不过话说回来了,现在衙门这个样子,那这里的囚犯又是怎么弄到的呢?“不知道薛成忠捕头在不在衙门?”
叶紫涵从衙门的那个门缝往里探望了一下,里面也是一样的冷清,见不上一个人。就让她更加的担心了。“衙门后面应该是有人的,吴大人的家属都在此,他们一直住在衙门口,不可能会离开。”
赵俊浩给她吃那个招,可是却没有说该怎么样进去。衙门的门都是紧闭着的,就算衙门后院有人,那也得他们开门才有用啊。“能不能敲鼓啊?”
左右找了一圈,没有其他的门能进,衙门里面叶紫涵突然是想了这样一招。这话直接是把赵俊浩给问傻眼了。衙门的大鼓那是鸣冤鼓,没得点冤屈,一般是不能把这个鼓敲起来的。而且敲这个鼓讲究很多,敲了还得承担一定的责任的,如果仅仅只是为了叫人开门就要敲这个鼓,就感觉很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