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猜测出孟家拥有的财富绝对很惊人,但是嬴天等人打开孟家地下的密室之后,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差点连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就连安迪和嬴狂这两个看起来对财宝没什么兴趣的家伙,也不由同时发出了一身低骂。没办法,孟家这么多年来积蓄的财富,实在是太过惊人了。就在这面积足有近百个平房的密室里面,大大小小摆放着近二十个箱子,这些箱子最小的都有一米长一米高半米宽,最大的更是长达数米,而里面,则清一色全部是黄灿灿的金币!这些金币的数量已经堪称惊人,但除此之外,在这密室的最深处,还存在着一个仿佛一间十几平米小屋子的巨大铁箱,里面却是各式各样的宝石和晶核等材料,散发着一阵阵浓烈的元气波动。如果说那些金币已经是一笔惊人的财富,那么这一大箱宝石和晶核,则价值巨大得根本无法估测出来。毕竟,神战大陆上稀缺的并不是黄金,而是那些对于修炼极为有帮助的晶核玉石等材料,很多极品的玉石和晶核,放在大陆的拍卖行内都可以达到天价。而孟家这一箱材料之中,虽然还无法确定是否会有那种极为稀缺的材料,但是单看表面这模样,价值也要比那二十来箱金币贵重得不知道多了多少倍!“妈的……这次真的是发财了!”
饶是嬴天的前世也算得上是富裕,可是此时大致估测了一下这密室的财富到底有多少之后,却仍然忍不住倒吸了数口凉气,心里发出了一声低骂,脸上的激动神色再也无法控制的涌现了出来。虽然没有在孟家之中找到一些精良的铠甲和武器,但是嬴天相信,凭着这些财富,就算把整个维京族人全部武装到牙齿,都绰绰有余。其实这也怪嬴天的运气太好,这些材料原本都是孟家这一段来的积蓄,准备送到天风帝国去卖掉的。可是因为要对维京族发动攻击,孟屠夫只能暂时先放弃了这个打算,把那些材料先放在了密室之内,没想到此时白白便宜了嬴天。“嬴天老大,这……这些东西,真的……真的是咱们的了?”
对比嬴天,嬴乾这个从小就酷爱经商,对于财富有着一种莫名执着的胖子,此时更为不堪,不但那对小眼睛里面此时已经满是星星,更是因为过度的激动,连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了。“废话!”
嬴天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狠狠瞪了这胖子一眼。不过嬴乾的打岔,倒也让嬴天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下来,交代安迪和嬴乾先留在这里看守这笔惊人的财富之后,嬴天带着嬴狂,再次出现在了孟家城堡内的广场上。此时梼杌困住那群幸存的孟家护卫的黑雾虽然已经消失,但是一看到那恐怖的洪荒巨兽仍然站在不远处等着血红的巨眼,不停流着口水在紧紧盯着他们,孟家护卫哪里还有想逃走的勇气,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忐忑无比等待着自己未来的命运。孟家已经彻底完了,这件事所有的孟家护卫都没有任何的疑问。而虽然他们现在心里都恨不得将嬴天等人和那只洪荒巨兽生吞了下去,但是恨意却不一定和勇气成正比,为了能够让自己多活一段,他们觉得还是暂时将那恨意放在心底比较明智。没办法,梼杌的凶残,已经彻底将这群孟家护卫吓破了胆子。所以,当他们看到嬴天这个将孟家灭族的罪魁祸首又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每个孟家护卫都将头低了下来,生怕控制不住眼神中的恨意,而惹来失去小命的危险。冷冷的看了这群孟家护卫一眼,嬴天身子一动,瞬间凌空而立,淡淡说道:“我知道你们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其实我也清楚,留下你们的性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还不如干脆杀掉你们避免未来的麻烦!”
听着嬴天这带着一股寒意的开场白,再感受到嬴天话中那几乎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杀意,原本还在打算如何保住性命,日后好报仇的孟家护卫们脸色顿时变得一片煞白,低着头也赶紧抬了起来,目光惊恐的朝着半空中的嬴天看了过去。再次扫视了一眼,见到大多数孟家护卫眼中的恨意已经被恐惧所替代,嬴天暗叹了口气,接着道:“我这个人很直接,也懒得去说那些假仁假义慈悲的话语,如果有必要,让我干点斩草除根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到这,嬴天微微一顿,再次说道:“不过我想了想,你们这群人虽然只是个废物,实力也不行,但是当个奴隶还是勉强能够的!我们维京族重建也需要大量的人手,所以就暂时留你们一条性命。现在,听我的口令,所有想成为奴隶活下去的,留在原地。想表现一把自己的勇气,为今天的死去的族人报仇的,可以出来,站到右面去!”
说完,嬴天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接着道:“放心,就算你们答应成为维京战族的奴隶,我也不会要求你们放下仇恨。而且你们也可以随时找我报仇,当然,前提是……你们要有那个实力和心理准备,因为到时候我绝对不会再留情!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听到嬴天要放过他们,所有孟家护卫还没来得及大叫一声庆幸,可是听到代价竟然是成为维京战族的奴隶之后,所有的孟家护卫开始迟疑了,一时间交头接耳,显然有点拿不定主意。毕竟,活着虽好,可是这代价也实在太大了。在神战大陆上,奴隶是没有任何地位的,不但生死全部掌握在主人的手中,而且活着也没有半点的尊严。“妈的!就算是死,我孟老四也绝对不会当什么奴隶,而且还是维京族这种野蛮人的奴隶!”
就在孟家众人还在低声商议的时候,一声怒骂忽然响起,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从人群里面昂然走去,朝着右边的空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