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无语!陆老头到底是不是在框我?聂华雨似乎知道我的苦衷,她拿出了两张红票子递给了我……这个陆老头亦正亦邪,如果一个得道的人怎么会这么赖皮?我真是越来越想不通,可是看了看手中的寒鹄刀却有些踌躇,这寒鹄刀可真是个宝贝!寒鹄刀现在已经完全变了,它修长的刀身似乎更像是斩马刀,但是那纤细的刀身却比斩马刀要精致了许多,刀身和刀鞘完全是银白色,那刀鞘上的小龙似乎还在发着淡淡的光芒。聂华雨看着我的寒鹄刀,她惊讶的表情不溢于言表。“白翎,这小龙好像还在眨眼睛呢,你看!”
聂华雨说道。我定睛一看,这刀鞘上的白龙果然在眨眼睛,那眼睛黑洞洞的,似乎有绿豆大小,不过那光芒显得十分微弱,似乎若隐若现。“聂华雨,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今天又花了你不少钱,你放心我不会赖账的。”
我说道。聂华雨冲我笑了笑,说道:“没事的,不就是几百块钱吗?等你有了再给我呗,我又不是那么缺钱。”
我一脸羞红,一个大男人竟然几次三番花女人的钱,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很快回到了家中,我还在想着醉醺醺的陆老头,还有那个神秘的黑衣老者,他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难道他们两个在合伙骗我?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他们骗我干嘛呢?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天黑了,我还是闷闷不乐。“你还生气呢?别生气了,或许陆老伯真是喝多了酒呢,你等着……我去炒几个好菜,我们也喝酒。”
聂华雨说道。我忽然兴奋了一下,看着聂华雨的脸,说道:“不是吧?你要跟我喝酒?”
聂华雨仰着脖子,脸上一脸的娇媚。“怎么?你不想跟本小姐喝酒?是不是我长得太难看,还是你不喜欢喝酒?”
聂华雨似乎骄横的说道。她的性格比较强势,我说不出为什么,我偏偏喜欢这种强势的女生。我说道:“喝酒我当然不怕了,这可是我的强项。”
我其实是在说谎,自从来到Z市,我从来没喝过酒,不单是没有钱,我的工作也不允许,仓库管理员时常要加班,在我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过如此的休闲时光。聂华雨换好了围裙,她一头钻到了厨房里,紧接着开始忙了起来。没过多久,厨房里传出了阵阵香味儿,聂华雨端着几个盘子走了出来,香喷喷的饭菜让我垂涎欲滴,我忍不住大口的吃了起来。聂华雨得意的说道:“怎样?我炒菜的味道还可以吧?”
我满嘴都是饭菜,结结巴巴的说道:“好吃!好吃!跟我妈做的差不多。”
聂华雨差点笑喷了,说道:“那你把我当成你妈算了,不过我可不同意,我还没这么大的儿子呢!”
两个人有说有笑,一人喝了两瓶啤酒,我发现聂华雨的酒量还可以,她的脸色微红,似乎显得更加性感。吃过了晚饭,聂华雨把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白翎,你晚上不是还要去花店上班?早点休息吧。”
聂华雨说道。花店的工作现在已经变了,她可能还不知道,我刚想跟她说,她却砰的一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身为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没戒心?或许是我喝酒脸就显得发红,她一定以为我喝多了……我钻到了床上开始摆弄手机,不知不觉酒劲儿也越来越大,我朦胧中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咔嚓一声!一道闪电猛的在床边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赶紧挣扎着坐起身子。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大雨,那滂沱般的雨点好似倾泻到了地面上,一阵冷风从窗子外面吹进来,我赶紧站起身子去关窗子,豆大的雨点还是打到了我的身子上,一阵冰凉。我慌忙关好了窗子,却听到客厅有些异响,像是有人走动的声音。难道是聂华雨也起来关窗子?她一个柔弱女生,如果被雨水淋到是不是会感冒?我赶紧推开了卧室的门。黑暗中,聂华雨正站在窗边,她没有电灯,直挺挺的站着,似乎在看着窗外的什么东西,可是我却发现,那窗子已经被窗帘遮挡,她根本就是在那里站着!“聂华雨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回去睡觉,这窗子不是关好了吗?”
我好奇的问道。咔嚓!又是一声闷雷……随着一道闪电划过,聂华雨的脸显得更加惨白了。聂华雨走到了我的面前,她慢慢挪动的身子似乎在发抖,她是不是病了?我走到了聂华雨面前,她却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胳膊。她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是喝多了?或者要报答我之前的恩情,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太龌龊,可是她的动作实在让我不能不这么想,可是我知道我错了!聂华雨突然把我扑到了沙发上,她的身子也骑在了我的肚子上,我正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的兴奋不已,她的两只手却掐住了我的脖子。“白翎,你死去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去死吧!”
聂华雨紧咬着嘴唇,她一字一句的说着,那凶恶的眼睛竟然冒出了绿光!她的手虽然纤细,但是此刻却如同铁掌一般,那冰凉的手掌似乎要把我掐死,我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也快被掐断了,眼睛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我忽然想起来,我的寒鹄刀和黑玉全都放在了卧室,并没有戴在身上,难道我真的要死了吗?“聂……华……雨,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白翎!”
我声嘶力竭的说道。聂华雨忽然一声冷笑……哈哈……“我知道你是白翎,我要杀的正是你,你去死吧!”
聂华雨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他的手又一次猛掐,我的眼睛一黑……渐渐失去了知觉。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已经变成了僵尸?可是我明明记得她已经复活了,难道她不是聂华雨,是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