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阴阳执掌人,掌管一方的阴阳两界,虽然我不是阴司判官,但是我的职责却十分重要。我知道我所面对的是个敌手,他会道法,而且还用心险恶,他之前偷走了周川的两件宝贝,现在竟然又在我身边作祟,这一切都是因为淮傅而起。“淮傅!俗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趁现在你还没有害人,赶紧收手吧,难道你真的要冒这下地狱的风险吗?”
我说道。“哼!你别跟我说那么多,现在你倒是风光了成为了阴阳执掌人,而我呢……我什么都不是,现在我只能继续在这条路下走,我得到了两件宝贝,如果再得到七件就能功德圆满了,到时候我就是阴阳两界的鬼神,你们都将是我的奴隶!”
淮傅边说边狞笑着,他手中却拿着一个小巧的瓶子,这瓶子是黑色的,上面还似乎凝聚着淡淡的光泽。巴掌大小的瓶子像是个药瓶,不过那里面却散发着一股十分恶臭的味道,淮傅抓着黑色瓶子,他的表情却显得越来越怪异了。“淮傅,聂华雨是个好女孩,我的父母也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这么对他们?”
我挪到。“呵呵,凭什么?就凭我什么都不是,就凭你是阴阳执掌人,现在要我收手也可以,除非你把聂华雨那个至阴之体给我,让我用她炼制尸王,要么你就等着自己的父母死翘翘吧……两者之间到底哪个才重要呢?”
淮傅说道。淮傅的表情十分冷漠,我却觉得他有些可怜,看来他不死事情难以平息,我从来没有过杀人的念头,可是为了爹妈和聂华雨我只能这样了。我拿起了寒鹄刀,双手猛的举了起来。“乾坤道法、逆转阴阳、神鬼驱魔令!”
法决立出,寒鹄刀自上而下一个猛劈,宝剑上冒出了锃亮的蓝光,那蓝光如同一道激光,径直向淮傅的眉心刺了过去。“神行靴!神行百变!”
淮傅忽然也吼了出来,我知道那是法决,可是等我明白的时候已经完了,淮傅竟然在我面前凭空消失!糟了!淮傅人呢?我想四周看了看淮傅的人没了,我面前只有随风吹动的荒草。“呵呵,你这个白痴,想不到你这么没用,那你就受死吧!”
淮傅的声音忽然从我身后传了过来,我转身一看,两只冰冷的手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赶紧用双手去挣扎,此时寒鹄刀已经掉落到了地上。我的呼吸越来越紧蹙,似乎开始要窒息了。现在我没了寒鹄刀,只能用别的法决。“乾坤道法、阴阳聚气、莲花指!”
我双手十指连动,紧接着结了一个法印,手中形成了一道白色莲花,莲花立刻向淮傅的头顶猛的扑了过去。轰隆一声,莲花在淮傅的头顶爆炸,他似乎受到了惊吓一转身又消失不见了踪影。“呵呵,白翎,想不到几天不见的功夫你还长进了不少,这可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我真是佩服。”
淮傅说道。我想四周看了看,并没有淮傅的影子,可是我知道他现在就在附近。“淮傅!你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我怒道。“是吗?你让我滚!我偏不滚!我要跟你一决雌雄,看看你的招式狠,还是我的速度快,来吧!”
淮傅说道。一道黑影立刻围着我的头顶,我赶紧那起了寒鹄刀格挡,随着我的刀光闪烁,黑影却接连闪躲,他似乎并没有受伤,只是在不停的围着我转。不好!他出穿着神行靴能够瞬间移动,如果这么耗费下去我的力气早晚要耗光,如果稍有闪失就会让他趁虚而入!“白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小鬼们,现在也是你们表现的时候了,去吃了他!”
淮傅站到了我的对面,他拿着手中的黑色瓶子立刻打开了盖子,随着盖子的打开,十多个黑影立刻从黑色瓶子中飞了出来,这些黑影全都飘到了地面上,影影绰绰形成了一个人的形状,我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些家伙身上全都穿着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衣服,脚下无根已经是死鬼!“淮傅,你还不收手?”
我怒道。“收手?哼!除非你交出那个女人,不然的话!休想!”
淮傅一声令下,十多个恶鬼立刻向我扑了过来,我赶紧用寒鹄刀招架,可是这些鬼的身体十分奇特,我的刀子一劈他们的身体就消失不见了,等我的刀子拿走,他们的刀子就会出现,仿佛是空气中的幻影一般。我接连不断用了几道法决,终于打中了几个恶鬼,不过他们鬼多势众,我还是渐渐落了下风。“哈哈,宝贝们,赶紧给我上,杀了他。”
淮傅说道。此时我的力气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我刚要去咬破中指用最后的招数,忽然一阵祥和的白光凭空出现,这白光从头顶渐渐飘落,一下子落到了我的面前,我定睛一看,白光之中竟然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少女……薛心瞳!“孽畜!还不赶紧跟我回去,小心我要清理门户!”
薛心瞳冷冷的说道。我记得没错,上次见到薛心瞳她可是宛若车模般的性感娇媚,可是现在却满脸怒气十分瘆人。淮傅看到了薛心瞳立刻怔住了,他吼道:“神行百变!”
嗖的一声,淮傅的神行靴立刻化作一道黑烟,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地面上只留下他一道黑色的残影,我却心中觉得憋闷,有些惆怅。“白翎你没事吧,我是不是来晚了?”
薛心瞳娇媚的说道。薛心瞳长的实在是太漂亮了,她今天穿着一身休闲吊带,一个牛仔短裙,身上还是那个红色挎包,那挎包正散发着淡淡的炙热。我看到了这个美女立刻觉得有些紧张,说道:“前辈,多谢了,要不是你的话刚才或许我就受伤了。”
薛心瞳忽然捂着嘴笑了,她的笑声十分动听。“哈哈,你也太客气了,这可是我们阴阳执掌人的本分,对了,你以后不许叫我前辈。”
薛心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我却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