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好啊,你这是在忙什么呢?”
我问道。我知道这个老头子之前没搭理我,我心里还有许多阴影,佯装兴奋的笑了笑,其实我心里巴不得说他几句。老头子看看我,然后点了点头。“小伙子,你别怪我刚才的态度,我们这里有个规矩,不跟道士说话,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说是跟道士说话会有灾祸发生,尤其是带着阴阳镜,或者八卦牌的人说话,都不行。”
老头说话有些口吃,他的年级能有七十多岁了,不过看起来身体十分硬朗,只不过能看得出,他的脸上全都是深深的皱纹。男孩跑到了老头的怀里撒娇,说道:“爷爷,我们家来客人了,我想吃炖鸡,行吗?”
老头子正在踌躇,我立刻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老头。“老伯,我们是外地的人,到这里来溜达,顺便在你这借宿一晚,这点钱你先拿着,我们过几天就走。”
我说道。老头拿过了钱,他的手却一直抖个不停。“好吧,既然这样我就收了这钱,我们家正好有几间房子,够你们住的,不过你们可不要乱走,尤其是那几个白色的石头房子,千万不能进去。”
老头说道。我们几个听完了老头的话面面相觑……“为什么呀,老伯,难道那里面关着什么东西吗?”
我说道。老头没说话,兀自忙着手里的活计,他推开了栅栏,钻到了里边去抓小鸡……我心中有些郁闷,但是也没办法,毕竟嘴长在人家的身上,不说话我也没脾气!到了傍晚,老头做好了饭菜,果然有炖鸡,我吃了一块鸡肉还挺好吃。“老伯,白天我问你的问题你怎么还没说呢,我都急死了。”
我焦急的说道。五行阴煞阵有五个阵眼,可是我知道那阵眼一定会在养尸地出现,可是这个村子里为什么会有五个石头房子呢,而且这个村子口有个四方象枢,阴煞是绝对不能进来的,这里难道有什么秘密?老头喝了一口白酒,他忽然走到外面关上了房门,然后又回到了饭桌上。“我说小伙子,你们都是什么人,都是干嘛的?四处打听我们村子里的事情,是不是贼呀?”
老头说道。“贼?哈哈,大伯你真是太逗了,你看我们像是贼吗?我们两个美女,一个帅哥,哪里像是贼嘛?”
林宁宁嗲声嗲气的说道。老头被她的样子逗笑了,说道:“那就好,我们这里有个规矩,是不能跟道士说话的,我之前以为你是个道士,不过现在我知道了,你不是道士,只不过是个平常人罢了。”
“哦?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道士?写在脸上了吗?”
我说道。老头忽然笑了,说道:“你小子是在嘲讽我吗?一个道士怎么能吃鸡肉呢,道士不是都吃素的吗?”
“哈哈,原来是这样,老伯那你告诉我这石头房子的秘密好吗,我们不是小偷,你跟我说说吧。”
我说道。我陪着老头喝了几杯白酒,这白酒的力道可不小,白酒下肚我的胃也滋啦啦的灼烧了起来,不过这酒的味道还算不错,我开始觉得自己的胸口也发热了。老头清了清嗓子说道:“好吧,我老头子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了,只有这个小孙子跟我相依为命,他爹娘到城里打工,一年也不回来一次,很少有人跟我聊天,我就跟你说说这古时候的事情……”老头开始讲起了故事……石家村是个十分不起眼的小村子,但是石家村的来头可不小,在明朝的时候有一个宰相姓石,他位高权重,而且有好多功德,他回到了这里养老,后来就盖了这么几个房子。“这几个房子是那个宰相的杰作了?”
我问道。老头咽了一口酒,说道:“嗯,他当年想让自己的后人也步步高升,就在这村子里修了五个石头房子,这房子的形状你也能够看得出来,是四个轿夫在抬着一个轿子的形状,这种风水能够让他们家族的人一帆风顺得到官运。”
“可是这石头房子那么大,没有人吗?石头房子里边有什么东西呢?”
我问道。老头摇了摇头说道:“从我爷爷的爷爷时候开始,这房子就有了,几百年了谁都没进去过,因为有一个传说,我那个老祖宗说,谁要是挖开了房子就会遭受灭顶之灾,因为他有个仇人要找他的麻烦。”
“哦?什么仇人,难道一个丞相也有仇人吗?”
我好奇的问道。老头淡淡笑了笑说道:“正是的,他的仇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的皇上,那个皇上听说他的村子在龙脉上,于是找了一个道士来破坏风水,封死了龙脉的七寸,还设置了五个什么阵法,这些石头房子我听说是用来对付那个道士的东西呢。”
我似乎明白了……怪不得龙脉会被砍断,原来是皇帝心虚怕那个宰相的后人成为皇帝,特意搞了破坏,真是太丧尽天良了。难道那五个房子下面就是五行阴煞阵吗?这房子震住了阴煞的阵眼,我们该怎么进去呢?我又不方便去追问老头,弄的自己好像真的是做贼的。我想了好久也没想到任何办法,无奈只得作罢了。吃过了晚饭,天还没黑,老头出去溜牲口去了,小男孩却蹦蹦跳跳跑到了我的面前。“大哥哥,你能不能陪我玩藏猫猫,我们玩藏猫猫好吗?”
小男孩说道。我说道:“好啊,我们玩藏猫猫呗,那你告诉我怎么玩好吗?”
小男孩拿着一个勺子,说道:“我在地上转勺子,勺子的柄对着谁,那个人就开始当猫,我们当老鼠。”
小男孩把勺子放到了地上,那勺子转了几下对准了聂华雨。“哈哈,姐姐该你找我们了,你快数吧,记得是一百个。”
小男孩说道。聂华雨差点没笑抽过去,她只好红着脸点头答应了。我好就没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了,不过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熊孩子毕竟是老头的孙子,我只得舍命陪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