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一定要给你们报仇雪恨,你们死的太惨了,我要给你们报仇……”莽子跪在坟前痛苦流涕,我和聂华雨也被感染了,两个人也跟着哭了起来。莽子听到了我们的哭声好像有些诧异,他转了过来,擦干了眼泪看着我们俩。“你们两个哭什么?我跟你们也不熟,你们这是……”莽子说的没错,我们根本就不熟,无非是因为一头野牛才见了面。“莽子,你节哀顺变吧,我觉得这里一定有什么事情,不然怎么会活活把人的皮肤剥掉,这也太残忍了,说不定有什么秘密,你难道想不起来自己后背上的纹身了吗?”
我说道。莽子摇了摇头,说道:“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如果我知道怎么会不告诉你们?”
我不能在问下去了,他现在情绪十分不稳定。“白翎,那个纹身难道跟诡墓有关系?既然是诡墓就有真有假,或许是真墓和假墓的记号?”
聂华雨如有所思的说道。“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我们想到了一起去,现在这些响马一定是在追寻诡墓的记号,可是现在他们在找什么我们却不清楚,只能抓一个活口问问了。”
我无奈的说道。轰隆隆!忽然头顶一阵巨响,紧接着就下起了大雨,瓢泼似的大雨在我头上淋着,我赶紧把聂华雨拉进了屋子。“娘……爹……你们死的好惨,我对不起你们!”
莽子还在外面一声声的哭着,我们却只能无助的听着。我和聂华雨在躲雨,不知不觉睡着了,没多久莽子走了进来,他好像受不住冷水的浇灌回来了。莽子走到了厨房里翻了些吃的东西,黑色的一团团我看不出是什么,还有白色的东西,我仔细一看是奶酪。“你们没吃东西吧,赶紧吃点东西,这是我家里自己做的牛肉干和奶酪,吃些东西身上好有力气。”
莽子说道。我和聂华雨早就饿了,只不过刚才遇到了那种事情没好意思说,我赶紧抓了过来大口的吃着。莽子说道:“我看你们也不像是这里的人,你们是干嘛的?”
我说道:“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真是的,我们和队伍走散了,不在一起,你看我们之前的照片。”
我把手机里的合影递给了莽子,他果然相信了。“这里到处都是高原,你们在这里可要小心,这里的天气经常变来变去,稍有不慎就会迷路,弄不好就会死在外面,我以后不能陪着你们了。”
莽子决绝的说道。“什么?不能陪着我们是什么意思?你要去干嘛?”
我说道。莽子从靴子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他抓着刀子用力的向桌子上插了下去。“我要为我爹娘报仇雪恨,我绝对不能让那些人活着走出这里,他们都是恶魔,都该死。”
莽子愤愤的说道。“可是现在他们都走远了,你到哪里去找,再说他们人那么多,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疑惑的说道。莽子冷哼了一声,说道:“他们虽然人多但是不一定时时刻刻都聚集在一起,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他们的位置更是能找到,你别忘了他们都是骑马来的,我在这高原上从小长到大,马蹄的印子我肯能能找到。”
莽子说的没错,身为一个高原上土生土长的孩子,这点技巧就算得上什么呢?我只怕他白白送死,不免担心了起来。吃过了东西,我总算填饱了肚子,三个人在屋子里静静等着雨停,可是淅淅沥沥的雨总是停不下来,没办法我和聂华雨依偎着睡着了。冷风吹得我身体不停的发抖,我冻得浑身冰凉,几乎要被冻死的感觉让我不由得睁开了眼睛,我定睛一看,房间里的大门竟然开着,冷风正从外面吹到我的脸上。“莽子!莽子!”
我走出了院子,黑咕隆咚的院子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冷风吹在我的身上。“莽子自己走了?他去找响马了?”
聂华雨担心的说道。院子里的白马果然不见了,地上留下了深深的马蹄印,我忽然觉得很头疼,如果见死不救岂不成了小人,可是现在我跟莽子并不熟悉,真的杀了人自己岂不成了屠夫?我是阴阳执掌人,阴间和阳间不论有什么不平事我都要管,阴阳两界都在我的管辖之下,冷风吹着我的身子,可是我的心却开始慢慢发烫了。“走吧,我们赶紧去追他,或许还来得及。”
我说道。聂华雨叹了口气说道:“白翎,你可别忘了我们的计划,如果搅乱了我们的计划就得不偿失了。”
我一翻身上了马,把聂华雨也拉了上来,两个人沿着脚印去找莽子。茫茫高原一望无际,太阳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血红的太阳刺眼夺目,黑马在地上慢慢跑着,冷风冰冷的吹在身上。黄色的沙土地泛着光亮,那是沙子反射阳光的作用,行马蹄印就在眼前,我猜的没错就是莽子的脚印,两个人骑了几个小时可是还没有发现莽子。砰!一声巨响划破了天际,枪声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传了出来,我们的黑马下了一跳竟然发狂了。呜呜……黑马边跑边叫着,它真的受了惊,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拉缰绳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了,黑马在前面跑着,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失控了。“聂华雨你抱着我,不跳不行了。”
我喊道。黑马受了惊,它正向对面的土坡跑过去,如果对面是个断崖我们都会摔死,现在只能跳下去了。我用力蹬住了马背,双手奋力一抖,抓着聂华雨直接翻了下去。要是以前这么跳下去我肯定能摔死,可是现在非比寻常了,我身后的寒鹄刀竟然懂得我的心思,它直接飞出了刀鞘落到了我的脚下,稳稳的把我的身子给接住了。两个人平稳的落到了地上,聂华雨也吃了一惊。杀了他,别让他跑了!震天的喊杀声就在对面,我爬上了土坡,在土坡下面有一个少年,他骑着白马,手中拿着长刀,而在他四周有十多个男人,他们都在马上不停的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