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人把小可怜带回去,可这一路走来换做阿芷傻了眼,和刚才所待过得偏殿相比更加荒凉破败,也很少有人,越往里走阿芷越迷糊,她以为就像老猫说的那样,皇宫里的人都是住着金子建造的房屋,吃着上好的美味佳肴,现在看来不可信,一点也不可信,她决定等她出去了掀了老猫的说书摊子。她本是一只流落在外的猫,浑身都是橘黄色毛茸茸,后来得到了一些机缘修炼成精,虽化形还不算稳定,灵力低微,也就有了她在猫喵中横着走,顺便收了一众小弟,混的是风生水起。毕竟这成精还可以化成人形的百年来可只有她一个,这可给猫涨了不少的脸,喊着她做老大,她也有自己的雄心壮志,带领猫族雄起。正当阿芷飘飘软软的享受云端之时,一月一次的批猫大会上慧眼如炬地逮住了一个讲小话的,是只黑白地上了年纪的老猫,平时在猫群里面经常看见它身边为围了一群小崽子说书。”
御猫?年轻人,御猫可和咱们差别大多了“。只见它仰起头笑了笑。“怎么个不一样法?”
悄悄绕到后方准备逮个正着的阿芷听到这好奇地问道。看到自己被逮住老猫也丝毫不慌 ,甚至还给阿芷讲起‘那些年我在皇城底下做猫的经历’,从打遍猫界无敌手到一见红颜误猫心,天南地北地开始乱讲,不多时便被开会的猫咪都团团围住,时不时发出惊呼。老猫看到后越说越来劲 , “啪”的一声,阿芷一巴掌糊到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嘴道:“讲重点”。老猫一脸委屈的看向阿芷:“讲就讲,怎么还打猫呢”。又见阿芷扬起猫爪才开始一本正经的道:”要说这御猫,可谓是地位尊贵,宫里的太监和宫女见了都得伺候好”。大家心里都在想,不都是猫吗?怎么还带伺候的?这是有一只通体漆黑刚出生的小猫硬生生挤了进来,清澈的眼睛眨了眨,略带疑惑地问道:“喵,老猫爷爷,太监是什么啊,为什么要叫太监啊?”
这可把老猫整不会了,噎了噎,说了吧,小猫的家长会认为他带坏孩子,不说吧,看着前面一双求知欲的大眼睛只能张口说道:“太监嘛,就是缺了某个东西的人类男子”。说完眼见着小猫崽还要问,顶着一周围虎视眈眈的目光只能以一句:“你还小,长大你就会直到区别在哪了“赶紧打发掉。可是他今日的一番话也传到了阿芷的耳中。别看阿芷年纪不大统领着一群猫,可她的阅历甚至都没有老猫的一半多,这也就导致她也如稚子一般,许多东西都是要旁边的猫眯言传身教,但这太监,她也没听说过。缺了东西,什么东西?算了,阿芷摇了摇头,不想了,以后找机会再问问老猫,赶紧催促着老猫进入正题。“要说这御猫啊,那可是千娇百宠吸着龙气长大的,猫中贵族是也”。老猫看这周围这群毛色多样的猫,想起当年自己穿梭在皇城里偶然看到的西域进贡的猫,一整个像宝石颜色的湿漉漉的眼睛,那可真是好看,若不是自己长得丑人家看不上,不然自己早就毛遂自荐,混个猫倌当当。“你们想想,每天被人抱来抱去,还有专门为自己打造的住处,吃的那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有着如此待遇的,这可不好吗?”
老猫接着又说道:”天子脚下的京城可谓是寸土寸金,皇宫有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便是连我都没有见过”。“唉,老猫,你说的和你见过一样”。“害,散了散了,大家散了吧,回家带孩子了”众猫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地离开了。“喵喵喵,别走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老猫看没人相信他也正准备打道回府,一转身,可把他唬了一跳,尾巴都竖了起来。“猫,猫主子”。随即松了一口气,看着阿芷静静地待在他身后若有所思地样子,还没开口就听见一句话,惊了他半响,回过神说完就见前面地橘猫已经不见了。她说的是:既然皇宫有那么好,那我就去亲自瞧一瞧,近来便由组长代管族群,我归期不定”。就这样才来皇宫没多久地阿芷晃荡着晃荡着就见到小可怜被欺负的一幕,想起了猫猫们说的一句话叫:路见不平,猫猫相助“。两个内侍把人送到偏殿外面后没有行礼就马不停蹄地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个地方,像是有鬼在后面追一样,只余秦戈一人呆在原驰,象是习惯了一样,脚步不停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吱“的一声,阿芷眼里孤寂寥落的背影似被浓墨吞噬。她脑子就像被灌了浆糊一般,想也不想的望向屋外半开的的破旧窗户,一气呵成地跳了进去,恰巧被一双手接了个满怀。抬眼望去,因为离得近,阿芷看着一双近在咫尺的带着暖意桃花眼不禁晃了神,呆了呆,该死的,美色误人啊。秦戈感受到怀里猫的视线一直盯着他看,不由得轻笑出声,随后将阿芷从怀里放了下去,不管它是不是精怪,就单单它身上对他没有恶意,他也不会去伤害它,它等会说不定自行离去,想了想则转身先去清理这一身的狼狈,想到这,眼底微沉。“喵呜~~~”阿芷看着他走进内室,没有跟着进去而是细细的打量房内的摆设,年久失修的房子到处露着颓败与萧瑟,再加上位置偏僻,一股潮意阴凉钻入,难以想象皇宫之中还有这样的地方,它以为就像老猫说的那样,到处都是雄伟壮丽的殿宇和精致的亭台楼阁。往内室的方向瞧了一眼阿芷就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打算在这皇宫再看看,不然岂不是这一趟白来。等秦戈收拾完毕后出来了室内静悄悄的,发现小家伙早就已经离去。永延宫,送秦戈回去的两个内侍出来之后发白的面色才渐渐好转,其中一个尖腮猴嘴对旁边的说道:“今个可真晦气,那个鬼地方我可不想再去一会了“。见旁边的人没有说话还以为是被吓怕了,接着问道:”唉,李柏,你说寒宵殿那位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吗?""李柏?李柏?“听不见回话他顿时就怒了,往后转正想教训一下他乍一看瞬时头皮发麻,李柏跪在地上,前面站着的是永延宫的一把手李公公,他顿时两腿发软,不受控制的抖起来跪在地上,两股之间有某种液体打湿了裆部。李公公闻着一股味,厌恶的瞥了瞥眉,浑浊的双眼盯着他训斥道:”你简直放肆,敢在宫中妄议主子的事是不想要你头上的脑袋了吗?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公公饶命”“公公饶命,是奴才嘴贱,是奴才嘴贱”。说着往自己脸上扇巴掌,痛哭流涕。“掌嘴二十下,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由我来帮你管管“。”
公公,公公饶命啊“”啪“”啪“”至于你······“李公公看见李柏跪在原地说道:”滚下去吧,若下次我碰见你在何处非议可饶不了你“。李柏庆幸地送了一口气:”多谢公公“。等人走了之后,巴掌声也逐渐消失,李柏走上前把人扶起来:”下次你可不能这么乱说话了,这要搁到其他人那里说不定连小命也不保“。”
行了“刘二甩了李柏的手,对着他骂道:”你长本事了是吧,要不是你没有告诉我李公公在此处我怎会今日受此大辱,这个仇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