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个臭娘们。”
许大茂脸色一黑,见秦淮茹是来真的,他连忙快步往外走。 “姓秦的,我告诉你,你去公安局也没用,这事老子已经快要解决了。”
“呸,许大茂,你有能耐就待在原地别跑。”
“你……呸。”
许大茂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接着赶紧溜了,这个臭娘们,真是不讲道理。 “呼……” 秦淮茹大口喘着粗气,见许大茂跑了,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呜呜。”
这要是搁以前,许大茂哪会这么嚣张?傻柱走了之后,真是谁都能欺负她。 “我的命真苦啊,厂里的人骂我就算了,现在连院里的人都欺负我,哇……” 秦淮茹大声地哭嚎着,周围也没人在,她想大哭一场。 今天真是太倒霉了,棒梗出事,贾张氏出事,就连她都被人欺负,这样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嗬!”
何晓领着俩师傅,一进院就被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只见秦淮茹抹着眼泪正叫着呢,他也是颇为无语,秦家寡妇这是发什么神经呢? “秦家大妈,你没事吧?要是因为钱,我倒是能帮上些忙,我看中你家的西厢房,四千块钱,你看怎么样?”
“不过得等后院的房子过了户,这钱我才能给你。”
“呸!”
秦淮茹啐了一口,西厢房可是她贾家仅有的住处了,才不会卖呢。 连忙擦了一把眼泪,她快步往外走。 太丢人了,今儿可真是丢大脸了。 “嘁!不卖算了。”
何晓翻了一个白眼,领着工人就进了后院。 打开南边的小屋,他回头就跟师傅说了起来。 这边屋里也没东西,改建倒是挺简单,挖一个下水道,通到院里就行。 接下来就是热水了,夏天洗澡容易,买几个铁桶接满水,在院子里晒晒就成。 冬天就麻烦了,不过那时候他早就回香江了,也不用考虑这么久远。 跟师傅们说完,他推着小铃木扭头就走了。 他准备去商店买个大浴缸,到时候泡澡用,嘿嘿,两个人泡澡,他想想就舒坦。 …… 鲜鱼胡同口。 秦淮茹又走到早上来的地方,她站在桥上,朝下边看了看,发现傻柱还躺在长椅上呢。 心中松了一口气,她起身就准备过去。 “老天爷啊,你保佑我这次吧,保佑傻柱回来。”
捋了一下头发,秦淮茹忐忑地走了过去。 到了柳树下,见傻柱闭着眼睛打着呼,她轻轻坐到了长椅上。 看着傻柱沧桑的样子,她忍不住掉起了眼泪。 她和傻柱,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对,全都是何晓害的,要不是他在中间使坏,把自己的上环记录找出来,她和傻柱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还有棒梗和老太太,也跟何晓有关系,他要是不来四合院,自己家肯定不会这样。 越想越伤心,秦淮茹轻声抽泣着。 见傻柱额头上冒着汗珠,她从怀里拿出手帕,轻轻擦了一下。 “谁?”
傻柱突然惊醒,一把攥住了额头上的手。 在街头睡了这些日子,他别的没学到,就学会了警惕。 “傻柱,你……你弄疼我了。”
秦淮茹微皱着眉头,泪眼朦胧,她疼得都快叫出来了,傻柱的力气可真是大。 “嗯?你怎么又来了?”
傻柱吓了一跳,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淮茹,他连忙坐了起来。 “哇……” 当着傻柱的面,秦淮茹撑不住了,她嚎啕大哭道:“傻柱,咱妈出事了,我活不下去了。”
“妈?我妈早没了。”
傻柱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秦淮茹说的应该是贾张氏。 心中有些复杂,说实话,跟老太太生活了十几年,他对贾张氏心里还是有些感情的。 “老太太出什么事了?”
“妈,她中风了,呜呜……” 秦淮茹擦了一把眼泪,接着直接扑进了傻柱怀里。 她用力在傻柱身上蹭着,接着一把抱住了傻柱。 “傻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回来吧,这个家没了你不行啊,我求求你了,你就回来吧。”
傻柱还沉浸在老太太中风的消息中,半晌,他皱着眉头,用力解开了秦淮茹的手。 “咱俩都离婚了,院里的房子,也被老爷子卖了,覆水难收,一切都回不去了。”
见秦淮茹还抱着自己不放,傻柱沉着脸道: “秦淮茹,你清醒一点吧,老太太的事,我也很难过,不过四合院那边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傻柱,傻柱,你别这么绝情,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秦淮茹用力往傻柱身上凑,她迈开步子,直接坐到了傻柱身上。 双手抱着傻柱的脑袋,她慌忙道:“我还年轻着呢,我环都取了,以后能生孩子,傻柱,我要给你生孩子,我错了,真的错了,咱回到之前那样吧。”
“你真是疯了。”
傻柱低头瞧了一眼,只觉得很是尴尬。 毕竟是爱了二十多年的女人,看着她穿成这样,傻柱真是接受不了。 双手抱着秦淮茹的腰,傻柱用力将她抱了起来,接着扔到了一旁的长椅上。 喘了几口气,他连忙站了起来。 扫了一眼周围,见有人好奇地往这边看,他脸上还有些红。 “呜呜,傻柱,你真这么绝情吗?”
秦淮茹趴在长椅上,整个人狼狈得很,不过她现在什么都不在意,要是傻柱不跟她回去,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傻柱深吸了一口气,他坚定地说道: “秦淮茹,我最后跟你说一次,我们之间不可能了,你别作贱自己,也别作贱我了。”
“哇……” “砰!”
秦淮茹泪眼朦胧,她直接跪到了傻柱身前。 匍匐着往前走了几步,她一把抱住了傻柱的腿。 “你……” 傻柱已经愣住了,他被秦淮茹吓到了,这……这简直太离谱了。 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他心里不是个滋味,毕竟他们之前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 “傻柱,妈中风了,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可我连药钱都拿不出来,我真是没办法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只能……只能……” 秦淮茹左右看了看,她伸手指向了南边的小河,“我只能投河去死了,你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