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个小畜生,老子告诉你,你媳妇唐艳玲,被我儿子何晓睡了,说不定现在肚子里都有孩子了。”
话一出口,傻柱瞬间就后悔了。 “砰、砰。”
脑袋往墙上撞了两下,他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冲动了,真是太冲动了。”
连忙贴到墙上,他皱着眉头,听着隔壁的动静。 …… 棒梗呆呆地面对着墙,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半晌,他浑身发抖。 “砰、砰、砰。”
疯了似的贴到墙上,他狠狠地捶打着墙壁,“傻……傻柱,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
对面,傻柱皱着眉头,没有吱声。 墙被棒梗敲得实在太响了,他稍微挪了一下脑袋。 “何雨柱,你要是个男人,你就把话再说一遍,啊!”
棒梗疯了,他又抓又挠,把墙壁当成了何晓。 他就知道,就知道唐艳玲这个狐狸精肯定有事,要不然也不会提离婚。 可他真没想到,那男人竟然是何晓。 可笑,太可笑了,一个小屁孩,竟然跟他媳妇睡了,“傻柱,你别给老子当缩头乌龟,你说话,说话啊!”
“棒梗,我刚才就是胡说,你别当真。”
半晌,傻柱闷声回了一句。 转身一屁股坐下,他抱着脑袋,烦得不行。 他这张臭嘴,真是要改一改了。 “何雨柱,我干你大爷,你刚说的话,你他妈又不认了,我呸,我要杀了你儿子,傻柱,我要杀了你儿子!”
棒梗恶狠狠地喊着,他用力踢了墙两脚。 “咚、咚。”
关押室外,大盖帽拎着警棍,不耐烦地敲了两下,“贾梗,你大喊大叫什么呢?给我安静点!”
“我要杀了何晓,我要杀了他!”
棒梗面色狰狞,他蹭的一下跑过去,对着大盖帽叫喊了起来。 “嗬。”
大盖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瞬间,他反应了过来,握着警棍,他羞怒地就打了下去。 “砰、砰。”
“嘶。”
棒梗吃痛,连忙松开了手,接着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看着红肿起来的手,他“哇”的一声,接着痛哭了起来。 “不是,贾梗,你别给我装,你至于哭吗?”
过了一会,见里边的棒梗还在继续哭着,大盖帽有些不耐烦了。 拿着棍子敲了敲关押室的门,他警告道:“你给我安静点,不服从管教你应该知道后果,你也不想在茶淀劳改农场里,多待几年吧?”
“呜呜……” 棒梗一把捂住嘴。 他咬着自己的手,尽量不出声,可他脸上的眼泪,还是哗哗流着。 “哼。”
大盖帽又看了看,接着满意地走了。 …… 隔壁房间里,傻柱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突然感觉棒梗有些可怜。 “何晓啊何晓,你真不该干出这种事。”
摇了摇头,他正想着劝劝棒梗,就听到了隔壁的叫骂声。 “龟儿子何雨柱,等我出去了,老子非弄死你不可,还有你儿子何晓,还有那个贱货,老子送你们一家去西天!”
棒梗贴着墙,恶狠狠地叫骂,发泄着心中的戾气。 对面,傻柱捂着胸口,脸色又苍白了起来。 哎呦,这个小白眼狼,可怜个屁,他就应该被拉出去枪毙。 “龟儿子傻柱,孙子何晓,老子非要杀了你们……” 棒梗正想继续叫喊,就见大盖帽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打了一个哆嗦,他硬气地把话说完,接着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砰、砰、砰。”
“哎呦,不敢了,我不敢了。”
隔壁,傻柱听着动静,总算是解了心中一口恶气。 贴在墙上听了一会,他忍不住大喊道: “公安同志,您狠狠地教育这个白眼狼,贾梗他还叫喊着要杀人,要不拉出去枪毙了吧,省着以后闯祸。”
“嘭!”
大盖帽敲了一下墙壁,“何雨柱,你给我老实点,你的问题可不比贾梗的小。”
额…… 傻柱连忙闭上了嘴。 他紧紧贴着墙,闭着眼睛,静静听起了棒梗的惨叫声。 …… 四合院。 秦淮茹回家之后,就把唐艳玲叫了出来,“棒梗已经同意离婚了,我家的彩礼钱呢?”
“你急什么?等我拿到离婚证,这钱就给你们。”
唐艳玲抿了抿嘴,心中很是雀跃。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终于要自由了。 秦淮茹阴着脸,摇了摇头道:“不行,万一你拿了离婚证,反悔了怎么办?”
经历过这么多事,她现在是谁都不信了。 这个世界,只有钱才是真的。 “呸,我还担心还了彩礼钱,棒梗又反悔了呢。”
唐艳玲也不傻,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一时间,两人僵持住了,谁也不让谁。 “唐艳玲,我可告诉你,我儿子马上就要被送到茶淀劳改农场了,你要是再耽搁,等棒梗去了,你想离婚都没这么容易。”
一听这话,唐艳玲心里还真有些紧张。 那劳改农场在外地,可不是想见棒梗就能见的。 “那也不成,反正我得办好了离婚证,才能给钱。”
秦淮茹见状,心里很是急躁。 半晌,见唐艳玲一直不说话,秦淮茹无奈地说道:“这样吧,你给我写张保证书,我陪着你去办离婚证,半路上你把钱给我。”
唐艳玲刚想应下来,就想到了昨晚何晓的嘱咐。 犹豫了一下,她将小男人的话,照着说了一遍。 秦淮茹皱起了眉头,“把钱给我,和给小当有什么不一样?”
“哼,小当是在学校当老师的,她可比你有诚信。”
秦淮茹想了想,反正都是一家人,给小当也一样,便直接应了下来。 跟唐艳玲约定好,她转身急匆匆地回了西厢房。 …… 中院里,唐艳玲又等了一会。 见西厢房没了动静,她偷偷去了后院。 一进后罩房,她急忙跑到何晓身前,将刚才和秦淮茹说的话,一句不落地说了一遍。 “何晓,干嘛把钱交给小当呀?这俩小姑子里,我最讨厌她了。”
“嗐,你讨厌就对了,我给她肯定有我的道理。”
何晓乐了。 摇了摇头,他转身从皮包里,拿出了厚厚一叠钱。 心中有些心疼,不过一想到这些钱还会回来,他立马就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