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是吧?不说我们就立马离婚,你给我净身出户!”
姜宇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再鉴定机构了,当即就放出了这样的狠话。 秦妙擦了擦眼泪:“凭什么要我净身出户?我没名没分地跟了你十几年,就算思宇不是你的孩子,难道他这么多年叫你爸爸是白叫的吗?”
姜宇气地手指头直颤抖,他不再和秦妙说什么,而是看着姜恋雨:“我和你妈要离婚,你是要跟着我还是跟着你妈?”
姜恋雨:“就不能不要离吗?我就想要爸爸妈妈在一起。”
这两天真的是让姜恋雨心力交瘁,怎么就突然急转直下,思宇怎么就不是姜宇的儿子呢?这个时候,姜恋雨也不由地埋怨起秦妙来。 你就算是在外面乱来,你也做好扫尾工作啊,如今现成的证据都这么大了。她扫了一眼瑟缩在秦妙身边的姜思宇,眼里有丝怨恨。 要不是他的存在,家里会落得如今的地步吗? 姜宇咬牙切齿:“这个婚必须离,老子没有那么大的肚量给别人养儿子,秦妙,你可真是好样的啊,这么多年我愣是被你耍地团团转!”
秦妙仰着头:“不要说地那么无辜,你有什么脸面说我?你不就想要借着这个机会离婚好给你外面的小情儿留位置吗?”
“如今你抓着我这个把柄,你可不就来了劲儿吗?怎么,小情儿的肚子藏不住了?”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秦妙也破罐子破摔了,她也不怕丢脸,把姜宇的那点子破事儿全都给抖搂了出来。 姜恋雨已经捂住了嘴巴,短短的一天时间,秦妙和姜宇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全都撕下了那张伪善的面具,内里丑恶地令人作呕。 研究员板着脸:“要吵回家吵去,我们这里下班了,几位请回吧。”
这样的事情他们也见了不少,一点也不稀奇。只是这夫妻俩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极品啊。 姜宇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和秦妙待在一起,他气哼哼地走在前面,在走出大门的时候,又看着姜恋雨问了一句:“你是要跟着我还是要跟着你妈?”
“我跟着爸爸吧。”
姜恋雨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秦妙,她正牵着姜思宇的手,在听到姜恋雨的话的时候,秦妙的眼睛转了转。 姜恋雨还是很凉薄的,她要是跟着秦妙,秦妙又没有个正经工作,哪里负担地起她的学费?再加上还有姜思宇的存在,要是和秦妙一起,估计秦妙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姜思宇的身上。 要是跟着姜宇就不一样了,姜宇现在手头上好歹还是有钱的,跟着姜宇她的物质条件基本上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不得不说,姜恋雨算计地还是很精明的。都这个时候了,她肯定是要为自己打算的。 听到姜恋雨的话,姜宇点点头:“可以,你跟着我回去吧,至于你们,明天我会找律师,咱们好聚好散吧。”
秦妙惨淡一笑:“什么好聚好散?你不就是想要给你外面的小情儿挪位置吗?就算是打官司,你也是不占理的。”
姜宇蹙眉:“你威胁我?如果你要走法律程序,我可以奉陪,可你要想清楚了。”
秦妙:“我哪里敢和你走法律程序?离就离吧,思宇好歹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爸爸,我希望你不要做地这么绝情,有错的是我,孩子他是无辜的。”
看秦妙没有死缠烂打,姜宇点头:“你既然主动识趣,我也不会赶尽杀绝,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上,我会给你五百万,余生你自己安好吧。”
姜宇摸出支票簿,唰唰地开了一张支票递给秦妙,随后带着姜恋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剩下秦妙拿着这张支票,忽然间泪流满面。 她明白,就算姜宇再爱她,她和姜宇也回不到从前了。更不用说,姜宇现在还有了自己的孩子,估计他现在是迫不及待地要去看祁艳了吧? 秦妙确实是足够了解姜宇,姜宇在带着姜恋雨回家后,交代了姜恋雨几句,给了她一些钱,都没有喝口水就又出门了。 看着这空荡荡的客厅,姜恋雨忽然抱紧了自己。她选择跟着姜宇是不是一个错误?可是转眼她又坚定起来,要是跟着秦妙,那才是真的会过上苦日子。 确定了姜思宇不是自己的儿子,姜宇对祁艳肚子里的孩子就更是期待。他还是老思想,认为自己必须要有一个儿子来传宗接代。 姜蝉在收到祁艳的消息,说姜宇和秦妙已经离婚的时候,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带着这种神清气爽,姜蝉开学了。 开学了,她就是高一的学生了,高中的课程更加地困难,如果想要保住自己第一名的宝座,姜蝉就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在学习上了。 作为本部直升的学生,姜蝉早就在高中的老师那里挂上号了。应该说,初三一班的学生基本上都在老师那里挂上号了。 高一年级的好几个班主任为了姜蝉,那是争夺不休。当然教师们之间的斗争是姜蝉不知道的,她正在梁晨的陪同下办理各项入学手续。 当然主要是梁晨陪着,各项程序都是姜蝉在办。她独立惯了,真做不到让一个长辈为了她忙前忙后的。 梁晨站在一边的树荫下,看着姜蝉忙前忙后。姜蝉要兼顾着公司,自然是办理了走读。等全部手续都办好,梁晨回家,姜蝉则是去班级等着发新书。 姜蝉走进班级,按照老规矩还是向着熟悉的位置走过去,最后一排靠窗。莫星语冲着姜蝉招手:“蝉姐,快来啊,早就知道你要坐这里,我都给你占好位置了。”
姜蝉看过去,一半都是熟人,都是初三一班的同学,这让姜蝉觉得很熟悉。尤其在看到莫星语的小圆脸的时候,姜蝉的心情就更好了。 老实说,虽然莫星语八卦了一些,爱闹了一些,可是人家也是有分寸的。要不然怎么会初三一年都成为她的同桌?人家也是有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