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紫韵两姐妹帮刑天穿好衣服,一身干爽的刑天跟着雷青花去见雷天行去了。刑天和雷青花并不怎么熟稔。上一次在探春楼雷青花被刑天暗算了之后,便对刑天有着颇大的意见。因此,她总不愿意搭理刑天,不过自从成为刑天的师姐之后对刑天的态度改善了不少。刑天瞧了一眼走到前面去的雷青花,上下打量着那丰腴身材,虽然比不上雷雨婷,却也算是凹凸有致了,一袭白色绣花的旗袍把那身材完美的体现出来,把刑天馋的直流口水。“师姐,糟老头子找我干啥?”
刑天走上前去,和雷青花并列着走。“师傅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雷青花转头看了刑天一眼,对刑天那副色狼的样子颇有点不满,不过一想到刑天还是个小孩子,训斥的话刚到嘴边就收了回来。“嘿嘿,那糟老头子找我肯定没有好事。”
刑天不满的说道,不过,每一次叫自己去似乎都有好处捞,刑天最喜欢的就是这方面,对于雷天行那个便宜师傅,刑天还是挺对胃口的。拜师不用下跪,学艺不用看着,无聊的时候还有师姐泡着,闯祸找师傅抹屁股……刑天心里盘算着,最后不得不感叹一句,有个这样的师傅真好!“小师弟,我们师傅的大名闻名天下,那个人见到他不是恭恭敬敬的叫一声雷君大人,整个雷泽也就只有你敢叫师傅糟老头子。”
雷青花姣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芊芊玉手抚了抚探出来的刘海,俏皮的说道。“呵呵。”
刑天笑了笑,腼腆的搔了搔头,“没办法,他那样子就不招人尊敬,在家里我叫我老爹也是叫老头子的。”
“嘻嘻,你爹肯定被你气坏了。”
雷青花轻轻的点了点刑天的脑门,那青葱般的玉手让人看见都想咬一口。刑天点了点头,“那倒是,一开始的时候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的,吓唬我、拿冰糖葫芦引诱我,什么手段都用完了,可是我就是不肯改口,把他给起个半死。”
想到以前的幸福生活,刑天脸上不由的露出笑容,不过离开家差不多一年,刑天还是蛮想念刑战他们的。“你真幸福。”
雷青花看见刑天的笑脸,脸上不由的有些羡慕。“对了,师姐,你想家吗?”
刑天突然问道。“我?我没有家。”
雷青花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是一个弃婴,被师母捡回来,然后就成了小姐的侍女,好在师傅他们没把我当成外人,所以雷泽就是我的家。”
“对不起。”
刑天赶紧道歉。“没关系……”……一路聊着天,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雷殿外面。“好了,小师弟,你进去吧,我就不陪你进去了。”
雷青花笑着说道,和一路聊过来,对这个小师弟改观了不少。“嗯。”
刑天点了点头,雷殿有雷殿的规矩,虽然他不把这便宜师傅的规矩放在眼里,可是在其他雷泽的弟子中可是铁律,没有人敢违抗。刑天大步走进去。出乎刑天的意料,他的师父雷天行并不在雷殿中,而在他位置上坐着的是一个中年美男。梳理的整整有条的长发,扎着一个发髻,别着一根白玉簪,白皙红润的脸庞没有一丝的皱纹,挺拔的身躯好像那希腊神话中的战神,刚劲有力,一双深邃的眼睛如深夜中的星空般,却不时闪过一丝犀利的神芒,似乎可以划破黑寂的夜空,凭空生出一缕闪电来。洁白无瑕的锦袍,金黄色镶边的腰带不失文雅,腰挂白玉坠,看上去就像一个学富五车的大儒,身上没一点一滴的强者气息,不过刑天发现,那个美男就静静的坐在那里似乎融入了整个天地中,即便刑天的精神力外放都发现不了,如果不是肉眼可见,刑天还以为那里根本没有人,反而是一块石头。玄域期的强者,比糟老头子还要强上一筹……刑天心中暗暗比较了一下,下了一个结论。“这位大叔,请问你怎么会在雷殿?我师傅雷天行跑哪去了?”
刑天走到中年美男的身前十步左右,恭敬的施了一礼,问道。“咳咳,小兔崽子,你终于来了啊,这几天跑哪去了?”
中年美男看见刑天,顿时笑骂道。中年美男一开口,刑天便认出这个中年美男正是那个便宜师傅雷天行,不过话说回来,雷天行刮去胡子,扎着发髻,换上那白袍,看上去还真的有一种世外高人绝世高手的风范,不过,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立刻原形毕露。“咳咳咳……”刑天差点没被口水呛死,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眼中年美男,“我靠,糟老头,你易容的手段还是蛮高的嘛,差点连我也骗过去了。”
“去你的小兔崽子,这才是老子的真实面目。”
雷天行没好气的说道。“切!”
刑天嗤之以鼻,朝雷天行比了一个中指,“糟老头,每个人都有虚荣心嘛,我是明白的,不过你不要把你易容之后的面貌当成自己的好不好?虚幻终究破灭,唯有真实永存……”雷天行翻了翻白眼,不过很快就得意洋洋的说道,“你那是嫉妒,想当年老子风流倜傥,器宇轩昂,人家人爱,花见花开,雷泽里的姑娘看见我就春心荡漾,双眼迷离……”“你就吹吧。”
刑天掏了掏耳朵,不屑的说道,“如果你真的有那么牛逼,你怎么到现在就只有一个老婆?”
雷天行一噎,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去,你小子懂个屁!老子那是纯情专一……”“行了行了。”
刑天笑嘻嘻的说道,“糟老头子,别吹了,我都快吐了,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一说到正事,雷天行便停止了嘻嘻哈哈,一脸的严肃神色,“你听说过太古雷之本源吗?”
刑天点了点头,“听说过。”
然后顺便补上一句,“我这次上雷泽就是为了它来的。”
雷天行听了并没有说什么,却赞许的点了点头,“不愧是我的徒弟,果然够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