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施展法宝。“小胖,什么时候了,还闹。”
乔依忍不住的责怪了他一句。夏小胖闻言微微一笑,道:“知道了,这就来。”
言罢,他伸手一指,金环一闪而过将那女子圈在其中,夏小胖双目一瞪,大喝一声,“收。”
金光一闪,已然将那女子牢牢的束缚在其中,一道光幕从金环上慢慢伸展,将女子从头到脚团团围住,远远望去仿若一只金色的巨茧。乔依也不去管夏小胖出风头的风骚表现,身形一动,出现在房门外女子身旁。“放开她,让我来看看吧。”
声音淡淡,然而四名女子亲眼见到他方才施法,心怀敬畏,竟然同时点了点头,将女子放平。乔依伸手拨开女子领口纱布,“噗”,一道血水有如泉涌,向外喷出。他面色不变,伸手接连点动。将几处经脉穴道牢牢封住。果然,女子伤口血液流速顿时减缓,数息后竟然凝滞不流了。他取过纱布轻轻擦了擦,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片刻,乔依起身站起,装作伸手入怀,从暗金戒指中取出一个婴儿拳头大的玉盒,递给其中一名丫鬟道:“血止住了,没有伤到大的经脉,你们去给她清洗一下伤口,然后将这药膏抹上,几日后变好。”
那丫鬟明显与地上的丫鬟装打扮的女子感情甚好,感激地点了点头。将这一切处理完,乔依拍了拍手,转过身来,扫了一眼将那名女子包裹的像个蚕茧一样的夏小胖,一脸的似笑非笑,搞得夏小胖黑脸一红。他重新走到老陈头面前,将伸手过来的鱼鱼抱起,任由她趴在自己怀里,目光看向一旁早已惊呆了的县令大人胡卫清。片刻,回过神来胡卫清似乎也有些明白了,自己的这个爱妾绝非是生了普通的顽疾,当下微微拱手道:“敢问小仙长,胡某的妾室却是怎么一回事?”
乔依面色不变,淡淡地道:“哦,原来这位女子竟是胡大人的夫人。想来,前些时日,胡大人派遣手下精兵强将要捉拿在下就是为了此事。”
胡卫清面色一红,他刚刚见到乔依施法已然真的相信了乔依的仙长身份,言语间多了几分敬意。听得乔依旧事重提,只能抱拳道:“前些时日,胡某心忧贱内疾病,便遣了手下官兵前去登门相请,也是胡某管教不严,官兵们又会错了意,将相请变成了强带。再有,仙长方才亲眼所见,贱内这病不同寻常,不便轻易出门,胡某不得以才出此下策,还请仙长不予计较,原谅则个。”
乔依见他服软,也不再咄咄逼人,他本就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性子,当下挥了挥手,说道:“既是如此,此事就揭过不提。胡大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胡卫清向挥了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刀疤脸闻言领了命,便带着三名手下官兵和几个丫鬟婆婆一起转了出去。胡卫清目光看向乔依身后的老陈头二人,却听乔依说道:“胡大人,这几人尽可信赖,无须出去。”
胡卫清看了看院中被金光牢牢裹住的小妾一眼,咬了咬牙,道:“既是如此,还请两位仙长屋内叙话。”
进了屋中,一行人分主客坐下,胡卫清上前亲自给乔依二人斟了茶水。乔依伸手擦了擦鱼鱼小脸上未干的泪渍,取过面前果盘上新鲜的苹果递了一个给她。果然,鱼鱼的注意力很快就到了红红的苹果上。“胡大人,敢问贵夫人这病有多久了,是否一直这般模样?”
这位县令大人为人处事还说得过去,乔依也就不再刁难与他。胡卫清坐在中间点了点头,神情略有些疲倦,显而这些时日确实让他头疼不已。叹了口气,他抬起头道:“门外的这个女子闺名唤作柳菲儿,并非胡某发妻。胡某上任此地县令之后,一次外出寻访故友,在百里外的五柳村偶遇了菲儿。一见之下大为倾心,说来不怕仙长笑话,使了不少手段方才纳进家门,向来得胡某疼爱。前些时日,菲儿忽地告诉胡某,说是想念家中爹娘,胡某便遣了几名衙役和丫鬟跟随她一起回去。谁成想到,这一去之后就生了这等顽疾。一名衙役急匆匆地返回告知胡某,胡某才另找人将她接了过来,以便求名医医治,只是……”乔依听到此处已然明白,便点了点头,道:“不瞒胡大人,菲儿夫人这病其实不是病。”
胡卫清闻言倒是没有露出意外之意,点了点头道:“方才从仙长施展法术制住她时,我已然有此猜测。”
乔依看了看他,说道:“胡大人也不需忧虑,菲儿夫人其实是被恶鬼上了身。”
胡卫清闻言忽地站起,惊道:“当真如此?”
见是乔依点了点头,才颓然坐下,道:“我之道菲儿是中了邪,不想竟是被鬼缠住了。”
乔依看他垂头丧气模样,笑道:“胡大人何须如此,我只说被鬼上了身,却并没有说不得救,大人何需如此颓丧?”
胡卫清再次惊立而起,冲口道:“真的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