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话,所有天级杀手皆是纷纷侧目看来。确认目标后,众杀手的修为,武灵,意境,通通释放,各种力量气息混杂在一起。纷纷朝着魏天辰激射而来。而龙七他们八人则是围绕在魏天辰周边,在这三十几个天级杀手的围攻中,形成了一道坚固的护栏!“七叔,你们不用管我,我足够自保!”
魏天辰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被人保护,不是他想看到的。而且,此刻他也早已做好了大肆屠戮的准备。亡魂谷!他已经惦记很久了。亡魂谷的每一个杀手,在他眼里,都是深恶痛绝的死仇,只要有机会,他便不会给这些人任何活下去的理由。现在,机会终于来了!飞身一闪,魏天辰直接脱离了龙七他们的保护圈,朝着不远处的祭灵飞去。祭灵一见魏天辰主动朝自己飞来,在他看来,这就是送上门的肥肉。只要击杀此人,他在亡魂谷的地位将会大升不说,还会受到谷主,副谷主的亲自嘉奖。对于他而言,这是一次在亡魂谷涅槃重生的绝佳机会。当即释放武灵和意境,迎面而来。“魏天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待我摘下你的人头,我……”话到一半,祭灵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而换上一副异常惊恐的表情。“五,五种,意……”他倒也不蠢,在惊骇的同时,并未愣着,转身便是准备逃跑。这么近的距离,他察觉到了魏天辰的强大,绝不是他所能够抗衡的。只不过,魏天辰又怎会给他逃跑的机会!雷霆意境率先动用,一连几招轰雷术,直接封锁了祭灵的去路。与此同时,五种意境立马融合,最强一击,直接轰出!如破晓一般,甚至比破晓还惨,祭灵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便直接被魏天辰给轰碎在了空中,化作一团血雾!“魏家故去的族人们,杀你们的两个罪魁祸首,我已手刃,但这还远远不够,还有一个,浮梦!”
“不,不止是他们,整个亡魂谷,都将为你们赔命!”
几乎是嘶吼出来的。亲手手刃两大仇人,这一刻,魏天辰的内心说不上是沸腾还是悲痛!但那滔天杀意,是不存在任何虚假的。下一刻,魏天辰犹如一头凶恶的猛虎,闯入了那群天级杀手当中。所过之处,血腥遍布,残肢断腿,血雾弥漫。不过,魏天辰虽强,但还没有强到能在三十几个天级杀手中,纵横肆虐,所向披靡的地步。之所以如此,其一,是因为他已经陷入了疯狂复仇的弑杀当中。别人对他的伤,已经无法影响他的步伐了。此刻他的左臂,右腿,腹部,都在股股淌血,伤势不可谓不重,但魏天辰却浑然不觉。其二,也是因为有龙七等人在一旁舍命保护,否则的话,这些杀手分散进攻,早已将魏天辰轰成筛子了。而后,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人加入了战斗。他们都是收到龙七和那些蒙面人的传信赶来的。亡魂谷的杀手,虽也有陆续赶来的,但在人数上,已经无法取得任何优势。很快,地上已是血流成河!灵云宫和蒙面人这边,损伤不大,但也有损伤。三死,五伤!而亡魂谷那边,五十几个天级杀手,通通覆灭,一个不留!伤者,当属魏天辰伤的最重!大肆的杀戮过后,他的灵力早已耗尽,加上伤重,直接昏厥了过去。好在龙七及时赶到,扶住了他。“诸位兄弟,是否是药阁之人,还请报上名来,日后,我灵云宫也好致谢!”
龙七抱着魏天辰,对那群蒙面人行了一礼,问道。“我家主人说了,保住魏天辰便行,至于身份,不必多问,告辞!”
话落,这群蒙面人匆匆离开,将自己这边的伤者也带走了,不留痕迹!“走,我们也回去复命吧!”
龙七担心魏天辰的伤势,率先返回灵云宫!冷风吹过,无望峰下,血腥扑鼻,这一战,亡魂谷损失惨重!而在他们离去后没多久,一名红袍人,领着一女一男两个年轻人来到了这无望峰下。这一男一女,男得一身紫袍!而女的,则是一身白衣!至于这一席血衣的红袍人,分辨不出年纪,在他的红袍上,绣着一个骇人的骷髅头。他整个人都包裹在这血色红衣中,看不到他的容貌,只能够看到那双从红衣下透露出来的眸子,闪烁着仿佛要撕碎一切的气势。“来晚了!”
一道沙哑而渗人的声音从这红袍人嘴里传出。陡然间,只见一股恐怖的杀意自他体内涌出,那恐怖而狂暴的修为气息,也是迅速在他周身凝聚。“轰!”
红袍人一拳轰出,整片地面都是猛地一抖,前方那无望峰的峰顶,竟是直接被轰塌了!虽看不到红袍人的容貌,可他的举动,已经证明了他那已经几近实质化的怒火。在他身旁的那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皆是不敢说话,或许是因为畏惧,或许是因为早已习惯了这红袍人的脾气。他们目光冷漠,安静的站在那里。良久后,红袍人逐渐恢复了平静,那在他周身环绕,狂暴而恐怖的气息,逐渐被其收回体内。他再次用那沙哑而渗人的声音说道。“魏天辰,他真的有这么难杀吗,当初想杀他父亲魏逍不成,如今,连他都杀不了了吗?”
“谷主,无需动怒,这次是我们大意了,据探子说,灵云宫出动了数量上不逊色于我们的灵云使前来保护他,而且,药阁也出手了,只不过他们都蒙着脸,没有透露身份!”
红袍人身旁的那紫衣男子道。“灵云宫!药阁!”
红袍人低语了一句。“谷主,灵云宫和药阁这次欺人太甚,屠杀我们这么天级杀手,上次的围攻,便让我们元气大伤,这次又损失了这么多天级杀手,于我亡魂谷,实乃雪上加霜,不如,我们先暗中攻了药阁?”
在红袍人另一侧的白衣女子说道。听得此话,红袍人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如刀锋般尖锐,盯着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