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再交给玉光楠董事长。期间切莫声张,你不但要沉得住气,且要时时处处显露出急不可耐,寝食难安的模样儿,让针对我们的同事感到畅快,充分满足他们那种幸灾乐祸的心里。现在我先挂啦。”
“嗯,有数,有事及时来电沟通,好好保重身体,再见!”
陈玉琰上午一个人忙得晕头转向的,光电话就接个没完没了,更不用说上门办事和采购咨询茶叶的人了。昨晚没睡好,半天下来,人也精疲力竭啦。陈玉琰嘴上答应不去看他,可心里着实放不下,匆匆忙忙啃了个面包,提了一篮水果,手捧一束鲜花,心急如焚地打的去医院。章媖煐站在林珍宝病房的窗前,忽见陈玉琰火急火燎地往骨科医院走来,便急冲冲地奔下楼,站在住院部大门口迎候。陈玉琰瞥见章媖煐怒目圆睁,柳眉倒竖,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放慢脚步上前,低头怯怯地问:“您好!林总夫人。吃午饭了吗?”
“好你妈的头啊,赶快给我滚回去,不许你进门,都是你害的,还有脸敢上医院来,想挨揍是吗?”
章媖煐一边说一边夺过水果篮往地上扔,随即撕烂她手中的鲜花,慌忙踩踏,继而伸指戳向她额头怒斥道:“狐狸精,我会找你算账的,走着瞧。”
陈玉琰一言不发,转身往外走,任凭两行热泪顺着面颊汩汩而下。徒步回到家里想小憩一下,可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头疼得厉害,可又不敢服止痛药,慌里慌张去上班。林总不在,大小事务一人打理,够受的了,还窝了一肚子的冤枉气。林珍宝躺在病床上,两眼死死盯牢门口,琢磨着陈玉琰中午肯定会来看自己的,虽然自己假装拒绝,但凭她的个性,一定会来的。可是,眼睁睁等到晚上九点钟,依然不见陈玉琰的人影儿,不禁长长地嘘出一口闷气,失望地闭上了倦怠的眼皮。章媖煐心照不宣,惹得丈夫抑郁伤情,悲恸泣哭。见他闷在被子下嗓泣,双肩不住地颤动着,自己也心酸,但还是屡次欲言又止,任凭问心难安。陈玉琰在街上徘徊良久,寻思再次去呢,还是别去?同事们都去探访了,事情因自己而起,没有不去的道理啊!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踱到了民生药店门口,索性进去买了一大袋补品,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医院驶去。陈玉琰到了病房门口,看见章媖煐正在给他喂药,林珍宝看见陈玉琰站在门口,张着嘴巴忘了吃药。章媖煐转身瞥见陈玉琰,随即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扫把星,还有脸来看他,都是你惹的祸,狐狸精,还不快滚蛋,滚得越远越好。”
一边说一边端着茶杯,怒气冲冲地过来撵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