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都用怀疑和鄙夷的目光瞅着我,我都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啦。恨不能立即消失。”
“如此说来,你还是蛮在乎他的感受。可他毕竟是个外人,而我们是彼此深爱,情真意切的初恋情人啊!难不成因为他而敦促你离开公司的。”
“不是因为他,他不是我的朋友,仅仅是同事而已。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婚姻,你的儿子,你的公司,你因何佯装不知呢?我不想做一个被人怨恨的女人,章媖煐比我更爱你,你应该忘却我而去爱枕边人,以及你那可爱的孩子林星星。切不可妄想鱼与熊掌两兼得。”
“要是你这样无声无息地不辞而别,而我却因你的绝情而卧病不起,你会无动于衷吗?梁山伯是怎么死的,你应该知道吧!”
陈玉琰冷冰冰地说:“可惜你不是梁山伯,你也没资格跟梁山伯相比较,不要浪费时间追问了,好吗?”
林珍宝突然激动地说:“不是我在浪费时间,而是你在拖延时间,你直截了当告诉我去处不就得啦。”
“林珍宝,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喊你的姓名了,我们相处的时间该用分秒来计算,时针已指向十一点钟,可否留下来陪我聊一晚?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主动请你陪我彻夜长谈的,过了今晚也就没有今后了。”
林珍宝悲恸绝望地说:“我夹在你和章媖煐母子之间,早已窒息得喘不过气来了,你如今非要做得那么绝情吗?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陈玉琰不屑一顾地说:“不管你是否会因我的离开而得相思病,我都不会再出现在海滨县,更不会出现在公司和你夫妻面前,请你好自为之,务必保重身体,厉行节约,自强不息,集中精力为公司和国家创造更多的财富,千万别辜负王琰集团全体员工对你的殷切期望,更不要让你的妻子和岳父失望。”
林珍宝伤心惨目地说:“嗯,看来你心意已决,预示着明天就要离开。走的决心已经不因我的真心付出而动摇了,即便我要因你的出走而出家抑或自杀,你也丝毫不为所动啦,是不是?”
陈玉琰淡漠地说:“我决定的事情绝不更改的,你知道我的个性。哪怕你真的要自杀,我也绝不回头再看你一眼的。你即便因我的离开而得了相思病,我也不会折回来看你。何况凭你优柔寡断的个性,绝不会出现这些事情的,时间一长,你们夫妻就会恢复往日的平静生活了。”
林珍宝失望地说:“看来我当初的性格脾气已经镌刻在你的心坎里去了,我也不想作无为的恳求了。今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相聚,你破例主动邀约夜谈,令我不胜荣幸之至,着实求之不得,受宠若惊矣!”
陈玉琰听着他不无嘲弄的语气,强压无名火,故作温柔地说:“我们聊聊别后十几年的光景吧!这是你常问的一件事儿,只因琐事繁忙,一直腾不出时间来向你倾诉,眼看分离在即,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了却你的一桩心愿,这就娓娓地向你道来,若是不想听了,请及时挥手制止。”
林珍宝黯然神伤地说:“陈玉琰,我曾跟你提及过不下十次,可你一直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回答,有时候将我当傻子一样的搪塞了事。如今你好不容易给我薄面,愿跟我畅谈过往了,焉会不想听呢?应该反过来说,你要是不想说了,就及时打住,甭顾及我的感受,反正要人去楼空了,听与不听都无所谓啦,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如何,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